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保衛(wèi)室遇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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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個好日子,云淡風(fēng)輕,。

許太平四點多的時候被一泡尿給憋醒了之后就再無睡意了,于是他換上一身運動服從宿舍里跑了出去。

江源大學(xué)很大,許太平從宿舍跑到了江源大學(xué)的主道上,然后開始沿著主道繞整個校區(qū)跑。

早上晨跑的人還是有不少的,有學(xué)生也有老師。

許太平跑沒一會兒,就見到了昨天的那個小警花蘇念慈。

當(dāng)然,蘇念慈并不知道許太平早已經(jīng)看破了她的身份。

蘇念慈的身邊依舊跟著昨天的那個男人,那人穿著一身阿迪達(dá)斯的運動裝,跟許太平的阿迪王比起來簡直不能太帥,那人腳下穿著的是阿迪達(dá)斯限量版的跑鞋,而許太平穿的是從京城一個老頭給做的黑布鞋,兩者就更沒有可比性了。

“好巧呀,蘇老師,你也跑步呢!”許太平笑瞇瞇的跟蘇念慈打招呼,昨天晚上王進(jìn)財讓人給他送了一本花名冊,花名冊上有所有教職工的資料,這是每一個保安都必須記住的,而許太平用了五分鐘就全部記了下來,所以他知道昨天見到的小警花叫做蘇念慈,而那個一直跟著小警花的男人,是學(xué)校的一個不普通的男老師徐博淵。

之所以說他不普通,看他的姓就知道了,這人是江源大學(xué)校長徐有道的親侄子,國外名牌大學(xué)的海歸。

蘇念慈看了許太平一眼,點了點頭,雖說許太平表現(xiàn)的就是個混混模樣,但是蘇念慈本就不是什么高傲的人,人家跟她打招呼了,以禮來說自然得有回應(yīng)。

“念慈,咱們跑快點吧,我總覺得這里有一股子的人渣味?!毙觳Y戲謔的笑道。

蘇念慈微微皺眉,她并不喜歡徐博淵這么去說一個人,雖然她也覺得許太平是個小混混,但是你當(dāng)著人家的面說出來就太不禮貌了,不過,考慮到對方是校長的侄子,而自己在這學(xué)校里查案少不了要跟這些人打好關(guān)系,所以她只得勉強(qiáng)的笑了笑,然后跟徐博淵一起加快了腳步,一下子就跟許太平拉開了距離。

“蘇老師昨晚洗澡用的是花王的沐浴露么?你身上的味道跟我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我昨晚就是用的那個沐浴露?!痹S太平的聲音忽然又飄進(jìn)了蘇念慈的耳朵里,蘇念慈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許太平竟然也跟上了自己,他的臉上帶著一種讓蘇念慈看了就想揍他一拳的猥瑣笑容。

“你這人怎么這么沒素質(zhì)呢,還問人家用什么沐浴露,你怎么不問人穿什么內(nèi)衣?”徐博淵惱怒的問道,他這話本意是為蘇念慈出頭,結(jié)果后面加了一句內(nèi)衣,味道一下子就變了,至少在蘇念慈看來,徐博淵這句話的輕薄之意可比許太平那話強(qiáng)的多。

蘇念慈有些惱火,但是又不好說,只得加快腳步,想要甩開兩人,而在徐博淵看來,蘇念慈這是生了許太平的氣,但是又不好直接說,所以她故意加快腳步想要甩開許太平。

一想到這,徐博淵得意的笑了笑,他大學(xué)時候可是學(xué)校一萬米超跑的第三名,雖然只有四個人參加,但是好歹自己也是前三了不是。

所以,徐博淵也跟著加快了腳步,而眼看著兩人加快了腳步,許太平也加快了腳步。

三個人的速度越跑越快,將周圍正在慢跑的人一個個給甩在了身后。

就這樣過了得有五分鐘左右,徐博淵的速度一點點的慢了下來,他喘著粗氣說道,“蘇老師,你,你慢點,我,我腳好像扭到了。”

蘇念慈心里頭可好燒著火呢,所以就故意當(dāng)沒聽到,繼續(xù)往前跑,一旁的許太平也笑嘻嘻的跟著一起跑,一轉(zhuǎn)眼就把徐博淵給落下了。

“怎么這么能跑,那個混蛋保安!”徐博淵停下腳步,喘著粗氣咒罵道,可是,他再怎么罵許太平也聽不到,更不會停下來,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許太平跟蘇念慈一點點的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敢惹我,小保安,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徐博淵咬牙切齒的說道。

遠(yuǎn)處,許太平閑庭信步一般跟在蘇念慈的身邊,時不時的說上一兩句話,惹的蘇念慈心情更加的郁悶,腳下的速度也變得更快。

就這樣持續(xù)了得有將近半個小時,就連蘇念慈都開始覺得體力不支,速度要往下降了,可是看許太平的樣子,卻是依舊一臉笑嘻嘻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蘇念慈停下腳步,瞪著許太平說道。

“我能想干嘛?我就是早上起來跑步見著蘇老師,想跟蘇老師一塊兒跑罷了。”許太平無辜的說道。

“那我跑夠了?!碧K念慈翻了個白眼,說道,“你繼續(xù)跑吧。”

