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貴女重生后,全京城都在等她出手虐渣中的內(nèi)容圍繞主角流春周溪亭的穿越重生類型故事展開,本書是“辣椒只吃小米辣”的經(jīng)典著作。精彩內(nèi)容:江善從記憶中回過神來,那邊睿王世子已經(jīng)禮節(jié)周全地請過安,去到了江瓊身邊“睿王世子一來,瓊表姐眼里就再沒有我們了”陳昕言拉著江善手臂,嘴里吃味地打趣道江瓊聽見這話,臉上紅的滴血,嬌嗔著喚了聲表妹,警告她不許再說陳昕言舉手做投降狀,嘴里說著話:“好好好,我不說了”又對江善擠了擠眼睛:“幸好還有善表姐陪著我”江善牽了牽嘴角,沒有接她這話陳昕言以為她不知道來人是誰,就貼在她耳邊小聲解釋道:“...

貴女重生后,全京城都在等她出手虐渣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陳氏看見進(jìn)來的人,臉色有一剎那的不喜,旋即又恢復(fù)如常,朝江善招手道:“是二姑娘來了,進(jìn)來吧。”

也不等江善走近,就朝江紹鴻提醒道:“侯爺收到我前些日子送去的信了吧,她就是咱們的二女兒,江善。”又對江善道:“你也來見見你的父親和兄長。”

江善面上表情沒有什么變化,走上前來,恭敬地請安道:“女兒見過父親、母親,見過大哥、三弟?!?br>
江紹鴻一言不發(fā)地打量著下方的人,目光里帶上了淡淡的審視。

雖然知道這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但畢竟自小養(yǎng)在商賈之家,若沾染到商人自私重利的習(xí)性,養(yǎng)歪了性子,日后于侯府名聲也是極為不利。

見她眼神清澈明亮,氣質(zhì)溫和恬靜,長得也是一副花容月貌,江紹鴻勉強滿意地點了點頭:“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有哪里不適應(yīng)的,只管來找你母親做主?!?br>
江善屈膝道:“是?!?br>
江紹鴻微抬了下手,“起來吧,也去見見你哥哥。”

江善轉(zhuǎn)頭走到江擢面前,微微屈膝行了禮,“見過大哥?!?br>
江擢為人十分沉穩(wěn),穩(wěn)重之下又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冷漠,見到失而復(fù)得的親妹妹,臉上不見多余的表情,只語氣清淡地喚了一聲:“二妹?!?br>
前世就知道這人是什么性子,除了對江瓊和父母以外,對其他人皆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欠了他多少銀子呢。

江善暗地里撇了撇嘴,轉(zhuǎn)頭看向了坐在江擢下方的少年,臉上這才浮起一縷清淺的笑容。

要說這府里唯一對她還有三分真心的人,也就只有這位最小的弟弟了。

江鈺緊張地站起身,略躬身拱手道:“見過二姐。”

“三弟。”江善嘴角微微彎起,輕聲說道:“我不過比三弟虛長兩歲,咱們年齡相仿,應(yīng)是有話說的,你有時間可以來我院里坐坐。”

江鈺頓時就覺得這個姐姐不止長得漂亮,人也溫柔可親,剛要答應(yīng)下來,就被陳氏嚴(yán)肅的聲音打斷。

“男女七歲不同席,你們雖是親姐弟,該避諱的仍需避諱,你之前在周府如何我是不管的,但回了侯府,就必須按照侯府的規(guī)矩來,日后這樣的話不要再讓我聽見?!?br>
這語氣不可謂不嚴(yán)厲,房間里伺候的丫鬟婆子頓時噤若寒蟬。劉嬤嬤見狀,趕忙用眼神示意丫鬟們都退出去。

江善閉了閉眼,怒火在胸口翻騰。

是,男女七歲不同席,但她和江鈺是親姐弟啊,她在陳氏眼里就這么不堪么!

江紹鴻皺眉看了陳氏一眼,開口道:“你這是做什么,女兒剛剛回府,你也別總拿規(guī)矩說事,她們姐弟倆親近,這是再好不過的?!?br>
人家府上是生怕兄弟鬩墻,他府上這個怎么生怕她們姐弟倆關(guān)系好了?

陳氏被這話噎住,很快便惱羞成怒反駁道:

“侯爺剛回府什么也不知道,那周府祖上八代都是泥腿子出身,也就這兩輩才發(fā)家起來,身上泥味還沒褪干凈呢,又沾上商人狡詐自私的習(xí)性,我若再不好好管一管,你是嫌咱們侯府太清凈了么?”

望舒院里都是陳氏的人,江善沒有聽從她的吩咐抄寫《女戒》的事情,很快就傳到她耳中,對于這個不服管教的女兒,心里是越發(fā)不喜。

這話已經(jīng)是明晃晃在嫌棄江善品行不好了。

江善幾乎是瞬間勃然變色,江鈺攥了攥拳頭,小聲嘟囔道:“二姐不是母親你生的么,和周府有關(guān)系的明明是大姐......”

