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章 薄家認(rèn)定的薄太太


她抿著唇,撿起剛才砸向顧南致的黑色手機(jī),挺直了背脊,推開了陸翩翩。

頭也不回,一身傲骨。

陸翩翩眼珠子一轉(zhuǎn),抱著自己的手臂,輕吁了一口氣,看向顧南致:“妹夫,你對她真寬容,她都那樣了,你也不說說她。

“……有那個時間,不如再來一發(fā)。

顧南致的嘴角帶著邪笑,將女人直接推在床上。

陸翩翩嬌嗔一句,半推半就更是引起了男人的占有欲,很快,房間里便氤氳起一片曖昧的聲音。

……

喬漪步行到了酒店外面。

現(xiàn)在是凌晨一點(diǎn),沒地鐵了,只有出租車,招手即停。

就在這時,喬漪的手機(jī)屏幕驀地亮了。

喬漪不可置信的瀏覽了這條詭異離奇的信息,確認(rèn)內(nèi)容的真實性,忍不住低低地罵了一句臟話!

果然是不能閑著的命,凌晨一點(diǎn)還得去給雇主的小晴人收拾爛攤子!

喬漪上了一輛車,甩下一百塊錢,車子咻地一下,朝著城南方向的別墅區(qū)開去!

山府別墅,盤踞在深城城南郊區(qū)一座鐘靈毓秀的山上,因為前些天下雨,道路被泥濘覆蓋,司機(jī)將車子停在了山腳,拒絕了喬漪加錢的請求。

凌晨一點(diǎn),喬漪步行抵達(dá)山府別墅,別墅里的人還沒有休息。

老管家接待了喬漪。

這份護(hù)理的工作則是深城醫(yī)院的醫(yī)生閨蜜介紹給喬漪的,因為喬漪心細(xì)嘴嚴(yán),經(jīng)常會收到一些富婆太太們的隱秘邀請。
上周日,她接了一個奇怪的護(hù)理工作,對方是個年輕的女人,大概是舊疾復(fù)發(fā),又礙于身份無法直接前往醫(yī)院。

喬漪被老管家?guī)У絼e墅主臥。

推門而入,第一時間,她就將目光放在了床上的女人身上。

女人臉色蒼白,頭發(fā)纖細(xì)茂密,柔順絲滑,此刻安靜躺在床上,有種別樣的驚心動魄。

但是,誰又能想到,這個美麗的女人,竟患有異食癖這樣令人毛骨悚然的癖好,喬漪忍不住想,那位據(jù)說出國還沒回來的神秘雇主當(dāng)真重口味!

喬漪聽說女人看見什么活物,就要生著啃噬的毛病,不由嚇了一跳,再加上老管家身臨其境的描述,她頭皮都開始發(fā)麻,直到聽見女人活生生啃掉別墅主人養(yǎng)了三年的貓咪后,一股嘔吐的渴望便從腹部涌起。

“這種情況,為什么不早點(diǎn)就醫(yī)?”

喬漪下意識地搓了搓手臂,就覺得,一把冰涼的東西,抵住了她的太陽穴。

“喬小姐,薄先生說過,誰敢把這件事透露出去,就是死!”

熟悉的姓氏和霸道的作風(fēng)。

隔著三年前的那段禁忌歲月和三年后的錯誤相逢,無縫銜接了起來。

單單一個‘薄’字,深城再無他人。

喬漪意識到,有些人,就算她刻意回避了三年,也還是難逃孽緣。

她冷靜的問:“——雇主、薄先生,薄靳修?”

無人開口。

但空曠的房間,好像一下子涌入了一股子冷冷的松香味道。

“——病人的身份……”

這次,親自回答喬漪的,是一道沉冷孤傲的低沉聲線。

“準(zhǔn)確來說,是薄家認(rèn)定的薄太太。

不知何時矗立在白紗窗旁邊的薄靳修,酒醒過后查了喬漪的身份,同時也認(rèn)出了她。

他就站在喬漪背后的不遠(yuǎn)處,和周圍的白色蕾絲窗簾,融為一體。

像是玩笑般,提議道:“你也看到了,我薄靳修的女人,絕對不能是個怪物,不如你……”

喬漪背對著薄靳修沒有回頭,聲音一如既往的平穩(wěn),讓人聽不出情緒。

“我一個有夫之婦,還有個兩歲的兒子——薄先生,到此為止吧。

——薄靳修,到此為止。

跟三年前一模一樣的一句話,聞言,薄靳修瞬間失神。

喬漪感覺到氣氛的僵持,臉上泛起的血色,一點(diǎn)點(diǎn)褪去、冷凝。

短短幾秒,三年前的回憶就在腦子里走馬燈似的旋轉(zhuǎn)回放,喬漪無法忍受這種令人堵心的氛圍,當(dāng)即慌不擇路的離開。

十八歲的喬漪,可以為愛不顧一切。

二十一歲的她卻已經(jīng)嘗到因為自己的肆無忌憚釀成的苦果。

喬漪從山府趕回市區(qū)的老宅已近天亮。

一進(jìn)門,就瞧見了蹲在門口等待她的兒子,小小的孩童聾拉著腦袋,冰冷的小臉透著一言不發(fā)的冷漠。

心理醫(yī)生說過,這是一種情感缺失癥。

“喬楠,你等了多久?”喬漪忍不住輕聲開口。

喬楠清澈的眼睛里毫無情緒,讓喬漪的心臟跟著落空,她快步走過去,還未開口,就聽見坐在餐桌旁邊的婆婆陰陽怪氣的諷刺:

“南致,我跟你說過很多次,咱們顧家不缺養(yǎng)孩子的錢,你找了那么多女人,怎么還沒有個下蛋的?”

顧南致剛從酒店回來,一身浪蕩地嗤笑道:“到底要喬漪騰出顧太太的位置,才好給您找個上等的兒媳婦,是吧,喬漪?”

喬漪抱起喬楠走進(jìn)主臥。

顧南致仿佛才看清喬漪身上價值不菲的長裙,跟了進(jìn)來,一把將人拽住。

他瞇了瞇眼,視線陰翳,隱含著難以言說的怒意。

“怎么,你跟別的男人能做,跟我就不能?”

話落,顧南致伸手將礙眼的喬楠甩到了一邊,稍稍用力便將疲憊不堪的喬漪壓在了柔軟的床上,大手旋即落在了她玲瓏的曲線上,一下子就把那條緊致華麗的長裙撕裂到了她的小腹,露出了一覽無余的白嫩無瑕的身體。

很美,可是顧南致卻覺得更加刺眼。

喬漪臉色一變,不斷掙扎,想要推開緊緊地桎梏她的顧南致,卻推不開。

她側(cè)目看向摔在地上卻不懂得哭泣的兒子,心痛難過的情緒一瞬間涌上心頭,聲音再也無法平靜,蘊(yùn)含著道不盡的無奈。

“你要當(dāng)著喬楠的面跟我做?”

顧南致冷冷勾著唇角,修長有力的手指撫過喬漪的小腹,落在那個為了遮住剖腹疤痕的紋身上。

一個‘薄’字,刺眼。

“——那個男人是薄靳修?”

“他知道嗎,你一個攀高枝的爛貨,給他生了個一個智障兒子,說出去怕是全深城的人都要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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