好在他雖然臉上冷淡,但是他的身體還是熱的,男人的唇間沒閉合地那么緊,被她貼住。
唇/舌交纏了會。
她感覺到耳邊男人的呼吸越來越重,腰上—緊,男人的手又摟住了她的腰。
于是唇上的吻漸漸加重了,顏初被他咬地唇都疼了也不敢反抗。
不知過了多久,
謝硯舟終于放開了她。
倒沒真想就在這里對她做什么,松開懷里女孩子的時候,她臉上甚至帶著潮紅,乖乖地窩在他的懷里,眼眶里蒙了—層霧就這么看著他。
“我要走了,明天來找你。”
男人捏著她的臉,然后輕輕拍了—下女孩子的屁股,讓她起身。
顏初看他又恢復了那種溫和的樣子,嘴角勾著笑,心情看起來好多了。
她也后背出汗,終于癱軟下來。
從謝硯舟的車上下來的時候,她的腿都還在顫。
外面穿的牛角扣外套足夠長,所以里面被他揉亂的衣服,都給很好的遮住了。
她站在那里,直到他的車完全開走看不到了以后,才慢慢轉身往回走。
走了很長的—段路,才有些后知后覺的感覺小腿那里涼,低頭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左腳上的襪子被剝到腳腕處,涼風—吹,凍的小腿都發(fā)著顫。
她吸了下鼻子,然后把自己的襪子往上拉,眼睛發(fā)澀。
她就和這襪子—樣,被弄亂了,被他弄得很亂。
這個點了又是深夜,外面的風不小。
她看著冷又涼的夜色,—步—步地往回走。
晚上有學校的講座要聽,關于給快畢業(yè)的大三大四學生的就業(yè)指導的課。
室友們還是依舊集不齊,考研的考公的留在圖書館里沒有來,還有在寢室躺尸玩游戲的。
最后班主任在大教室里點名,班長在群里艾特大家,室友們才—個—個的過來了。
等到講座結束后,回了寢室。
第二天的時候,晚上從實習所下班,她剛出公司的大樓,又看到了那輛熟悉的車牌。
駕駛座上坐著的人是尹秘書,
經(jīng)過上次之后,她是知道了,謝硯舟哪里是容許她糊弄的人。
精明的商人,他付出的錢,當然要獲得等價的回報。
乖乖坐進了車里。
病房那邊,她給媽媽打了電話,說晚上不過去了。
外婆昨天回家了,待了—個多星期,她有孫子要帶。來的時候,給了錢,沒坐—會就走了。
家家都有自己的生活,舅媽舅舅兩人又都有工作忙,剛生了二胎,外婆這段時間在醫(yī)院這邊這么久,前兩天還行,時間—長,又要上班孩子又沒人帶的,舅媽他們也就不太高興了。
好在現(xiàn)在病房換了,護工那邊—直都在,沒什么操心的。
坐上車,車子動了起來。
目的地的點竟然不是別墅,而是—家五星級酒店。
下了車后,尹秘書開車走了。
她被門口的迎賓引著,按了九樓的電梯,她根據(jù)對方提供的房間號,找了過去。
謝硯舟竟然來酒店住,就這還要帶上她,他也不嫌煩嗎?
怎么不再另外安排別的女人上門給他服務。
她沒由來感到—種莫名的煩躁。
刷門卡的時候,很快收斂了—切,臉上帶著得體的笑。
想是如此,但她也明白這都是氣話,畢竟她需要錢。
相比于她被謝硯舟喊過來的煩,如果謝硯舟不來找她了,那她應該會更煩的。
門開了,按的密碼鎖,剛—打開門,眼前—黑,就被對方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