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長生的《回到古代:我靠經(jīng)商富可敵國》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你家小姐?”五層閣樓上,一名雍容華貴,蒙著面紗的女人站在欄桿邊,靜靜的看著方永所在的方向方永抬頭望去,正好和面紗女人的眼睛對在了一起“是她!”方永如遭雷殛“帶我去見她!”十三歲以前的方永,并不似人們口中那般紈绔成性恰恰相反當(dāng)初的方永苦讀詩書,是方府引以為傲的天才少年所有的一切,都在他十三歲的時候發(fā)生了改變一切,都是因為樓上的那個女人江南奇女,謝道韞十三歲那年,方永在金陵城的元宵...

回到古代:我靠經(jīng)商富可敵國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蘇小小心中大喜。

有此人開口,她在百花樓的地位便算是保住了。

“回大人的話,此曲乃是金陵方家次子方永所作?!?br>
想到此前和方永的約定,蘇小小又拉高嗓門補充了一句。

“奴家所用的香水,也是方永所賜?!?br>
“嘩??!”

數(shù)千人云集的閣樓像是炸開了驚雷,瞬間喧嘩了起來。

“就是那個敗光了方家萬貫家財,還把父母活活氣死的方家次子嗎?”

“方家次子不學(xué)無術(shù),怎么可能有這樣的文采。”

“估計是從哪里偷來的曲子吧?!?br>
“我也認(rèn)為是偷的?!?br>
“偷的!”

“一定是偷的!”

……

喧嘩之余,一道尖銳的聲音從閣樓上響起。

“方家次子在那里!”

“讓方家次子自己告訴大家,這首曲子就是偷的。”

呼吸之間,站在方永周圍的看客全部散開。

方圓五米之內(nèi),只剩下了方永和初來乍到的黃遠(yuǎn)光二人。

方永抬頭望向閣樓四樓。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他已經(jīng)把崔鶯鶯碎尸萬段了。

此時崔鶯鶯正站在閣樓的欄桿邊上,指著方永所在的位置。

五層閣樓上,身披甲胄的儒雅男子朝著方永抱了抱拳。

“公子有禮了?!?br>
“敢問公子,這位姑娘剛才彈唱之曲,當(dāng)真是公子所作?”

方永有模有樣的回了一禮。

能夠被五樓的大人物點名,對他來說是天大的好事。

“是!”

他鏗鏘有力的答了一句,伺機取出了帶來的臘梅花香水。

“不僅是這首曲子,包括蘇小小姑娘身上噴灑的香水,也是我做出來的?!?br>
“香水是我傾盡畢生精力,耗盡家財研制的新型化妝品,只需要往身上噴灑少許,香味就能持續(xù)一整天?!?br>
方永把瓷瓶里的香水倒在手上,用力一撒。

霎時間,臘梅花香彌漫了整個底樓。

“不學(xué)無術(shù)的敗家子,憑你也配做出這種驚為天人的化妝品?”

“誰信啊?!?br>
四層閣樓上傳來了崔鶯鶯的質(zhì)問。

神助攻啊。

方永心中感嘆一句,拉高嗓門道。

“明日我會在知府衙門外的街道上售賣香水,諸位若是不信的話,可以親自前來購買?!?br>
“孤再問你一次,那青樓歌姬彈唱之曲,當(dāng)真是你所作?”

閣樓中再次響起了甲胄男子的聲音。

一個孤字,讓方永徹底變了臉色。

孤!

是帝王將相才敢用的自稱。

那甲胄男子敢用孤字來稱呼自己,只能說明一件事情。

這個甲胄男子,最起碼是一位王侯。

自己鼓吹香水而忽視王侯的舉動,似乎讓這位王侯有些不滿了。

黃遠(yuǎn)山在方永身旁小聲嘀咕道,“此人乃是咱們大隋唯一的一位異姓王,勇武王徐鳳先?!?br>
“勇武王擁有江南所有兵馬的調(diào)動權(quán),是當(dāng)今陛下最信任的心腹之一?!?br>
黃遠(yuǎn)山的話就像是在方永的頭上添了一把利劍。

無視當(dāng)朝王侯問話,乃是殺頭的大罪。

他心驚膽顫的回話道,“回稟王爺,蘇小小彈唱之曲,的確是小人所作?!?br>
短暫的沉寂之后,徐鳳先的聲音再次響起。

“在坐的賓客皆不相信你能作出如此精美的曲子?!?br>
“你,可愿在作一曲?”

