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謹言擺明了借她的手,勸退姚文洛。
他應(yīng)該對姚文洛沒什么意思,卻又不便撕破臉,傷了他和姚師長的情分。
他把寧夕當擋箭牌。
寧夕并不介意。
她有價值,就意味著她有機會;而她沒有被姚文洛欺負,還能趁機擺一個惡毒嘴臉,她更樂意。
“督軍,時間也不早了,咱們別耽誤了吧?”寧夕微微揚起臉,去看盛謹言。
盛謹言低頭。
月色下,兩人的面容有一種溫潤的朦朧。
距離太近,呼吸相聞,而盛謹言居然一時沒有收回視線,就那么定定看著她。
寧夕也沒低頭,與他對視。
——在姚文洛看來,這是何等的情真意切。
姚文洛要氣死。
寧夕想到這里,牽動唇角,微微笑了下,眼睛輕輕一彎,低聲又叫了聲:“督軍?”
盛謹言開口:“嗯,咱們先走。”
姚文洛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