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執(zhí)掌山河 類型:軍事歷史 作者:佚名 角色:梁蕭梁清 “佚名””的傾心著作,梁蕭梁清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他們怎么又來?”梁蕭面色一變事出反常必有妖!梁清提醒道:“蕭兒,卓令君親自來接,可見誠意十足,你不可怠慢人家”梁蕭只好答應(yīng),帶著月憐,跟管家離開梁府門外,此時(shí)已經(jīng)聚集了上百名書生,以歐陽生為首的幾名才子赫然在列周圍還有不少百姓圍觀,議論紛紛人們都很好奇,這群才子跑來梁府干什么?這群才子,恭敬的守在卓子房和洛長豐的車駕旁,一臉狂熱,噓寒問暖卓令君,百...

第3章 在線試讀

見到洛傾雪,梁蕭心頭一震,先打發(fā)月憐去休息之后,這才問道:“你不是回京了么?”

“許你詐我,不許我詐你?”

洛傾雪不悅道,“你這兩個(gè)月都在干什么?

把自己折騰成如此病懨懨的樣子?

我特地找大夫問了,還有什么傳染病能持續(xù)兩個(gè)月的?”

梁蕭默然。

洛傾雪見梁蕭不回應(yīng),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耐著性子說道:“算了!

你跟我去一趟神威府,祭奠天將軍和陣亡的白袍兵!”

梁蕭搖了搖頭:“不去?!?br>
“為什么?”

洛傾雪一臉的不可思議。

“我很累?!?br>
梁蕭撇嘴道。

累還只是其次,剛才一路回來,月憐也向他提過這些事。

皇帝為天將軍舉行國葬,追封之后,還將一處宮殿改造成了神威府。

神威府里除了來往的百姓,還有不少白袍兵的將士在祭奠天將軍,那可是一群最熟悉他的人,沒準(zhǔn)一眼就能認(rèn)出來!

雖然他作戰(zhàn)時(shí)戴著一頂帶有惡鬼面具的戰(zhàn)盔,但白袍兵里不乏眼力好的人能夠從別的特征看出來,連他爺爺梁清都在懷疑……洛傾雪又驚又怒:“你可知道,天將軍和將士們是救了整個(gè)燕州乃至整個(gè)大乾的英雄!

沒有他們,大乾國早已是山河破碎,生靈涂炭,你還有心情在這里悠哉悠哉?”

“我來燕州找你,你又遲遲不肯見我,若沒有天將軍,燕州城破,你我會是什么下場,你可想過?

這樣的天將軍和白袍兵,不值得你去祭拜一回?”

梁蕭頭疼不已:“你能不能別總是用這種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和我說話?”

洛傾雪一愣,勉強(qiáng)擠出一絲微笑:“行!

昨天我聽說,原來你早就被燕州書院除名了?”

梁蕭撇嘴道:“因?yàn)槲以跁豪锎蛄藥讉€(gè)書生?!?br>
洛傾雪瞳孔一縮,顫聲道:“我只道是流言蜚語,想不到居然是真的?
?”

梁蕭一臉淡定的微笑:“一群軟骨頭罷了,打就打了,我下次還敢!”

洛傾雪一臉失望,瞪著梁蕭。

“所以,我的未婚夫作為將門之后,就是這么文不成武不就,既不參軍,也不肯考取功名,成天只知道觀花遛鳥,油腔滑調(diào)?
!”

梁蕭忍著渾身劇痛,皺眉道:“我真的累了,讓我休息一下。”

“累了?
?”

看似輕描淡寫的回應(yīng),使得洛傾雪差點(diǎn)七竅生煙。

為什么他生來就能享受榮華富貴,卻不肯為國家、為百姓付出哪怕一絲絲努力?

“你還是老樣子?!?br>
洛傾雪滿臉失望,又以懇求的口吻對梁蕭說道,“咱們回去,陪你爺爺一起請求院長,讓你回書院讀書,做個(gè)讀書人,好么?”

“一群軟骨頭酸儒扎堆的地方,我好不容易跑出來,回去受罪干嘛?

繼續(xù)揍人?”

梁蕭搖了搖頭。

洛傾雪的聲音開始發(fā)顫:“你不敬文人便算了,為何又不敬天將軍他們這樣的救命恩人?!?br>
“大興土木建神威府,還讓飽受戰(zhàn)亂之苦的百姓祭奠,如此勞民傷財(cái),有什么意義?”

“這就是你的托詞?”

洛傾雪只感到眼前天旋地轉(zhuǎn),抓住旁邊的欄桿,勉強(qiáng)撐住自己搖搖欲墜的身子。

“你應(yīng)該清楚,我對你的失望不是一天兩天了,并不是因?yàn)槟悻F(xiàn)在這副病怏怏模樣。

你儀表堂堂,就算不愿參軍,也應(yīng)該考取功名,為民謀利!

