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相貌俊美,黑色短發(fā),墨色眼睛的男子穿著一身價值不菲的西裝站在一個中年男子面前,低著頭,臉上滿是自責(zé)。
那中年男子看著窗外繁華的街道,無奈的嘆了口氣,沉聲道:
夏煜城皺起眉頭,想到了當(dāng)時的場景,不由得更加自責(zé),如果當(dāng)時他再強大一些,那是不是小妹就不用這么辛苦了,就不用帶著仇恨,撐起了夏家。
夏鴻信也是抬頭望天,長嘆了一聲:
一想到陸景煥前不久對他們所說的事情,兩人是一陣沉默,內(nèi)心鈍痛,他們怎么也不會想到,夏家竟然會被自己所忠的君主背叛,也沒有想到夏卿鳶這些年來竟過著這樣的日子。
夏鴻信立馬說道,前世,他們身為夏家兒女不得不上戰(zhàn)場殺敵,夏卿鳶明明是花好年華,卻被迫披上戎裝為國殺敵,這一世,他們不再是之前的夏家了,夏卿鳶也不必獨自擔(dān)起大梁,他們還在呢,這一世,夏卿鳶只需要跟普通女孩子一樣活著就好了。
這是作為父親/兄長,對她最大的要求了。
夏煜城微微頷首:
一想到那個拐了自己妹妹的,他就一陣不爽,論誰都會這樣吧,一上來就說自家妹妹是他未過門的妻子,一上來就喊岳父和兄長的,真讓人不爽!
夏鴻信的說道:
自己的女兒還沒好好看過呢,就讓她嫁出去?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哼,想娶阿卿?先過了他們這一關(guān)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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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黑衣的男子跪在地上,冷汗直流,頂著前面那人強大的壓力說道。
而陸景煥似乎早就知道了得到的會是這個結(jié)果,對于下屬對他的恐懼,他習(xí)以為常,并沒有過多地為難他,只是緩緩地說道: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讓跪在地上的人如釋重負(fù),他微微松了口氣:然后跟逃命似的跑出來這個房間。
在屋內(nèi)沒人之后,陸景煥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癱倒在了椅子上,看著手腕上的珠串,喃喃道:
在那場大火之后,睜開眼睛的他就已經(jīng)躺在了一間房間里,這里與他之前得世界完全不一樣,好在陸景煥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并沒有多大的慌亂,而是冷靜的在短短幾天里將這個世界了解的透徹。
也幸好自己的這具身體的原主人身份還算不錯,陸家的太子爺,但原主跟個廢物差不多,在家族里算是受盡了白眼,這不,陸景煥來了,他用短短的幾天將陸家包括陸家名下的所有財產(chǎn)掌握在手中,招惹了無數(shù)的恨。
陸景煥絲毫不在意,要知道在之前他還是國師的時候,遇到的刺客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如今這些小手段,對他來說簡直是小兒科。
不過讓他感到驚喜的是,死去的夏老將軍跟夏小將軍竟然也在這個世界,不,應(yīng)該說,夏家一家子都在。
只是現(xiàn)在,誰都找到了,唯獨她還沒蹤跡。
陸景煥不敢想下去了,他怕自己的那個想法是真的,因為現(xiàn)在的狀況是他們從未遇見的,很神奇,他們能過來,不代表別的人能過來,萬一……
陸景煥眼中閃爍著瘋狂的神色,他嘴中不斷的念叨著:
要是夏卿鳶沒有來到這里,那他絕對會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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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森林里的夏卿鳶突然打了個噴嚏,這把身邊的小狼崽嚇了一跳,它轉(zhuǎn)頭擔(dān)憂的看著夏卿鳶。
但夏卿鳶卻毫不在意,畢竟她現(xiàn)在這具身體這么弱小,身上還只穿了這么一件破爛的衣服,不著涼才怪呢,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走出森林。
只是現(xiàn)在,該怎么辦啊……
夏卿鳶停下腳步,看著眼前從未變化的景色,第一次陷入迷茫,接下來可怎么辦,如果就在這里過夜,不安全,一定會被一些晝伏夜出的野獸攻擊,但離開森林的路在哪里?
夏卿鳶一時間沒有忍住,罵了出來,滿臉的煩躁,這讓一旁的小狼崽嚇了一跳。
但它好想知道夏卿鳶在煩些什么,它上前用牙齒咬住夏卿鳶的褲腳,不斷地往一個方向拉扯,然后喉嚨口發(fā)出細(xì)微的叫聲,似乎在說些什么。
只是夏卿鳶從未學(xué)過獸語,小狼崽說什么她也不知道,不理解啊。
小狼崽有些郁悶,然后抬起頭,灰藍(lán)色的眼睛微微瞪大,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下一秒,它往夏卿鳶的腳踝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尖銳的獸牙刺破了夏卿鳶的皮膚,血液流進了它的嘴中。
就在夏卿鳶想罵狼的時候,腦中卻出現(xiàn)了一道稚嫩的聲音:
她四處看看,沒有別人,那么現(xiàn)在只有一個可能信了,她微微低頭看著小狼崽,眼中帶著一絲詢問和震驚。
她不是沒有看過話本,話本中都有那種神奇的動物,但怎么也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遇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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