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書友評論
堂堂化學(xué)專業(yè)高材生,居然打仗不造炸彈?思想還是沒有放開啊。
這個小說寫的不錯,知恩圖報非常好
很好看的一本書。就是結(jié)局太匆忙了
三、章節(jié)推薦
第七百二十四章 孫世文面圣
第七百二十五章 皇城樓上鬧元宵
第七百二十六章 不愉快之夜
第七百二十七章 西夏君臣
第七百二十八章 宋使史彌遠(yuǎn)
四、作品閱讀
被關(guān)進(jìn)大牢的人,不僅僅只是失去自由,尤其像馮昆這種有錢的商人。
越大的城市,監(jiān)牢分得越細(xì)。紹興府的監(jiān)牢就在府衙后面,除地面上幾排房屋,在地下還有一片地牢區(qū)。這片地牢區(qū),就是紹興府關(guān)押死囚的地方。
這里一年四季幾乎看不到陽光,石頭搭建的牢房,陰暗濕潤得連牢役也不想在這里待。左右各有一排牢房,每座牢房十幾平米,三面被磚墻擋住,前方是臂粗的柵欄大門。相對幾間牢房,共享一盞豆大的油燈。
每間牢房都差不多,連個板床都沒有。地上堆滿了谷草和發(fā)霉的爛布巾,在較中心一間牢房,馮昆跌坐在谷草中,腥紅的雙眼,恨意還未完全消失。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中年牢役領(lǐng)著一個胖胖的的年青人走來,人未到,喊聲已傳來:
“父親,孩兒來看你了?!?br>
這個年青人是馮昆的小兒子馮貴,他的到來讓馮昆臉色稍喜,待中年牢役吩咐幾句離開,他抓住馮貴的手:
“貴兒,爹沒殺人,不怕他們冤枉。你們快去京城,找戶部侍郎陳敬明陳大人。他在紹興任知府時,和我有些淵源。你們送五千兩銀子請他幫忙,一定能為我洗清冤情?!?br>
馮昆說完,馮貴哇一聲大哭出聲。馮昆以為馮貴是擔(dān)心他在這里住不慣,擠出一些笑容:
“貴兒不用擔(dān)心,這里環(huán)境雖不好,爹爹也非是那些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閑人,住上一年半載沒什么問題。記住,見了陳大人一定要恭敬,有他出面,那林仲麟害不了你爹爹?!?br>
“父親,完了,全都完了?!瘪T貴一屁股坐在地上,邊哭邊說:
“那個韓白根本不叫韓白,他、他是韓侂胄韓相的公子韓??!?br>
馮貴聲音消失,馮昆仿佛被人定身,連眼睛也沒眨一下,好一會才呆呆問:
“你說什么?”
“父親,韓白是韓侂胄的公子韓??!瘪T貴緊緊將馮昆的手抓住:
“韓?在徽州新安江沉船,他沒有死,只是失去記憶,他還易了容。父親被押走后,他露出本來面目,被林仲麟當(dāng)場認(rèn)出。林仲麟已經(jīng)親口承認(rèn)他是韓?,已將他請到府上。爹爹,我們請誰都沒用了,我馮家就快大禍臨頭。”
馮昆再也受不了,嘴巴一張,大股血從嘴里噴出。身子向后倒下時,被馮貴一把抓住。
“父親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這番大叫,將中年牢役叫來,中年牢役一臉不耐看了眼兩父子:
“馮公子,我可是提著腦袋放你進(jìn)來的。你也知道,你們?nèi)堑氖鞘裁慈?。別再耽擱時間了,快離開這里?!?br>
“劉大叔通融一下,我再和父親說幾句話。”馮昆從懷里掏出幾錠銀元寶,塞到中年牢役手中。錢這東西有時比命更重要,中年牢役左右看了眼,將銀元寶塞進(jìn)懷里。
“快點,要是被大人發(fā)現(xiàn),大家都別想好過?!?br>
可能是中年牢役的話起了作用,馮昆終于緩過氣來,緊緊抓住馮貴的手:
“貴兒,你回去湊一萬兩銀子,一定要送到韓白手中。你給他說,請他高抬貴手,放過我馮家。我愿意認(rèn)罪,只要他收下銀子,我就向林仲麟認(rèn)罪?!?br>
韓侂胄的威名太盛了,馮貴一點沒反對,含著淚點點頭:
“我這就去準(zhǔn)備銀子,一定求韓白放了父親。只要他肯放了父親,讓我馮家做什么都行?!?br>
“傻孩子,沒必要加這個條件。要是求他放我,說不定他會遷怒我馮家?!瘪T昆慘笑道:
“爹爹已經(jīng)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就算出去又能活多久?只要他不遷怒我馮家,爹爹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
馮昆知道的同時,關(guān)押在另一座監(jiān)牢的洪彪幾人也知道了。洪彪幾人是輕犯,并不禁止有人探監(jiān)。七人知道韓白是大名鼎鼎的韓侂胄之子,有一個膽小的人直接嚇暈過去。洪彪開始還有些小心思,趕忙對來探監(jiān)的眾人說:
“快,能湊多少是多少,盡量多湊些銀子,給韓公子送去。求他大人有大量,放我們一馬?!?br>
……
迎客酒樓,馬祿懶洋洋坐在柜臺里面,看了眼空蕩蕩的大堂,輕輕嘆了一聲。
韓白去府衙,這事并怪不得人家。現(xiàn)在興源酒樓基本上算倒了,一條街少了個很重要的競爭對手,又有韓白在外面拉客,馬祿對自家酒樓的前景很樂觀。只是任何事都有個過程,等待的過程簡直是度日如年。
過了一會,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少婦,抱著一個二三歲大的男嬰進(jìn)來。
“爹爹。”
男嬰的喊聲傳來,馬祿打斷思緒,一抱將男嬰接過來。
“洪兒,你們怎么不在家里休息,來這里干什么?”
