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世勛氣的臉都綠了,“你說什么?晚依給你下藥?怎么可能?晚依從小就心善,怎會做出此等下作之事?”
“姑奶奶管你信不信!??!”寧初夏偏頭看向?qū)幫硪溃澳阕鰶]做?心里沒點逼數(shù)嗎?”
寧晚依被寧初夏這么一質(zhì)問,硬生生得打了個寒顫,但面上還是要故作鎮(zhèn)定,“你少污蔑我,我怎么會對你做那么有辱我身份的事情?再說了,我那么做對我自己有什么好處?”
“呵呵?!睂幊跸睦湫Γ耙粋€個的廢話真夠多的。”
寧初夏的腦海里忽然響起老六的機械音。
“滴滴滴,宿主,有新的小任務(wù),奪回將軍府當(dāng)家權(quán),破壞原書劇情加2%,可獲得神秘大禮包一份!”
寧初夏勾了勾唇,正合她意!
她滿臉不屑得看向?qū)幨绖?,笑道:“我現(xiàn)在尊稱你一聲二叔,是看在你是我爹的弟弟份上,我爹娘死的早,這將軍府本該就是屬于我的東西,只不過那時我年紀(jì)太小,管理不了這將軍府,便交由二叔代管。如今我也到了及笄了,也到了可以獨當(dāng)一面的年紀(jì)了,自然也就不能再麻煩二叔了,還請二叔將將軍府當(dāng)家權(quán)交還于我,物歸原主,二叔不會不懂這些道理吧?”
府上所有的人,除了寧初夏都是一臉的不可置信,這這這?這真的是當(dāng)初那個任勞任怨怯懦花癡的寧初夏?
寧世勛心中立馬浮現(xiàn)了一絲危機感,這逆女說什么?交還當(dāng)家權(quán)?
簡直是癡人說夢!
他不屑冷哼一聲,“小丫頭一個,能有多大的能力管理好這將軍府?逞能只會適得其反,把這府里搞得烏煙瘴氣!”
“二叔這么說,是不想還給我了?”寧初夏的聲音猛然變得陰險起來,抱著胳膊似笑非笑得看著寧世勛。
寧世勛被她這樣盯著心里有些發(fā)毛,但面上還是要裝著平靜的樣子,“二叔也是為了你好,你一個女子,又有何能力能管理好這將軍府上下?”
“管得好不好關(guān)你什么事?!??!”寧初夏大吼,“本來就是屬于我的東西,你們鳩占鵲巢這么多年,皇城的城墻都沒你們的臉皮厚!”
“不肯給是吧?那我也只好去皇上面前告?zhèn)€御狀了,也是好多日子沒去和皇上聊天了,這心里還怪惦記他的?!?/p>
原主的父親寧烈在北冥初建之時立下了赫赫戰(zhàn)功,有著北冥戰(zhàn)神之稱,和如今的皇帝當(dāng)年也是情同手足,而皇帝對于寧烈這個女兒自然也是分外關(guān)照。
即便原主臭名昭著,但皇帝也是十分照顧她,對她好得如同親生女兒。
告御狀?就按照皇帝對這丫頭的關(guān)照程度,那他們不都得完蛋?
寧世勛瞬間感覺自己的脖子隨時都能落地,咬牙切齒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寧初夏勾唇笑了笑,“二叔你不是很清楚嗎?何必還要我說出來呢?”
“初夏,我們都是全心全意得待你,可如今你卻還要如此反咬我們一口,做姨娘的真是痛心,初夏,你怎么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我們可都是一家人??!”
喬姨娘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仿佛寧初夏她做了什么天大的壞事一樣。
和她打感情牌?呵,她可從來不是個按套路出牌的人,以為這樣就可以牽制住她?
想在她頭上拉屎?回家再種幾年地去吧?。?!
“閉上你的嘴!”寧初夏不屑,“你以為自己又是個什么好東西?你自己平素待我如何自己心里清楚,現(xiàn)在在我面前裝深情大義,你想惡心死我嗎?”
喬姨娘臉?biāo)查g僵住了,這丫頭,何時變得如此伶牙俐齒了。
知道他們這些人肯定對她也存了許多猜忌,她也懶得以后做更多的解釋,直接隨口扯了個謊,“這么多年花癡又膽小都是我裝出來的罷了,畢竟你們一個兩個的都看不慣我,而如今我也沒有裝的必要了,你們當(dāng)初怎么對我寧初夏,今天我寧初夏就怎么報復(fù)回來!”
她這么一說,所有的疑惑也都解開了,原來這么多年她怯懦又花癡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
而現(xiàn)在,才是她最真實的樣子???
眾人:“……”
莫名覺得大小姐有點霸氣是怎么回事?
“所以,二叔還有什么好說的嗎?”
寧初夏笑得純良無害,如同一個未經(jīng)世事的小姑娘。
凡事還是要以大局為重,畢竟如果寧初夏真的去告御狀了,到時候他指不定腦袋都保不住了,寧世勛知道自己理虧,緊了緊拳頭,沉聲開口,“老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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