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岑阮理智啃噬的干干凈凈。
又吻又摸的。
陸遲野狠狠喘息著。
真他媽的要瘋了。
齒尖叼著岑阮唇,啞聲惡狠狠地罵了句臟話。
“岑阮?!?br>
“你干脆弄死我算了?!?br>
“我拼了命的控制自己,你就不要命的擱我身上這么勾火?!?br>
說話間,他的唇已經來到了她肩上。
三兩下就把他剛幫她扣好的內衣帶給咬開。
他捏挺用力的。
跟故意的似的。
“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幫你把這玩意兒穿上了?!?br>
混不吝的要命。
真的。
陸遲野死死把她按住。
直接磨咬她。
那種電流滾過的疼脹感真的把岑阮眼淚都逼出來了。
就疼到手條件反射的狠狠掐了下他。
陸遲野差點被她弄瘋。
咬著牙低吼了聲:“操·······”
不知道是被刺痛了神經還是怎么的,岑阮混沌迷離的眼神也終于清晰了些。
她好像聽到了門外突然響起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導演組在叫她的名字,聽那聲兒似乎挺著急的。
還有岑蓓蓓的聲音:“要不找人把門撞開吧?!?br>
“這么久都不開門,孤男寡女的······要是真出什么事兒我們節(jié)目可怎么辦?”
另外有人立馬附和:“就是啊。”
“岑阮那個助理一看就野肆難馴的,萬一倆人真擦槍走火了·······”
“那么多觀眾看著呢,真麻煩!”
“怪不得她打人都沒事兒,肯定就是仗著自己長的漂亮到處爬背后資本的床?!?br>
導演臉色本來就不大好看,這你一言我一語的聽的他臉色更沉了。
他們的直播也被全網逼著沒法關。
可這要是把門撞開,里頭正······
就在導演急的一頭大汗的時候,門突然被人從里頭開了。
陸遲野散著領口惺忪著頭發(fā)咬著根剛點燃的煙靠門邊。
“有事?”
冷漠的兩個字愣是把外頭的人嚇的半天沒敢出聲。
最后還是導演壯著膽子問的:“岑阮呢?”
“睡了?!?br>
“睡了?”岑蓓蓓滿臉驚訝的脫口而出:“怎么可能就睡了?”
說完又意識到自己這話太過于篤定,她又指著手機上的時間:“這才幾點?我們節(jié)目都還沒完全收工。”
“更何況?!贬磔黼p手環(huán)胸的冷笑:“攝像頭被遮住之前,她還沒睡吧,你手里拿著她內衣吧?”
岑蓓蓓故意把這話說的欲言又止曖昧難挑的。
卻被陸遲野一句話懟了回去。
“關你屁事?”
“她沒帶衣服我這個助理幫她遞件衣服有問題?”
“別說是衣服……”陸遲野話鋒陡轉,犀利的眼神看向岑蓓蓓。
根本不管這什么地界兒。
毫不收斂骨子里的狠勁兒:“她要是哪天想弄死你了,我還能給她遞刀?!?br>
岑蓓蓓瞳孔一縮,臉色煞白。
陸遲野都懶得看她,眼皮一掀:“你們誰要進去看?”
說著他手往兜里一抄,明明是讓路的的姿勢,卻愣是沒人敢往前邁步。
明目張膽的囂張。
氣氛一度陷入了僵持。
進又不敢。
退又不是。
最后還是岑阮拖著睡意朦朧跟睡覺剛被吵醒的聲音似的疑惑的從里頭問了句:“怎么了?”
“沒事沒事?!?br>
導演瞬間跟如獲大赦般的急忙接話:“你接著睡,我們這邊也差不多要休息了?!?br>
然后轉頭立馬風風火火的要帶著人離開。
岑蓓蓓怎么可能甘心。
她根本不可能甘心!
那藥的分量她明明下的那么重,岑阮不可能一點事兒都沒有。
對。
不可能。
岑蓓蓓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忽然轉身直接沖進了臥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