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是我的錯,但是他永遠(yuǎn)不會錯。
只有在徐微微面前,他是個好男人,甚至可以是別人隨叫隨到的二十四孝男閨蜜。
“你還知道這個家嗎?”我冷笑了一聲。
但凡傅司夜心中有一點這個家,他都做不出來把兩個女兒丟半路上的事,女兒也不會被車撞死。
但凡他有一點點心思在這個家上,也應(yīng)該知道孩子出事了。
如今,女兒尸骨未寒,又帶著白月光回家,還卿卿我我。
這是一個父親,一個有婦之夫做出來的事嗎?
一想到這些,我的目光更冷了。
傅司夜卻冷漠地瞥了我一眼。
“少在那陰陽怪氣,現(xiàn)在是你夜不歸宿!你好有點為人妻,為人母的樣子嗎?”
“還有,你把兩個女兒帶哪去了?”
“你還有臉問兩個女兒,在你的心里,你的白月光不是比她們更重要嗎?”
我又譏諷了一句。
思思和念念才七歲,還沒有享受人生的樂趣呢,現(xiàn)在卻變成了骨灰盒里的一捧骨灰。
天下還有比這更殘忍的事嗎?
“不就是讓你去接一次女兒嘛,你還沒完了?再說了,微微當(dāng)時很難受,又沒人照顧,我去陪她不是應(yīng)該的嗎?”傅司夜有些不耐煩了。
傅司夜的話刺痛了我。
我的腦海里不由浮現(xiàn)出思思被車撞得渾身是血的樣子,還有念念,她躺在我的懷里一邊吐血,一邊帶著哭腔說“媽媽,我疼,我好疼”。
我的心,在滴血。
徐微微照片里的樣子,哪有半點難受?
害死了兩個女兒,傅司夜怎么還有臉在這里睜著眼睛說瞎話?
“離婚!”我一句話都不想再跟傅司夜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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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傅司夜十分不耐:“葉煙!就因為這么點事,你真要跟我離婚?”
徐微微也在一旁拱火:“就是,你怎么心眼那么小,司夜娶了你,真是白瞎了。”
我的臉色立馬黑了。
傅司夜和徐微微是青梅竹馬,兩人在大學(xué)里還好過一段時間,后來徐微微忙著考研,忽略了傅司夜,兩人這才分的手。
也就是那個時候,我才跟傅司夜相識相戀。
但是,傅司夜和徐微微一直有聯(lián)系。
傅司夜說他和徐微微只是閨蜜和朋友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