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誤會加深


喬景成被拒之門外之后,一時氣急,想砸門,但出于良好的素質(zhì)還是忍住了。
他想著自己是不是戳到了田安安的痛處,因?yàn)橹挥腥鲋e的人,被揭穿了之后才會惱羞成怒。
如果田安安真的是被冤枉的,那她為什么不和自己解釋?
喬景成帶著氣出了門,晚飯時分,大家都在家里吃飯,偏偏他被趕出來,此刻大院里就他一個人在外面溜達(dá)。
沒走幾步,就聽到樹邊有兩個女人在聊天:“誒,你今天看到了嗎,桂枝姐居然跟那個喬連長新娶的那個胖子交朋友,兩個人還一起挑水呢!”挑起話題的女人,正是今天早上田安安挑水所遇到的其中一位。
另一個不知情的驚訝道:“?。抗鹬銥槭裁磿莻€胖子交朋友,她不是回娘家了嗎?”
喬景成聽到了關(guān)于自己家的事情,心下不免泛起了疑惑,便又側(cè)身躲到一旁,接著聽了下去。
“你沒看見所以不知道,今天早上那胖子不會打水,只有桂枝姐愿意幫她。
要我說這桂枝姐也是善良,不知道這胖子的品行就胡亂幫,這不就被人家纏上了嗎?”
“怎么個纏上法?”
兩個女人一唱一和,愣是把這件事情說的真真的。
“今天那個胖子看桂枝姐不認(rèn)識她,又是主動握手又是主動交朋友的。
桂枝姐不知情,就迷迷糊糊的著了人家的道。
今天下午我看那胖子提的大包小包的回家,說不定就是哄了人家的東西,又偷了人家的錢!”
“嘖嘖嘖,真是應(yīng)了那句老話,狗改不了吃屎!以前因?yàn)榧依锔F偷雞摸狗就算了,現(xiàn)在嫁給喬連長,居然還改不了這個習(xí)慣,真是無藥可救!”
兩個女人在那里無限感慨,喬景成心中也火氣更盛。
她居然敢!
以前田安安沒嫁給他的時候,有這個習(xí)慣他也沒辦法控制。
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是自己的妻子了,卻還是如此不堪!
喬景成捏緊了拳頭,一時間氣著氣著反而冷靜下來了,他身為丈夫,理當(dāng)要對她負(fù)責(zé)。
先不說別的,作風(fēng)問題就是第一條,不能讓她再這么被人詬病下去。
不然一直被人說,對她,對自己家都不好。
想罷便動身回了家,然后又從家里的錢盒里多取了幾張十塊錢的鈔票,準(zhǔn)備交給田安安。
喬景成覺得田安安去偷肯定是因?yàn)闆]有錢,如果生活費(fèi)給的足,可能這種事情就不會發(fā)生了。
而且他認(rèn)為話只有講清楚,才能改變田安安的這種偷雞摸狗的習(xí)性,要不然這日子沒辦法過下去了。
田安安坐在房間中,噴嚏一個接一個的打,她不會是感冒了吧?
揉了揉鼻子,忍不住又打了個噴嚏,就聽到敲門聲。
這個點(diǎn)已經(jīng)天黑了,還有誰能敲門,喬景成?
她一想就來氣,她承認(rèn)原主是做過偷雞摸狗的事,但喬景成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讓她很難受。
算了,誰讓她現(xiàn)在繼承了原主的一切呢,這個壞形象只能慢慢改變了。
或許喬景成是來給她賠罪的呢?
平靜了心情,打開門,看到面前的胸膛好像一堵墻。
田安安抬頭望著喬景成,面無表情道:“喬連長找我干嘛?你不吃飯,我還要睡覺呢。

喬景成也沒說話,只是抬起手,準(zhǔn)備把鈔票遞給田安安。
“你這是干什么?”田安安不解。
喬景成清了清嗓子,準(zhǔn)備開始自己的教育感化之路。
“我想好了,以后咱們兩個是要過一輩子的,那家里的錢理應(yīng)有你的一份,這些錢是我近幾個月攢下的工資,你如果需要添置生活用品,或者買菜之類的,就用這些錢吧。

