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煙笑了:“歡迎,當然歡迎?!?br> 嘴上說著歡迎,態(tài)度卻還是和以往有所不一樣,不再調(diào)戲陸北城了。
要是換作平時,流氓話早就脫口而出,早就把陸北城說的耳朵紅了。
之后又說:“那房間里的洗手間給你用,我去客房那邊?!?br> 往常她肯定會說,要不兩人一起洗唄!
目送顧南煙離開臥室,陸北城兩手揣褲兜神色漸漸深沉了。
這不是平常的顧南煙,她心里有事。
盡管她仍然一臉笑,還是很熱情。
過了好一會兒,顧南煙從客房那邊回來時,陸北城已經(jīng)洗完坐臥在床上了。
顧南煙見狀,拉開書桌跟前的椅子說:“我還有個案件資料要整理,你先休息?!?br> 陸北城放下手里的書籍,看著她問:“今天不鬧著生兒子了?”
從下午到現(xiàn)在,他出現(xiàn)在她眼前六個小時,顧南煙一句都沒有調(diào)戲他,一句沒說生孩子的事情。
擱在往常她肯定會說花好月圓,難得春宵。
他把顧南煙的臺詞都想好了,結(jié)果她說要整理案件資料。
陸北城的問話,顧南煙笑說:“哪能天天想這事,總得忙點別的。”
說完,她繼續(xù)翻閱手中的案件資料。
陸北城不動聲色下床來到她跟前,抬手捏住她的臉,讓她看向了自己:“顧南煙,你心里有事。”
認識她23年,她從出生那天起他就認識她了。
顧南煙的情緒,他不難看懂。
顧南煙抓著陸北城的手腕,好笑的說:“今天不騷擾你,你還不習慣了是吧!”接著又說:“女人總不是有那么幾天,你……”
顧南煙話沒說完,陸北城掐著她的臉,直接把她從椅子上拽了起來。
顧南煙一個踉蹌站穩(wěn),看著他說:“興致這么好,打算用強?”
陸北城:“顧南煙,你別陰陽怪氣?!?br> 顧南煙好笑了,她今天攏共才說了幾句,怎么就陰陽怪氣了。
她根本就懶得搭理他,誰他媽陰陽他了。
四目相望,看陸北城一副她不說清楚就沒完的陣勢,顧南煙輕笑道:“我就非得死乞白賴的求著你玩?”
陸北城臉色更陰沉了,掐著她的臉又把她往上提了一點。
顧南煙臉疼,拿開他的手說:“今天上午在外面談事情看到你了?!?br> 她就說了這一句,其他的沒有多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