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進門,身后傳來熟悉的,冷冰冰的質問:
“聽月臥病在床,你不留下陪她,卻還有閑心來逛街?”
我內心恨意翻涌,回頭望向沈默,輕嗤:
“如今,聽月不認我這個母親了,這不是如你所愿嗎?”
沈默跨步上臺階,靠近我,聲音急促的解釋:
“你誤解我了,我當初并非是要這樣,我只是想讓她能和江晚好好相處...”
我克制住情緒,聲音放輕:
“她和江晚好好相處?”
“所以要疏遠我,是嗎?”
“我說了我本意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想讓聽月接受江晚,這樣你也會愛屋及烏一些...”
我冷笑,打斷他:
“沈默,我是真的很好奇?!?br>“聽月是我們的女兒,你為什么要她接受江晚?而我,又為什么要對她愛屋及烏?”
我用僅我二人能聽到的音量,道出最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