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以身養(yǎng)蠱


南奴醒了,是被耳邊的嘈雜聲給吵醒的,她躺在冰冷的地上,四肢被鐵鏈栓住,微微一動,身上的骨頭都痛,特別是肩上的傷就刺痛無比。 ‘咯吱’ 門被推開,云夏胸前的傷,僅兩天時間,竟可以下床走動,面色紅潤,根本不像是受過傷的樣子,可見薄清寒用了多少好藥,卻舍不得給她上一點止血藥,真是薄情至深。 呵呵,她錯了,他不是薄情,只是用情者不是她而已。 云夏身后的丫鬟手中呈著一個玉碗,晶瑩剔透的玉碗里,隱約可以看到有一條蟲子在涌動。 看著逼近的云夏,她眸中腥紅怨恨,掙扎著:“云夏,你費勁心思想我死,可我終究還活著,而你,總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你?!? 兩年前,從第一眼看到云夏,她就知道,這輩子,她跟這個女人是勢不兩立,一直以來,云夏都裝柔弱,無數(shù)次陷害她,甚至連她最好的姐妹都陷害殺死,這筆帳,她總要清算的。 云夏卻咯咯的笑出聲來,她緩緩蹲下:“南奴,你如今這樣子,可不是我的手筆,是清寒要你死?!? 隨著她低吟聲,丫鬟將玉碗呈到她的面前,她輕聲細(xì)語,好像在和南奴話家常般,話卻狠毒至極。 她說:“南奴,這是情絲蠱,大夫說我體弱,以情絲蠱為引的血大補(bǔ),清寒說,你的血最為適合養(yǎng)這情絲蠱?!? 南奴諷刺:“呵呵,云夏,你千算萬算,算錯一件,情絲蠱分為公母兩種蠱,若要存活,公蠱必須提前養(yǎng)在體內(nèi)兩年。” 情絲蠱,絲絲入骨,發(fā)作起來疼痛無比,若動情者,百倍之痛。 云夏似乎并不驚訝,她小手勾著南奴的下巴,她笑著說:“你怎知你體內(nèi)沒有公蠱呢?兩年前,清寒已經(jīng)在你體內(nèi)中下了公蠱?!? “不……不可能?”她不相信,兩年前,云夏才出現(xiàn)在薄清寒身邊,他就為她如此謀劃,當(dāng)真情深啊。 云夏很是滿意南奴這痛苦的樣子,她將情絲母蠱放在云夏傷口上,瞬間母蠱遇血沸騰,而體內(nèi)的公蠱感受到了母蠱的存在,在南奴身體里亂竄著,那氣血翻騰,痛得南奴慘白著臉。 此時,兩個小廝已將南奴拽起身來,云夏湊近南奴,紅唇微啟,嬌柔的眸子皆是恨意:“還有,林森是清寒的人,而我,是云家僅剩的后人,我跟清寒哥哥十年前就相識了,我出生身體后贏弱,被父親送到清寒哥哥恩師府中修養(yǎng),滅你南家只為替我報仇,如今,可全都明白。” 南奴四肢無力,五臟六腑都痛得厲害,她額頭上冒著細(xì)汗,震驚著狂怒:“哈哈,薄清寒,你騙得我好苦,難怪南家奉旨清除云家叛國嫌疑兩天后夜晚,我南家就被滅門,原來這一切,只是你為替云夏為云家報仇,薄清寒,我恨你,我恨你?!? 這么多年,她居然為仇人謀劃,她怎么對得起南家三百口冤魂。 她著實替南家不平,她怒吼著:“云夏,是你云家叛國,我南家只是依命查辦,我南家滿門何其冤。” 云夏心中也是怨恨,她掐住南奴的臉,眸中陰暗:“什么證據(jù)?是你南家故意陷害,你南家與我云家政見一直不和,便想除掉我們云家,誣陷我云家,你們云家沒一個好東西。” “胡說八道?!蹦吓静幌嘈旁葡牡脑?,父親根本不是那種人,這是誣陷。 憤怒間,她氣急攻心,嘴角溢出鮮血,不顧身體的傷,她用盡全身力氣,雙腳踢在云夏身上。 云夏未躲開,則勾唇一笑,驚呼出聲:“啊?!?點擊進(jìn)入整本閱讀《情淺人醉兩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