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尷尬時刻


只見眼前的女人,肥頭大耳,滿臉油光,痘痘星星點點的散落在臉上,雙下巴不用刻意擠,肉自己就掉了下來。
單看這樣的一張臉,就夠田安安頭痛的了。
視線再向下轉(zhuǎn)移,腰部的肉多到已經(jīng)垂到腿部,裸露在外的腿上還有紅色條狀的紋路。
這倒不是原主得了什么病,只是肥胖紋的正常生長罷了。
身上的酸臭氣味也是胖子的通病,今天晚上原主的一通鬧,加上沒有洗澡,這味道就像是打開了腌制許久的泡菜壇子,直沖鼻腔。
觀察完自己的情況,田安安的眼神又落回了房間之中。
房間里雖是新刷的墻漆,但是家具卻都是舊的。
木床上還被不明蟲子,蛀出一個大洞。
除了這些,僅剩的也只有一個衣柜孤零零的立在墻角。
這場婚姻來的實在太過于突然,讓所有人都猝不及防,甚至連準(zhǔn)備的時間都沒有。
田安安沒想到自己穿越過來的第一天,就已經(jīng)嫁做人婦。
這讓她前世一個母胎單身的人,情何以堪。
她不知道自己這輩子還有沒有希望回到現(xiàn)代,但是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要解決現(xiàn)狀。
首先她這張臉和這具身體就讓她接受不了,她必須減肥,改善皮膚狀況,不然自己都看不下去。
還有一點,就是和喬景成離婚!
這個婚結(jié)的不明不白不情不愿的,田安安心想自己不能和一個與自己沒有感情的人捆綁一輩子,而且記憶中,喬景成對自己也只是出于責(zé)任,并沒有任何感情。
目前兩個人的狀態(tài)可以說是劍拔弩張,很難繼續(xù)下去,最好能在之后找個由頭離婚,還他一個自由之身。
這樣既對的起自己的良心,又對的起喬景成對原主的救命之恩。
只是,離婚以后也有很多麻煩事,原主的家庭窮的叮當(dāng)響,根本養(yǎng)不起她,她得想辦法掙點錢,給自己準(zhǔn)備好生活保障。
想完這些,田安安就感覺到自己的眼神在向四周擴(kuò)散——她困了。
身上跟泡菜壇子一樣的氣味著實讓她難以忍受,但是現(xiàn)在并不是洗澡的好時機(jī)。
這個時代并沒有熱水器,需要自己先打水,然后在廚房里一鍋鍋的燒水才能洗。
田安安在房門前徘徊了許久,看著躺在沙發(fā)上看書的喬景成,并不好意思出去。
只得先忍受一下,等明天喬景成出門之后,再去洗澡。
好在今天分床睡,要不然會更加尷尬。
讓喬景成聞著自己身上的餿味入睡,恐怕他只會增加對自己更加的厭惡。
就這樣,月亮慢慢的從半空滑到了東邊,但是田安安并沒有睡著。
午夜,小腹一陣一陣的脹痛,讓她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木床也跟隨翻身的動作嘎吱作響。
原主酒喝太多,前半夜還沒來得及去廁所,半路摔倒直接一命嗚呼。
結(jié)果現(xiàn)在憋尿的痛苦,倒是讓田安安接力上了。
她摸著黑走向門邊,看著喬景成好像沒什么動靜,便開始行動了。
她先把鞋脫掉,然后輕手輕腳的摸著黑走到廁所。
事情在她進(jìn)衛(wèi)生間前都是很順利的,直到一腳踩在衛(wèi)生間的水漬上,田安安感覺自己的頭好像又受到一次猛烈的撞擊,腦殼里巨大的震蕩足以讓她發(fā)出一聲慘叫,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躺倒在地。
假寐中的喬景成聽到這一聲,幾乎是本能反應(yīng),立即起身沖向外面。
廁所暗黃的燈驟然亮起,喬景成看到的就是田安安又捂著后腦勺躺在廁所地磚上的場景,只不過這一次,她醒著,還活著。
看到他來,田安安難堪的不得了,一手捂著臉,另一只手揮舞著,指揮他出廁所門。
“我我沒事兒。

喬景成卻不管她說的,先把人從地上拉了起來,救人是本能和善良的本性驅(qū)使,與田安安這個人沒有關(guān)系。
換句話說,就算摔倒在這里的是他的仇人,他也一定會先把人救起來。
被拉起來后,田安安立馬放開了手,倒是惹得喬景成皺了眉頭。
看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她覺得自己這次好像生了什么大病一樣。
喬景成恢復(fù)冷靜,“你流血了。

流血?
她趕緊摸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現(xiàn)也沒有什么液體流出。
“沒有啊,哪里來的血?”
“不是頭,是這里。

田安安的視線隨著喬景成的手看向自己的腰的下方,發(fā)現(xiàn)褲子上染了一大片血跡。
她覺得自己好像社死了。
廁所里摔倒就夠?qū)擂蔚模Y(jié)果自己還來了大姨媽,這不是直接丟臉丟到家里來了。
田安安的肉臉紅了一大片,她垂下眼眸。
“你要不然先出去一下?”
“但是你流血了。
”喬景成雖然討厭她,但是對一個傷員也不會坐視不管。
田安安有些手足無措,“這不是受傷,我......我是那個。

喬景成眸光暗了暗,他這位新婚妻子可不是害羞的人,怎么這會卻......看著她扭捏的姿態(tài),他好像明白過來什么,抿了抿唇。
“你先等一下。
”他留下這句話又出了門,只留下田安安一人在衛(wèi)生間里凌亂。
田安安腦子在飛速轉(zhuǎn)動,這年頭好像是沒有姨媽巾這種東西的。
那喬景成這會子出去,可能是給她拿其他的用品。
過了幾分鐘,田安安聽到門口又傳來了腳步聲。
喬景成手里拿著一個類似于相撲選手用的布條還有換洗的褲子遞到田安安的面前,他依舊冷著臉,但俊臉上透出微微的紅意,“從你箱子里拿的。

田安安的臉霎時像是被火燒了一般,燙的不行,伸出手接過了東西。
在她的印象里,這個東西好像是八幾年流行的月經(jīng)帶。
但是在衛(wèi)生巾被發(fā)明之后,基本就不存在了。
作為95后的田安安,也只是在圖片上見過而已。
“我先出去,你看著換一下。
”說完,喬景成立馬轉(zhuǎn)身。
田安安聽到,尷尬的點頭示意一下,自己現(xiàn)在的心跳已經(jīng)快到說不出話的程度了。
沒想到喬景成作為一個鐵血男兒,心思還可以這么細(xì)膩。
但是她現(xiàn)在沒有腦容量再去夸贊喬景成,只是想趕快研究月經(jīng)帶該怎么用。
研究了十分鐘,她才換好出門,發(fā)現(xiàn)喬景成還在門外等著。
田安安以為他也想上廁所,就飛速說了一句。
“我好了,你可以進(jìn)去上廁所了。

說罷便飛快的跑向房間。
在轉(zhuǎn)身關(guān)房門的時候,田安安又發(fā)現(xiàn)喬景成也跟著自己到了房門口。
“你要進(jìn)房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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