此話一出,屋內(nèi)氣氛瞬時一靜,陳氏憤怒的表情像是被人扼住。

反觀江瓊身子一晃,眼角噙著淚,儼然是一副委屈又受傷的表情,柔柔弱弱地哽咽道:“三弟......就是這么看我的么......”

江鈺抿著嘴,立馬感覺身上多了兩道飽含警告的眼神。

陳氏瞪了眼小兒子,將江瓊喚到身邊來,摸摸她的臉頰安慰道:“你三弟歷來是個嘴上沒把門的,毛毛躁躁心里也沒個數(shù),你莫與他一般見識,你們都是我的女兒,誰也改變不了的?!?br>
江瓊撲倒在陳氏懷中,揪著她的衣裳細(xì)細(xì)啜泣起來,瘦弱的肩膀不停顫抖,紅著眼圈哭道:“娘,三弟是不是還在記恨他小時候落水的事,是不是還在怪我.....”

江鈺小的時候,有次被江瓊帶去花園玩耍,后面卻不知為何跌落進(jìn)了池子里,等婆子發(fā)現(xiàn)的時候,人已經(jīng)暈了過去。

江瓊因為這事嚇得臥床了好幾日,陳氏便不好怪罪她帶著弟弟去了水邊,最后只將當(dāng)時照顧的婆子發(fā)賣了出去。

這么久遠(yuǎn)的事,江瓊不提起,陳氏都已經(jīng)忘了,撫著她的臉溫柔道:“你別多想,都是那些婆子粗心大意,如何能怪得了你?!?br>
“那......為何三弟總是不喜歡我?”江瓊咬唇看向江鈺,眼眸里俱是小心翼翼的討好。

江鈺別開臉去,陳氏見狀就皺起了眉:“你們當(dāng)時年紀(jì)都小,誰也想不到會發(fā)生意外,阿鈺,你姐姐身子不好,你別總是惹她傷心。”

文陽侯往后靠了靠,開口說道:“你母親說的不錯,阿鈺你身為男子,不可在一些小事上過多計較,你的心思還要多放在學(xué)業(yè)上。”

江鈺緊握的拳頭松開,嗓子澀然回道:“我沒有不喜歡大姐,那件事我也早就忘了......”

江瓊聽了,這才破涕為笑:“三弟不生我的氣就好,只要一想到三弟生我的氣,我心里就特別難受?!?br>
江擢見江瓊笑起來,板著的臉也跟著柔和了些許。

江善見多了這樣的場景,心里也就沒什么起伏,她側(cè)頭瞥了眼江鈺,他亦是面色平靜,眼底毫無波瀾,便知道這樣的事情在她沒回來之前,也是司空見慣的。

江鈺也正好朝她看來,少年人的臉上沒有多少朝氣,壓低聲音問道:“二姐知道咱們這府上,什么東西最珍貴么?”

江善怔了一下,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

江鈺嘴角掛著一抹蒼白的笑,深深地看著江善道:“是大姐的眼淚,只要她一哭,什么都得為她讓路?!?br>
這語氣聽不出什么怒氣,其他情緒也不見得有,但江善卻感受到了他內(nèi)心深處的疲憊和厭惡。

江善足足愣了有半息,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他話里的意思。

江鈺只比江瓊小兩歲,但江瓊自小身子不好,須得精心調(diào)養(yǎng),然而父母的心神總是有限的,關(guān)注到了一個,另一個自然會被忽視。

偏偏江瓊還是一個極度自私的人,她要父母兄長所有的關(guān)心和重視,很明顯她做到了。

江善悄悄嘆息,抬手在江鈺肩膀上安撫地拍了兩下。

卻不想這個動作又惹了陳氏的不喜。

陳氏皺了皺眉,冷聲呵斥道:“你這是什么動作,堂堂侯府千金,舉止如此魯莽,你是要整個侯府跟著你丟人?”

江善的手還拍在江鈺的肩膀上,冷不防被陳氏指責(zé),當(dāng)即尷尬地動了動手指,小心地縮了回來。

陳氏從鼻子里發(fā)出哼聲:“一回來就將阿瓊氣得生病,讓你抄的女戒也不見蹤影,侯爺還怪我規(guī)矩重了,卻不知一味縱容,不知約束,日后早晚鑄成大錯?!?br>
江紹鴻一面點頭,心里對江善的印象也下降了幾分,開口道:“內(nèi)院的事都?xì)w你管,我不插手?!?br>
陳氏這才滿意,聲音也柔和了下來,“都是我的女兒,我是一樣看重的,只你也看到了,她一回來就對阿瓊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阿瓊好心送她,她卻冷言相向,我讓她抄寫女戒靜靜心思,到現(xiàn)在一個字也沒見著......”

陳氏一邊說一邊搖頭,語氣里滿是對江善的失望,就差明說她不悌不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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