方永驚訝的望向五層閣樓。

這是在給我表現(xiàn)的機會嗎。

他無良敗家子的名聲早就傳遍了金陵城內(nèi)外。

如果能借此機會在眾人面前露一手,自己在金陵城的名聲一定會有所改觀。

“王爺想要什么樣的曲子?”

方永激動的站在原地,等候著徐鳳先的回答。

不知過了多久,樓閣之上終于傳來了聲音。

“就以典獄司為題吧。”

方永愣了愣。

典獄司?

那不是他的拿手好戲么。

方永想也不想的答道,“回稟王爺,草民心中已經(jīng)有了詞曲?!?br>
“但若是此時教授他人,恐怕要明天才能讓王爺聽到?!?br>
“小人斗膽,想要上臺演唱一曲?!?br>
短暫的寂靜后,五層閣樓上再次傳來了聲音。

“允!”

徐鳳先話音剛剛落下,老鴇徐蕓蕓便帶著青樓的奴役驅(qū)散人群,給方永騰出了一條前往舞臺的路來。

在無數(shù)人質(zhì)疑和嫌棄的目光下,方永徑直走向舞臺。

“大人,您千萬不要相信他?!?br>
“他就是個敗光家底的酸秀才,根本不懂什么詞曲?!?br>
“廢物,快滾回家去吧,別在這兒丟人現(xiàn)眼了。”

“方家生出你這樣的畜生,活該家破人亡……”

“滾回你的方家去?!?br>
“快滾……”

咒罵聲此起披伏。

方永走過之處,不少人向他吐起了口水。

方永默不作聲的忍受著。

在他看來,這就是敗家子應(yīng)該遭受的下場。

他既然得到了這幅身體,就應(yīng)該承受這副身體所應(yīng)該承受的委屈。

他提起勇氣登臺,就是想告訴在場的所有人。

他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的那個方永了。

“世人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我安然處之?!?br>
“再過幾年,爾等且再回頭看我?!?br>
他厲喝一聲,無視臺下人的反應(yīng),自顧自的開啟了演唱。

“將軍吶,早卸甲,他還在二十等你回家……”

戲腔一出,臺下的咒罵聲變得少了許多。

“昨夜夢又去,商臺末子添新衣,舊曲又一局。”

“北雪踏典獄,撒鹽紛飛或朝夕,清倌纏頭,似故人束發(fā)髻……”

“你說江南煙朧雨,塞北孤天際,荒冢新墳誰留意,史官已提筆……”

隨著唱詞的聲音不斷傳出,臺下逐漸安靜。

不一會兒,人滿為患的百花樓只剩下了方永一個人的聲音。

又過了一會兒。

樓閣中逐漸響起了婦人的哭聲。

退伍軍人的抽泣聲……

失戀之人的嚎啕聲……

落魄游子的嘆息聲……

聲聲不絕!

“宿醉朦朧,故人歸來輕嘆聲愛你,君還記酒影里是誰覆你衣……”

一曲閉。

方永緩緩睜開了眼睛。

臺下哭聲一片。

“好!”

也不知過了多久,人群中有人率先叫好。

隨即,叫好聲一片。

“好!”

“此曲美妙絕倫,乃是上上之作?!?br>
“方家次子的文采,當(dāng)真是驚為天人吶?!?br>
“老夫走南闖北,混跡于青樓六十余年,這兩首天籟之曲都是第一次聽到,絕對是方家次子所作?!?br>
“傳聞方家次子不學(xué)無術(shù),今日看來純屬誹謗。”

“此曲攝人心魂,讓我想起了二十年前死在戰(zhàn)場上的兄弟?!?br>
漫天的叫好聲、議論聲久久不息。

方永掃視在場眾人,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從今以后,金陵城內(nèi)外所有人,都該對他另眼相看了。

方永對著五樓的勇武王徐鳳先一禮,轉(zhuǎn)身往臺下走去。

賞花大會時間緊湊,他在舞臺上拖延的越久,對蘇小小的花魁選拔就越不利。

方永剛剛走下舞臺,數(shù)名服侍統(tǒng)一的婢女便向他迎了上來。

走在最前面的婢女向方永做了個請姿。

“方家少爺,我家小姐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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