說罷就把這些錢塞進(jìn)田安安的手中。
“你以后不要再,”他停頓了一下,“不要再去偷了。

田安安捏著手里的錢,準(zhǔn)備好的話被他給打了回去,她感覺自己心口遭了一記重錘,虧自己還以為喬景成是發(fā)現(xiàn)冤枉了她,來賠禮道歉的,原來還是覺得她偷了錢!
她心里堵著氣,沒什么好氣的說:“喬連長,我再說一次我沒有偷,我也不稀罕你的錢。
我田安安就算是生活過不下去,也不會問你要錢!”
說完,又把錢塞回他手里。
可憐的鈔票在兩個人手中傳來傳去,最后還是散在了地上。
飯桌上喬景成的話已經(jīng)傷了她的自尊,她認(rèn)了,她本來打算就這樣過去了,可現(xiàn)在他又來一次,如果這時候再要喬景成的錢,那自己不就是承認(rèn)偷錢了?而且顯得自己非常的沒有骨氣。
喬景成沒想到田安安語氣會這么強(qiáng)硬,自己明明已經(jīng)給了她一個臺階下,為什么還是不能緩和一下關(guān)系呢。
今天早上她面對郝芳說的那一番話,讓他以為田安安已經(jīng)轉(zhuǎn)了性,不會再像以前一樣撒潑耍無賴。
結(jié)果現(xiàn)在眼前的這一幕,又讓他對田安安的印象回歸到了起點(diǎn)。
“田安安同志,我覺得你這個人思想非常的有問題。
我明明已經(jīng)忍讓了這么多,你為什么就是不懂我的良苦用心呢!”喬景成皺眉,準(zhǔn)備用平日里教育手下的話來對田安安進(jìn)行思想改造。
田安安一聽這語氣,心想這喬景成又?jǐn)[起了官架子,于是她的語氣又硬了幾分:“喬連長,我是你娶回家的老婆,不是你手下的兵。
請不要拿你平時的那一套,來對我說教。

喬景成想到今天大樹下兩個女人的話,冷哼一聲:“這時候知道是我老婆了,你拿別人家東西的時候,怎么不想著是我老婆?”
“你說什么?我什么時候拿別人家東西了?”田安安懷疑了一下自己的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話。
“我今天留給你的錢,你分文都沒動。
結(jié)果下午,就提回來這么多東西。
別人都看的真真切切的,他們嘴里的話我都不好意思轉(zhuǎn)述給你。
我現(xiàn)在就想問問你,這些東西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喬景成一步步的把田安安逼近房間,直到使她退到墻角。
他雙目怒視,手撐在墻上,把田安安困在自己的雙臂之間。
田安安心跳的像打鼓一樣,一半是氣的,一半是被他的動作給緊張的。
她沉著聲音回答道:“我田安安一沒偷二沒搶,自己堂堂正正的賺錢。
你今天看到所有吃的用的,都是我賣了一天燈盞糕賺來的!我自己賺錢養(yǎng)活自己,憑什么被你說的這么不堪?”
“還有,你寧愿信別人的閑言碎語也不愿意信我說的話,又有什么臉面說我是你老婆?”
說罷她頭就磕向喬景成的下巴,使他吃痛然后放開自己。
趁著這個時候,田安安使出全身力氣,把喬景成推出房間,并且大力的關(guān)上房門。
她越想越生氣,自己憑什么這么被人這樣講。
原主以前品行不端她認(rèn)了,現(xiàn)在喬景成單憑一己之見和道聽途說的消息就給她頂罪,憑什么?
前世的自己是被家人捧在掌心中的小公主,可如今受這種委屈,使得她又開始想家,眼淚也開始不停的掉落。
喬景成在門外聽到越來越大的哭聲,心中五味雜陳。
看她剛剛氣到發(fā)紅的眼眶,表情真摯不像是作假,難道自己真的錯怪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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