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夜晚十點,市中心的天堂酒吧。
酒吧內(nèi),此時已經(jīng)是喧鬧無比,混雜的空氣中彌漫著煙酒的味道,音樂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
冷語諾獨自坐在靠近舞池的座位上,一只手托腮,另一只手按著太陽穴,望向舞池中間瘋狂貼身熱舞著的一對俊男靚女。
男的高大帥氣,女的明亮動人,激/情四射的舞姿惹得周圍陣陣尖叫。
冷語諾看著忘我的兩人,心里很不是滋味,今天是學(xué)姐于茉莉的生日,男友唐澤卻好似今晚的男主角,這一幕,看在眼里,覺得異樣的刺眼。
伴隨著陣陣尖叫聲,男友的手放在學(xué)姐被緊致的短裙包裹得誘人的小腰,如若無人的上下擺動著,一咬牙,抓起桌上的酒瓶,頭一仰,咕嚕咕嚕將酒倒入嘴。
“咳咳!”
冷語諾讓嗆得咳起來,目光卻終始沒有離開過眼前這俊男靚女,只見他們越扭越瘋狂,動作越來越夸張,干脆低下眼瞼,眼不見為凈!
不就是跳舞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自嘲得得再次高仰起頭,將瓶子里的酒喝得一滴不剩,整瓶酒下肚,本來就毫無酒量可言的她,此時頭開始暈眩起來。
眼前的景物飄起來,舞池的人仿佛不知道疲倦瘋狂搖擺著,胃里賭得難受,嘴角扯了扯,扶著玻璃桌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得往洗手間走去。
“哇!”
冷語諾在洗手間狂吐起來,吐了好一陣才搖晃著站起來,這酒量,可真不敢恭維,若不是心情郁悶……算了,下次再也不喝了!
甩了甩頭,拉開洗手間的門,往外走去。
剛跨出洗手間的門,對面的男洗手間旋轉(zhuǎn)出一對緊緊擁抱著狂啃的人兒,橫在過道中間,擋住了冷語諾的去路。
男的背朝女洗手間的門,一襲黑色的緊身衣包裹著健碩的身子,完美絕對的標準身材。女的穿一件鑲著鉆石的寶藍色裙子,雙手抱著男人的頭,十指抓著男人的黑發(fā)中,如發(fā)/春的貓一樣,上下抓著,一頭酒紅的卷發(fā),隨著激吻晃動著,雙眼緊閉,又長又白的腿蛇一般得絞著男人的腰,男人的大手回應(yīng)著女人的熱情,從上滑下,忘情得沉浸在激/情里,仿佛忘記了這里,是公共場合。
冷語諾目瞪口呆得望著這驚人一幕,忘記了呼吸。
“嘭!”
兩人過于忘情,男人往后倒,一下將冷語諾撞到洗手間的門上,順便還重重得踩了一腳。
“啊喲!”
隨著一聲響,站立不穩(wěn)的冷語諾讓推得倒在門上,頭讓撞得眼冒金星,眼前的景象更是飛快得晃動起來,胃里一陣排山倒海,張開嘴,往前一俯身,“嘩”一聲沒頭沒臉的吐了起來。
男子聽到呼叫,忙放開了巴在身上的女人,身形一閃,優(yōu)雅躲開污穢物的攻擊。
隨著一聲惡心的嘔吐聲,正在無比享受著的女人,心神還未拉回便被冷語諾結(jié)結(jié)實實的吐了一身。
白花/花的衣服前兩團洶涌,此時正好充當了容器,將吐出來的臟東西,裝得滿胸口,方便又環(huán)保!
“??!”女人漂亮潮/紅的臉瞬間變得鐵青,咬牙切齒得望著吐得雙眼迷離的冷語諾,眼中冒著火花,恨不得將她大卸八塊。
躲過一劫的男人此時雙手插兜斜靠在起道的墻壁上,眼角似笑非笑得望著狼狽不堪的女人,又望了眼只顧豪吐的冷語諾,嘴角噙起一抺邪笑。
“你眼睛瞎了是嗎?沒看見人?。俊迸伺R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guī)湍悴敛?。”冷語諾見闖了禍,慌忙從手提包里取出紙巾,試圖幫這個好看的女人擦試干凈,眼角的余光睨了眼站在旁邊袖手旁觀的男人,只看一眼,心便莫明其妙的慌亂起來。
這個男人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偉岸的身材,膚色古銅,五官輪廓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嘴形,烏黑深邃的眼眸,顯得邪魅不拘,讓人不敢直視,而此刻,這張俊美的臉上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滾開!”女人杏眼圓睜,一把將冷語諾推開,揚起手便往冷諾語的臉扇去,旁邊的男人卻突然抓住了女人高揚的手。
“寶貝,我不喜歡臟兮兮的女人,趕緊去洗干凈,別浪費了大好時光,嗯哼!”
女人聽男人如此說,將怒火收起,露出一個嬌媚的笑臉,身子似無骨一樣往男人身上靠去,男人皺頭蹙起,眼中的厭惡一閃而過,松開女人的手,很明顯得往后退了步,女人的身子撲了個空。
女人感覺到對方的排斥,身子微微僵了下,繼而嬌滴滴得賠笑道:“凌少,真是不好意思,要你多等會了?!?/p>
被喚作凌少的男子,聳了聳肩,不再多說只言片語,漆黑如墨的眸子淡掃一眼冷語諾,轉(zhuǎn)身往大廳的方向走去。
在他轉(zhuǎn)身的那一刻,冷語諾分明看到他頸間一條精美的純銀十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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