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陳南山害怕的模樣,蕭君臨頓時心里一陣酸楚。
曾經(jīng)的陳南山,也是個無比開朗的老頑童。
可這次再見面,陳南山的臉上卻寫滿了滄桑與恐懼。
蕭君臨很難想象,陳南山這些年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對不起,我該早點(diǎn)回來的……”蕭君臨抓著陳南山的手,安撫地拍著,道:“老頭子,他們不敢來的,我已經(jīng)報(bào)官了。”
陳南山顯然對這句話已經(jīng)絕望了,搖頭道:“報(bào)官沒用的……沒用的,鎮(zhèn)長就是官,他收了貪污錢,才縱容那些人?!?br>
蕭君臨篤定道:“鎮(zhèn)長是貪官,但我大夏還有更多的清官。”
他比任何人都明白,有陽光的地方就有陰影。
因此,他和至尊也一直在整頓大夏官場,可總有一兩粒老鼠屎,企圖壞了整鍋的粥。
只是蕭君臨沒想到,這種不正之風(fēng),居然出現(xiàn)在自己的故鄉(xiāng)。
陳南山遲疑道:“清官?”
“是,更大更清的官?!?br>
蕭君臨攙扶著陳南山坐下。
陳南山還是好奇地道:“你報(bào)了大官?”
蕭君臨知道他不放心,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很快來了?!?br>
陳南山這才松了一口氣,道:“那就好,那就好!我還怕你被牽連,還有剛剛那兩個女娃?!?br>
“女娃?”
“剛剛你來之前,也有兩個女娃替我們打抱不平,她們也是好孩子?!?br>
蕭君臨當(dāng)即問道:“她們長什么樣子?”
陳南山笑了笑,“你小子,還單著呢?她們很漂亮,尤其是那位長發(fā)女娃,氣質(zhì)優(yōu)雅,和你倒是很相配,另一位扎著馬尾辮的女娃,也不錯。”
蕭君臨心頭一緊。
他可以肯定,那應(yīng)該是凌清瀟和鳶尾。
“老頭子,她們在哪?”
聽到蕭君臨的問題,陳南山道:“你認(rèn)識她們?”
蕭君臨無奈一笑,將自己和凌清瀟的關(guān)系說明了一番。
聽完之后,陳南山仿佛忘記了之前事情的陰霾,難得地臉上露出笑容,道:“哈哈哈,原來是你的小媳婦兒,我就說她和你般配?!?br>
“但是你呀!”
陳南山彈了一下蕭君臨的額頭,道:“怎么把自己的媳婦兒給弄丟了,快去找她們吧。”
他指了一個方向,繼續(xù)道:“她們往那邊去了?!?br>
蕭君臨看去……是酒店的方向。
看來老婆回酒店了。
陳南山又笑道:“那女娃是好孩子,你要好好待她,我這老骨頭經(jīng)不起折騰,不然我還能去探望探望你?!?br>
蕭君臨沉默不語。
自己當(dāng)初離開這里的時候,陳南山頭上還沒有多少白頭發(fā),但現(xiàn)在,他老人家已經(jīng)白發(fā)蒼蒼。
蕭君臨道歉道:“老頭子,是我不厚道,以后我會?;貋砜茨摹?br>
說這句話的時候,蕭君臨又是語氣一頓。
因?yàn)椋焖懒恕?br>
即便再回來,能和陳南山相處的時間,也幾乎屈指可數(shù)。
“怎么了孩子?”
陳南山似乎看出了蕭君臨有心事,問道:“有什么不開心的,可以和我這個老頭子說說,只要你別嫌棄我老人家啰嗦。你現(xiàn)在長大了,學(xué)會藏心事了,但心里的事,藏久了,人是會生病的,偶爾向他人發(fā)發(fā)牢騷,對你身體也好?!?br>
蕭君臨心里感到一絲酸楚。
這么多年了,陳南山還是這么了解自己,即便自己隱藏得很好,但還是瞞不過陳南山的眼睛。
可如果是別的事情,蕭君臨愿意和陳南山分享。
但自己快死了這件事……他不敢。
他不敢想象,陳南山知道自己即將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時候,會多難過。
“我能有什么事,你看,我這身子骨多硬朗,我還有那么漂亮的老婆?!?br>
蕭君臨生怕陳南山又起疑,沒等陳南山說話,他直接走到福利院那群孩子們的面前,摸了摸他們的頭,微笑道:“你們怕不怕我?”
蕭君臨以為自己剛剛殺人的樣子,會讓孩子們害怕。
卻孩子們結(jié)果全都圍在了自己身邊。
“哥哥!我們不怕!”
“對!哥哥打敗了壞人!你是奧特曼!”
蕭君臨笑道:“我不是奧特曼,我們大夏也有很多能打敗壞人的英雄。”
說完他又向陳南山轉(zhuǎn)移話題道:“對了老頭子,石頭那小子呢?我好久沒打他屁股了。”
石頭又叫沈凌云,是蕭君臨小時候在福利院的跟班。
如果說至尊葉無上是他的兄長。
那沈凌云就相當(dāng)于他的弟弟。
只不過,沈凌云和蕭君臨葉無上不同。
蕭君臨和葉無上胸懷大志,注定是萬人之上的存在。
反而沈凌云,天賦平平,也沒有遠(yuǎn)大的理想,皮膚黝黑,像是石頭的顏色,所以蕭君臨給他取了個“石頭”的外號。
但蕭君臨一直認(rèn)為,沈凌云是他們?nèi)死镒钌屏嫉摹?br>
因?yàn)楹髞硎捑R和葉無上離開福利院,沈凌云成年后并沒有去找他們,而是留在了福利院幫忙,照顧更多的孤兒。
大丈夫都有鴻鵠之志,沈凌云能甘愿留在小小的福利院,蕭君臨自認(rèn)為自己做不到。
聽到蕭君臨的問題,陳南山嘆氣道:“凌云那孩子如果能像你這么健康,我死也瞑目了……”
蕭君臨有種不祥的預(yù)感,當(dāng)即道:“石頭怎么了?”
陳南山聲音有些哽咽,道:“上個月,鎮(zhèn)長帶著那群惡霸就來過一次,凌云為了保護(hù)孩子們,被鎮(zhèn)長打傷了腦袋,現(xiàn)在整個人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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