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不愿意等他幾年,分手分得這么徹底,原來是搭上了徐有宴。
現(xiàn)場背景音樂響起,婚禮主持人上臺。
賓客瞬間安靜下來,將目光落在臺上。
賓客區(qū)燈光暗下,夜宴華燈亮起。
婚禮現(xiàn)場裝飾典雅。
臺上更是古韻味十足,經(jīng)典國風紅金配色,做了多層次的設(shè)計,紅色布幔飄頂與喜紅璀璨的燈籠相互輝映,華美大氣。
十里紅妝,鳳冠霞帔。
仿佛置身璀璨繁華的古代婚禮現(xiàn)場。
聽著主持人播音腔的聲音響起,容煙身著鳳冠霞帔,手執(zhí)團扇緩緩走入婚禮現(xiàn)場。
每一處布置都精益求精,不止是賓客,就連容煙也被震撼到。
她說要低調(diào)一些,覺得太過奢華。
溫景初卻說這已經(jīng)是不能再低調(diào)的版本了,她看了其他被選中的設(shè)計,確實是其中最低調(diào)的了。
跟著主持人的話,按照婚禮確定的流程一一走下來。
到了敬茶環(huán)節(jié),姜媛只是作為普通客人來婚禮現(xiàn)場,沒有上臺,但孟秋也沒有。
容煙這邊只有外公,溫景初這邊溫老爺子與溫筠笙上臺。
身邊的溫景初也一身喜紅色禮服,男人眉眼間凝著笑意,劍眉星目,頭戴翼善冠,少了平日里那份冷厲感,溫潤如玉,宛如翩翩有禮的世家公子從畫卷中走了出來。
好不容易結(jié)束了流程,容煙迫不及待想要換下這身嫁衣。
這禮服華美精奢,尤其是頭上的鳳冠,很重,壓在頭上沉甸甸的,她的頭很痛。
美是很美,但要付出代價。
明希陪著容煙回了酒店婚禮專用房間換了身敬酒服。
她選了身古法旗袍,手工精美刺繡,蝴蝶袖墜著白色珍珠,長款修身的,很適合容煙的氣質(zhì)與身材。
“累的話先歇會再過去吧?!?br>
明希瞧著容煙臉色稍顯疲憊之色。
清晨時分就起床,一直都在走各種流程形式,不累才怪。
容煙坐在椅子上讓造型師給她重新做一個搭配旗袍的發(fā)髻,“累倒還能忍,就是有點困,敬完酒就能休息了,待會我們?nèi)ネ饷嫱笟庑研焉裨龠M去吧。”
兩人在酒店外的亭子坐著吹風,容煙抬頭看了眼漆黑夜空。
天邊只一輪彎彎月牙,月色皎潔清幽,一陣清爽夜風吹過,容煙整理了一下裙擺。
忽然她轉(zhuǎn)頭看向明希,略有歉意的道,“明希,抱歉,我不知道溫景初請了鄭家的人來,他也不是故意的,我沒跟他講過你跟盛哲的事?!?br>
明希艷麗的臉上云淡風輕的笑了笑,“都過去了,他對我來說已經(jīng)不重要,而且這是你們的婚禮,更不用考慮我?!?br>
容煙也笑了下,握了握明希的手,“過去了就行,以后活得也輕松自在一點。”
這話不錯,明希深深覺得自從跟盛澤分手后,她整個人都輕松了許多,不再為了得到別人的認可而沒日沒夜的工作。
壓在心里的那塊石頭沒了。
而盛澤無疑就是那塊石頭。
既然跟他在一起自己不能活得輕松自在,那有什么好留戀?
也就是這段時間她才想得明白,以前對盛澤,感恩與執(zhí)著遠遠越過對他的喜歡。
要不是因為盛哲在她心里有那么一層關(guān)環(huán)在,放到現(xiàn)在,盛哲這種男人如不了她的眼。
永遠的都是聽媽媽的話,沒有一點兒主見,離開了家里的支持他無法活出一個人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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