“家里悶,帶他出來走走,”年青少婦走進(jìn)柜臺,見大堂中只有一桌客人,皺著眉頭問:
“不是說請了那韓什么的人來拉客嗎?他們在哪里去了?”
馬祿將事情說了一遍,少婦問:
“每日包兩餐,還要一應(yīng)茶水招呼。相公,這樣做真能讓我們的生意好起來嗎?”
馬祿笑了笑:“那韓白是個人才,人聰明、又頗重情誼。要不是馮昆害他們,被抓進(jìn)大牢,他也不會為了兩餐來我們這里。不說生意,就算交個朋友也不錯?!?br>
馬祿如此看得起韓白,讓少婦有些驚訝:
“他真是人才,怎么和陳順?biāo)麄兓煸谝黄鹆??他到底是哪里人??br>
“聽他說是信州人,準(zhǔn)備上京趕考,半路被匪徒所搶,才會混到如此地步?!瘪R祿的話剛說完,一個身穿灰服的年青人跑進(jìn)來:
“少東家,少夫人,不得了了,那韓白根本不是韓白?!?br>
年青人說了幾句,喘著大氣沒接上,馬祿夫婦倆完全沒聽懂,少婦問:
“剛子,你到底說什么?那韓白不是韓白,莫非他是個騙子?”
剛子搖搖頭:“他是當(dāng)今太傅韓侂胄韓相之子韓??!?br>
“?。 鄙賸D發(fā)出一聲驚呼,馬祿將懷中的兒子緊了緊:
“你說什么?”
“韓白是當(dāng)今太傅韓侂胄韓相之子韓?,”休息了一會,剛子終于能流利說話了,將最后在府衙發(fā)生的事說出:
“韓白、韓?十幾天前在徽州新安江乘船,也不知怎的船沉了。他落水后失憶,才流落到我紹興來。林大人已經(jīng)當(dāng)場確認(rèn),他就是韓相的公子韓??!?br>
夫妻倆呆了好一會,要不是自家人說,兩人根本無法相信。少婦有些擔(dān)心:
“相公,我們讓他來門口招客,他會不會因為這事怪罪我們?”
馬祿也沒把握,想了一會說:
“應(yīng)該不會吧!他看起來并不像那種心胸狹窄之人。再說我們還沒有讓他招客,這兩天我們的所作所為,并沒有冒犯他。”
韓白是韓?的消息,以驚人的速度傳遍紹興府。馬安也坐不住,從家里跑到酒樓來,一家人坐在一起聊著韓白,驚奇中透著一些擔(dān)心。
紅粉樓后院,殷天香坐在一張案桌前。案桌上擺滿了香燭祭品。她的雙眼有些紅腫,臉上還有些淚痕。
在案桌上,還有一塊新立的靈牌,上面寫著“姐姐柳如煙靈位”幾個黃色大字。只有一塊,另外的三十多人,在殷天香心里仿佛不存在。
“姐姐,幾個月不見,想不到竟成永別。妹妹聽說你已被官府送回京城,只好等你有了安身之所,妹妹再去京城祭拜。”
殷天香說著說著,眼淚又忍不住流下。不知哭了好一會,殷蘭從外面跑進(jìn)來:
“小姐,外面流傳一件事,都傳遍紹興城了?!?br>
“什么事我也不想聽,”殷天香擦了擦眼淚:
“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br>
“不是小姐,是有關(guān)柳姐姐她們那次的事。”殷蘭說:
“一同沉船的韓?沒死,被林大人在公堂上認(rèn)出來?!?br>
殷天香呆了呆:“你說什么?韓?沒死,被林大人在公堂上認(rèn)出來?”
殷蘭點點頭,將聽到的消息如放炮似的說出來,比剛子快多了。
“小姐上次說的那個卑鄙的家伙,很有可能就是韓?。他沉船后腦袋可能受到撞擊,居然失憶了。混到紹興府來,沒飯吃,和三個叫花混在一起。做了個小生意又被人迫害,去府衙作證,被林仲麟林大人認(rèn)出。”
殷蘭說完感覺不過癮,又加了句:
“老天真沒長眼睛,為什么他沒事,柳姐姐那么好的人卻去了?”
太不可思議,殷天香的傷心也暫時忘了:
“真的是他?這都是命。但愿他能吸取這次的教訓(xùn),做個好人?!?br>小說《我在南宋當(dāng)二世祖》試讀結(jié)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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