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認為自己錯過了兩人的最后一面,因為她后來怎么都聯(lián)系不上男孩的家人,也無法在網(wǎng)上搜索到任何與之相關(guān)的報道。
她曾深深自責,也曾痛苦惋惜。
此刻,團隊公關(guān)的鏡頭對準了她,聚光燈閃爍,她注視著高挑少年的離去的背影,一個名字倏然閃過腦海,她道:
“小光?!?br>他在擁擠的通道回頭,又被人潮淹沒。
周仰光,他叫周仰光。
他就是當年的那個小男孩!
不多時,待人群散去,他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她怔怔的看著前方,意識到自己始終欠他一句對不起。
“親愛的?!?br>封哥的呼喚將她的意識喚回,她斂下眉目,他俯下身子,低聲問: “身體不舒服嗎?”
昭禾微微恍惚,拿起簽字筆,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道: “繼續(xù),我沒事。”
這一切結(jié)束之后,她沒有第一時間休息,而是吩咐助理帶她去看信件儲存的倉庫,試圖找到一絲關(guān)于周仰光的線索。
作為明星,她平時能讀到的來信都是經(jīng)過精挑細選的,堆了一倉庫的信件簡直是無法想象的巨大工作量。
經(jīng)紀人和助理陪她找了一整天,也沒能找到關(guān)鍵信息。
她真的已經(jīng)盡力了。
最終,昭禾拖著疲累的身軀來到了心理診療室———她決定一個月至少來一次的地方。
門被輕輕推開,她看見了熟悉的一室潔白,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戴著一副無框眼鏡,黑發(fā)打理得整整齊齊,低聲對她說了些什么。
她沒有聽清。
只能一點點向他靠近。
池梟得逞,輕輕撫上她的頭發(fā),順勢將她抱入懷中,下巴抵在她的發(fā)頂,輕聲道:
“我說,親愛的,我很高興你來看我了?!?br>“我們可以這么親密嗎?” 一個疑問突然從昭禾的心底涌出。
“當然。” 池梟微微挑眉, “我不介意當小三。”
昭禾輕哼一聲, “你怎么知道我會接受你當小三?”
他注視著她的眼睛,低聲道:
“那你的意思是想讓我當你的男朋友?!?br>心理醫(yī)生都那么會循循善誘嗎?
“說說你這一周過得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