可你,卻只知道吃喝玩樂,玩壞自己的身體!”

“我多希望那天我也能戰(zhàn)死沙場,馬革裹尸!

可我一介女流,連從軍都不被允許。

我未來的夫君,又是人人鄙視的紈绔懦夫!”

“我來找你,就是想看看你能否浪子回頭,可你卻是如此狼心狗肺……我先前請求過我的老師,若你迷途知返,他會出面幫你,若你執(zhí)迷不悟,我便選擇退婚。

今天你讓我決定了:這婚若是退不成,我會在洞房花燭夜以死向陣亡的天將軍他們謝罪,還他們這條命!”

梁蕭吃了一驚,嘆道:“你并不了解我,我也的確負(fù)了你。

你想成親,我不反對,你想退婚,我不勉強(qiáng),不必尋死覓活的?!?br>
常年習(xí)慣了臥底、諜報(bào)、刺殺工作,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泄密可能帶來的后果,他既然連自己的親人都瞞著,又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告訴早已感情淡薄的未婚妻?

洛傾雪望著梁蕭,不敢相信他會如此干脆。

連被女方退婚的恥辱,都讓他無動于衷?

沉默中,洛傾雪從懷中抽出一把短刀。

梁蕭神色一變:“你先冷靜!”

洛傾雪沒有理會梁蕭,只是隨手揮刀,含淚割斷了自己的一縷頭發(fā),丟在梁蕭面前,轉(zhuǎn)身離開梁府。

梁蕭獨(dú)自站在風(fēng)中,心情復(fù)雜。

洛傾雪的割發(fā)斷情與不辭而去,比痛心疾首的怒斥,更讓他感到不適。

這是對他心如死灰了。

但他帶著這一身傷病,別說行房了,能不能正?;钕氯ザ际俏粗獢?shù)。

回到房中,梁蕭發(fā)現(xiàn)月憐在此等候多時(shí)。

“公子,沒能挽留洛小姐么……”梁蕭苦笑道:“她一向正直剛烈,對我成見太深。

責(zé)任在我,曾經(jīng)太窩囊了,既然鬧到讓她想自盡的地步,我更沒有可能死纏爛打?!?br>
月憐無奈,只是懇求道:“那公子先把傷養(yǎng)好再說吧,也許還有機(jī)會呢?!?br>
“沒有機(jī)會了,以我對她的了解,愛之深恨之切,更何況天將軍與白袍兵對她影響太深,今后她一定拼了命也要退婚,若有人阻撓,只會讓她更加恨我,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更何況如今我這一身傷……唉,月憐最乖了,千萬不要外傳。”

月憐點(diǎn)了點(diǎn)頭,弱弱的道:“天將軍對大乾國人的影響都很深,女子們仰慕天將軍和白袍兵們,是出于對英靈的崇敬與感激,并非愛慕,公子……知道!

對了,那叼著奶嘴的小皇帝,是不是還留在燕州沒走呢?”

一旁的月憐眼淚都嚇出來了,連忙捂住梁蕭的嘴。

“公子,你瘋了呀?

剛才的話千萬不能再說……”據(jù)說,當(dāng)今圣上,年方十六,已經(jīng)有圣君之資,據(jù)說勤政愛民,連選妃的時(shí)間都沒有,在梁蕭眼里居然是個(gè)沒斷奶的娃娃?

與此同時(shí),燕州城南官道上,天子儀仗隊(duì)正朝著燕州城行進(jìn)。

“阿嚏!”

中央天子車內(nèi),年少的帝王打了個(gè)噴嚏。

“丞相?!?br>
車內(nèi)傳來了清脆的聲音。

丞相王滄海急急趕來請安。

“到現(xiàn)在還沒發(fā)現(xiàn)天將軍的遺體么?”

王滄海神情悲愴。

“回稟陛下,將士們只找到了天將軍陣亡的戰(zhàn)馬,河中一塊石頭上還有血跡,他的遺體應(yīng)該早已被河流沖走,那條河還是天江的支流!”

“知道了?!?br>
車內(nèi)傳來一聲幽幽嘆息,里面的人影無助的抱緊自己,瑟瑟發(fā)抖,小聲啜泣。

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又隨手從袖中取出一條粉色手帕,擦了擦眼淚,恢復(fù)往日堅(jiān)強(qiáng)。

得知洛傾雪當(dāng)真準(zhǔn)備退婚,梁清只是失望的看著梁蕭,嘆道:“罷了,你如今重傷,也的確不能耽誤人家!

陛下到城里了,你跟云兒隨爺爺去聆聽教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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