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苒君笑”的傾心著作,敖珞敖瑾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第5章敖珞小臉一紅,她只是想起前世敖瑾與她拜了堂,便直接那么說了但今世今時,敖瑾是如此的憎惡她,必然不愿與她扯上這樣的關(guān)系吧她趕緊解釋:“我只是一時說錯,二哥千萬不要誤會”見敖瑾的臉色沒有緩和,敖珞補了一句:“往后我不會再說這樣的話了,二哥別生我的氣”敖瑾聞言,冷哼一聲,打馬而去敖珞只覺得好像周圍的空氣冷了許多見敖瑾的馬已經(jīng)將她遠(yuǎn)遠(yuǎn)甩在身后,她趕緊也跟著一打韁繩,喊了一聲駕,追了出去...
亂世凰妃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到了前堂,敖萱看見敖珞,簡直跟見了鬼一樣,一邊害怕著,一邊又指著她,說她要害死自己。
敖萱身邊的丫鬟冬絮顫顫巍巍地把事情經(jīng)過講了個大概,說是敖珞記恨先前落水之事,于是把敖萱帶到冰窟邊上,一把將她推了下去。
敖珞了然,原來楚氏非要把敖萱帶回去換衣服,是背地里合計怎么狀告敖珞,怎么編排供詞去了,只是可惜,找了個演技頗為不好的丫頭來告狀。
安夏立馬跪地義憤填膺道:“侯爺,冬絮她撒謊!奴婢跟隨小姐在塘上賞景,是四小姐堵住我們的去路,又故意跳進水里,想栽贓我們小姐!自始至終冬絮都不在場,何來親眼所見!”
敖珞一勾唇,看看我們家安夏演的多像!
敖萱頓時大怒,指著安夏的鼻子開罵:“明明是你們一路將我從宴春苑拽到了冰湖上!沿途那么多家仆和護院都看見了!你這個賤婢竟然還狡辯!”
適時,已經(jīng)有人將敖珞院門口的護院和那附近當(dāng)值的家仆召到了前堂。
威遠(yuǎn)侯虎目掃過這些人,沉聲開口:“你們,可曾看見三小姐拽著四小姐去冰湖?”
敖珞面上淡定,心里卻打起了鼓。
楚氏掌管府中中饋,這些家丁的月例銀子都要靠楚氏給他們撥發(fā),整個威遠(yuǎn)侯府,只怕是有大半家丁都是楚氏的人。
這里面但凡有一個指認(rèn)是敖珞要淹死敖萱,楚氏鐵定便會咬死敖珞,鬧個天翻地覆。
楚氏自然也是料到了這一點,此刻面上已然露出了勝券在握的笑意!
誰料,家仆護院們面面相覷,一臉的茫然:“回侯爺,奴才們不曾看見三小姐拽著四小姐去冰湖。”
還有個負(fù)責(zé)灑掃后院的小廝上前:“侯爺,奴才倒是看見三小姐在后院冰湖上散步玩耍,四小姐遠(yuǎn)遠(yuǎn)看見三小姐在,便自己跳進了冰湖里,三小姐好心過去救人,結(jié)果四小姐被救起來就說三小姐要害死她......”
敖萱頓時哭著尖叫:“不是的,明明是她把我推下水的,她按著我的頭,把我摁進了水里......”
敖珞也愣了,她以為沒人會向著她說話,卻沒想到,這些家仆和護院竟然也跟著她和安夏顛倒黑白。
就好像,有人已經(jīng)提前跟他們打好了招呼,叫他們幫敖珞打掩護似的。
冬絮也像是事情敗露了一樣,跪地大哭:“侯爺饒命!奴婢撒謊了!奴婢的確什么都沒看見,四小姐一大早就起來打聽三小姐在哪,然后就匆匆出了門,還不準(zhǔn)奴婢跟著,奴婢也不知道四小姐去了哪里,不知道四小姐做了什么,侯爺饒命......”
敖珞挑了挑眉,這些人,怎么就跟商量好了似的,齊齊開始指控起敖萱來了?
楚氏完全沒想到冬絮會突然說這些似是而非的證詞,頓時沖過去狠狠扇了冬絮一巴掌:“冬絮你這賤婢!你給我住口!”
門口光線微微一暗,敖珞側(cè)頭看去,見敖瑾不緊不慢地步入。他逆著光,外面冬日的雪光給他周身淬了一層柔和的光暈。
那輪廓和眼底里的神色,卻越發(fā)顯得深邃。
敖珞都看的有些癡了。
他長得很好看,那眉目清朗,高鼻梁、薄嘴唇,面容瘦削,多看幾眼,就會覺得越看越好看。
再加上他常年是在軍營沙場里混的,是習(xí)武之人,身姿修長有力,走起路來時挺拔如松。
她忽然在想,她做的那身衣服,他穿著應(yīng)該會很好看,可惜......
敖瑾踏進前堂之前,顏護衛(wèi)低聲在他耳邊說:“主子放心,都已經(jīng)按您的吩咐交代下去了,無人敢指證三小姐?!?br>
敖瑾淡淡嗯了一聲,才跨進門檻。
敖萱見到敖瑾頓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大聲道:“二哥可以作證!我聽見安夏在叫二少爺,二哥一定是看見了!”
威遠(yuǎn)侯看向敖瑾。
敖瑾進門連看都不看敖珞一眼,眉目中還隱隱壓著怒氣。
敖珞心中明白,敖瑾那么恨他,趁這個時候趕來,必定是要踩她一腳的。
畢竟,他先前巴不得殺了她。
雖然這些家仆的話都是偏向她的,但是只要敖瑾一人不幫她說話,便能坐實了她的罪行。
若敖瑾指證她,能讓他心中覺得痛快些,那她便認(rèn)了。
威遠(yuǎn)侯看向敖瑾:“你可看見阿珞把萱兒推進水里了?”
敖珞垂眸,指尖泛涼,心中已不做任何期待。
敖瑾看著敖珞,淡淡點頭,“我確實看到三妹把四妹按進了水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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