“那我也跑夠了,蘇老師,我請你吃早飯吧?”許太平問道。

“不用了。”蘇念慈搖了搖頭。

“那蘇老師,我請你喝咖啡?校門口有賣,小推車那種,一杯五塊錢,挺好喝的。”許太平說道。

“這位,這位先生,我連你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請你別表現(xiàn)的跟我很熟的樣子,真的?!碧K念慈忍不住說道。

“我姓許,叫許太平,今年二十九歲,單身。現(xiàn)在你都知道了,那咱們算是熟了吧?”許太平羞澀的撓了撓頭說道。

“無語。我要去上課了,你別跟著我了?!碧K念慈說著,轉(zhuǎn)身往旁邊的教學(xué)樓走去。

許太平笑瞇瞇的轉(zhuǎn)過身,微不可查的瞄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樹叢。

樹叢里隱約有個人影一閃而過。

“有意思,一大早的就有人盯著這小警花,她來這學(xué)校到底干嘛來了呢?”許太平暗暗想著,隨即開始往宿舍走去。

此時的蘇念慈還不知道,她早上起來跑步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人給盯著了,要不是許太平一直時刻不停的跟在她身邊,那或許等她跑到?jīng)]人的地方的時候,那些盯著她的人,就會跳出來了。

至于這些盯著她的人是誰,蘇念慈不知道,許太平也不知道,不過對于許太平來說,坐視蘇念慈這樣的小警花被人跟蹤,甚至于有可能被人禍害,那不是他許太平的行事風(fēng)格,他只上兩種女人,一種是人品好的,一種是得罪他的,眼下他覺得,蘇念慈的人品還不錯,至少昨天,她肯站出來為那些小商販說話,甚至不惜得罪當(dāng)?shù)氐幕旎臁?p>“太陽當(dāng)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么背上炸藥包?!?p>沖了個澡,換上了干凈帥氣的保安制服的許太平坐在保衛(wèi)室里,看著窗外漸漸多起的人潮,滿心歡喜,雖說才當(dāng)了一天的保安,但是他其實還是挺喜歡這個工作的,一個是能看到各種各樣的人,還有一個自然是能夠近距離的接觸這些粉嫩的在校大學(xué)生。

“你怎么還沒加我!”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從背后傳來,隨后一股香氣順著風(fēng)撲面而來,許太平還沒轉(zhuǎn)頭呢,夏瑾萱就已經(jīng)走到了許太平的面前,面對著許太平站著。

今天的夏瑾萱穿著一套波西米亞風(fēng)格的長裙,小露香肩,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那銷魂的小鎖骨,而她的后背露出了一大半,整個后背白嫩光滑,沒有一點瑕疵。

“加你干什么?”許太平翻了個白眼問道。

“你是不是故意在躲著我?”夏瑾萱雙手抱胸,嘟著那張粉嫩的小臉說道,“那天早上一覺醒來你就跑了,就算咱們是一夜那啥,你,你也不能那樣對我,昨天還跟我假裝不認(rèn)識,然后微信也不加我?!?p>“您是真認(rèn)錯人了,大小姐?!痹S太平無奈的攤開手,說道,“我這種一無是處的小保安,哪有資格跟你睡覺啊,要是真有機(jī)會睡上一覺,那我還不得把你當(dāng)菩薩給供起來,我這樣的人能夠睡到你這樣的小姑娘那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我腆著臉要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故意躲著你呢?!?p>看著許太平那無辜的模樣,夏瑾萱有點動搖了,說實話,那天晚上她喝的是真多,她隱約記得有人打倒了她的保鏢,然后把她給帶走了,去了她的閨蜜家,然后她度過了這輩子最美妙的一個夜晚。

可是第二天一覺醒來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jīng)不見了,夏瑾萱也只是大概記得那個人長的跟許太平一個樣,可許太平如此否認(rèn),她就覺得,會不會自己真的認(rèn)錯人了?

“不可能的,那天就是你,對了,我記得你胸口有個紋身,對!你給我看看你的胸口!”夏瑾萱激動的說道。

許太平翻了個白眼,忽然看到幾個人影快速的沖到了保安室窗戶外,剛好是夏瑾萱背對著的那個方向。

“小心!”許太平叫道。

話音剛落,那幾個人將手中拿的捅對著窗戶就潑了過來。

刺鼻的臭味和咖啡色的固體液體混合物,從窗戶外涌入了保衛(wèi)室,朝著夏瑾萱那完美無瑕的后背而去。

夏瑾萱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看到面前的許太平忽然猛的朝著自己撲來,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手,然后將自己給拉入懷中,而后兩個人一起快速的往旁邊移動。

“他要干什么?”夏瑾萱被許太平抱在懷里,頓時有些懵圈了。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陳少讓我們告訴你,夏瑾萱是他的女人,你這個小保安敢對夏瑾萱有什么心思,下一次就不是潑糞這么簡單了,下次直接把你扔糞坑里!!”

隨后,刺鼻的臭味傳入了夏瑾萱的鼻子。

夏瑾萱回頭一看,自己之前站的位置,乃至于旁邊的很多地方,竟然全部被很惡心的東西給覆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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