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拎著背包,站了起來,拉門出去了。
哼。
望著她的背影,姚樂怡淡淡冷笑,“不要么?正好。我也不是很想和你一起吃東西?!?br>
招手叫來小助理,“你點一下餐,寒江喜歡吃什么,你知道的?”
“嗯,知道的,放心吧。”
小助理答應著去了。
等傅寒江忙完回來,餐點也剛好送來了。
“寒江。”姚樂怡笑著朝他招手,“快坐下,都是你喜歡吃的,趁熱吃?!?br>
“好?!?br>
傅寒江收了手機,拉開椅子坐下。
剛要端起碗,掃了一眼,問到,“盛相思呢?”
“她啊?!币封粍勇暽俺鋈チ?,說是不用?!?br>
“不用?”
傅寒江下意識的嗤笑,她現(xiàn)在是對‘不用’兩個字上癮了,就差申請‘專利’了,問什么都是不用。
放下碗,要起身。
“干嘛去?”姚樂怡忙拉住他。
“去找她,吃飯?!?br>
“算了!”姚樂怡輕笑著搖頭,勸到,“我看,她是說真的,你忘了,她是學什么的?學跳舞的,都講究節(jié)食?!?br>
“節(jié)食?”
傅寒江不信,她回來的日子雖然短,但是,他是見過她吃東西的,那飯量叫一個大!
“你不了解她,她能吃!”
說著,拉開椅子,出去了。
驀地,姚樂怡眼神一暗。
她不了解盛相思?
那么,他就了解了?
了解到,自己不吃飯,也要出去找她的程度?
…
然而,傅寒江出來,并沒有找到盛相思。
她去哪兒了?奶奶手術還沒結束,她是不可能走的。
傅寒江拿起手機,給她打電話。
鈴聲響起,她還沒接。傅寒江卻已經(jīng)聽見聲音了。鈴聲就在他附近。
順著鈴聲,傅寒江挪動步子,在消防樓梯通道找到了她。
“喂?”
盛相思剛接起,然后,通話就斷了?!班??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身后,響起傅寒江的聲音。
盛相思猝不及防,猛然扭頭,詫異的看著他,“你怎么……來這兒了?”
“這話該我問你,躲在這兒干什么?”
傅寒江黑沉著一張俊臉,“跟我吃飯去!吃飯還要人叫,你是小孩子嗎?”
“不用了!”
“不用了不用了不用了!”
傅寒江煩透了這三個字,“你是不是只會跟我說這三個字?手術還不知道什么時候結束,萬一奶奶出來了,你餓暈了,不又給我添麻煩?”
“我真的不用……”
“老實說吧……”
傅寒江瞇起眼,濃墨般的眸盯著她清麗的臉,“你是不敢面對樂怡,是不是?”
什么?
盛相思怔忪,他是這么想的?
見她不說話,以為她默認了。
傅寒江低沉的嗓音滲著低低的笑,“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自己種下的惡,就得自己承擔后果!”
盛相思一錯不錯的盯著他,突然問道,“這是姚樂怡告訴你的?”
——說她,不敢面對她?
“什么?”傅寒江一時沒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沒……”
而盛相思已經(jīng)不想在問了,她也是昏了頭了,問這個干什么呢?
四年前,他選擇不問緣由的相信姚樂怡,難道,四年后,就會給她伸冤了么?
更何況,如今,她已經(jīng)不在乎是不是被冤枉了。
盛相思搖搖頭,“沒什么?!?br>
她倔強的堅持著,“我真的不用,你們吃吧,我有東西吃……”
“你有什么東西吃……”
話音未落,傅寒江眸光一頓,視線落在了階梯上。
他看到了。
在她剛才的坐的位置,一旁放著她的那只黑色背包,背包上,放著飯盒。
飯盒是打開的,能看見里面的食物。
——白米飯,以及,青菜。
他企圖再看到點其他的,但是,沒了。
傅寒江眉頭擰的死緊,不敢置信,“你……就吃這個?”
“嗯?!笔⑾嗨键c點頭,目光坦蕩,神色淡定從容。
為什么吃這個?
傅寒江想不通,在他看來,用‘寒酸’來形容,都不足夠。為什么吃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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