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悠揚地傳出。
虞清芫舒展雙臂,優(yōu)雅地打開,肩膀上垂落的流蘇跟隨動作一起晃動,在空氣中劃出漂亮的弧線,裙裾如水般蕩開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她雖然身材纖細(xì),但每個動作都剛?cè)嵯酀?,并不缺乏力度,在燈光下翩躚而舞,畫面美得動人心魄。
她是天生的舞者。
不過須臾,就將整支舞蹈刻畫得淋漓盡致,整個人仿佛和舞融為一體。
逐漸的,眾人被虞清芫極美的舞姿吸引,視線紛紛從喬婉嫣那邊移開,轉(zhuǎn)而落在她的身上。
而莫景遇的視線,更是從頭到尾都在虞清芫身上。
喬婉嫣自是察覺到不對。
嫉妒和憤恨瞬間充盈了全身上下。
不行!
她一定不能輸!
她是喬家的千金,怎么可能會連一個小小的孤女都比不過?
喬婉嫣心里驟然一慌,肢體的動作更加賣力,卻忘了,舞蹈不是用力就能跳好,有時候太過用力,反而弄巧成拙。
就在眾人沉浸在欣賞虞清芫舞姿之時,只聽得清脆的一聲——
是骨頭斷裂的聲響。
音樂戛然而止。
喬婉嫣重重地墜落在地面上。
她的腳踝不正常地扭曲著,很顯然,剛才那聲不和諧的聲響發(fā)自于她。
巨大的痛意很快埋沒了她臉上的不甘心。
她捂著傷處,痛苦地呻吟著。
誰輸誰贏,已然見分曉。
虞清芫收回動作,踩著高跟鞋,步步來到喬婉嫣的面前,雙手撫平因為舞蹈微微凌亂的裙擺,旋即蹲了下來,笑意盈盈地注視著喬婉嫣。
喬婉嫣張嘴,剩下沒出口的話卻被痛意席卷而去,再說不出一個字來。
腳踝骨處斷裂的疼痛幾乎要了她的命。
虞清芫伸手,挑起喬婉嫣的下巴,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臉,慵懶恣意地開口:
喬婉嫣說不出話,只能干瞪眼。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虞清芫也懶得和這種人繼續(xù)浪費時間,站起身的同時說道:
被人利用還殊然不知。
家族企業(yè)要是交到這種人手上,只怕沒幾年就該申請破產(chǎn)了。
虞清芫重新站回莫景遇身邊。
再看周圍人,他們眼神中不僅僅只是因為她是莫景遇帶來的女人而產(chǎn)生的敬畏,其中還夾雜著不少對她的敬佩。
畢竟剛才那番舞姿,任誰都能看出非同凡響。
人群中。
穿著白色燕尾服的男人握著手機悄悄走到角落,無人注意到他,他對著電話那端,壓低嗓音,畢恭畢敬地道:
*
宴會出了這樣的小插曲,卻半分不曾影響宴會的氛圍,反而讓氣氛更加高漲,成了眾人議論的熱點。
虞清芫一直陪在莫景遇身邊,直到他被岳庭森叫走。
只剩她一個人。
她悠閑地四處看看,又端起一杯紅酒,坐在沙發(fā)上淺淺地抿著,長發(fā)微微凌亂地散落在耳旁,襯得精致的臉更是巴掌大小,惹人憐愛。
就在這時,身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虞清芫眸中閃過驚詫,愕然回頭,發(fā)現(xiàn)身后站在陰影處的不是別人,正是許久未見的陸顯琛。
此刻,他正深情款款地注視著她,眼中滿是眷戀。
這樣的眼神,的確讓以前的她輕易淪陷,可是現(xiàn)在……虞清芫打量著陸顯琛的臉,心底的疑惑越來越濃。
前世的她到底什么眼光?
居然會覺得這張臉好看又溫柔?
現(xiàn)在她都不用阿遇站在陸顯琛身邊,光是靠腳趾頭想象,都能比較出兩人是天壤之別。
不!
陸顯琛算什么東西,不配跟她的阿遇比較。
虞清芫眼底閃過嫌惡,
陸顯琛放緩了嗓音,顯得格外柔和,
虞清芫沒搭話。
準(zhǔn)確的來說,是被惡心的說不上話。
陸顯琛卻還在自言自語:
他說著,情緒開始激動,手不禁搭在虞清芫的肩膀上。
話音未落,只聽得一聲脆響,陸顯琛的手被狠狠打落下去。
虞清芫后退幾步,抽出紙巾擦拭著肩膀,
陸顯琛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懵。
虞清芫將紙巾揉皺,
虞清芫瞥了一眼他行動自如的雙腿,心底的嘲諷更甚。
虞清芫厲聲呵斥,將紙團狠狠往他臉上砸去,
他慌張向前,想抓住虞清芫的手。
虞清芫避之不及,轉(zhuǎn)身要走,卻在轉(zhuǎn)身的一瞬,撞入堅硬如鐵的胸膛。
熟悉的冷香竄入鼻尖,是熟悉的味道。
她仰起頭,只見男人一雙漆黑的眼中布滿戾氣,緊繃的輪廓無處不在的昭示著他的不悅,他薄唇勾出譏諷的弧度,低沉的嗓音透著陰鷙,
他一手將虞清芫緊緊扣在懷中,另一只手則是扼住陸顯琛的手腕,讓他根本觸碰不到懷中的人兒,以保護的姿態(tài),將她護得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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