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鑒寶天書


第2章 鑒寶天書

“你干嘛,搶劫啊?”唐克被弄得有些不爽,但看到張放用著熾熱的眼神看著手里的古董,他心中一下子釋然了。

在古董界,什么樣的奇葩都有。

有些為了培養(yǎng)自己的古董鑒賞能力,成天抱著古董,連吃飯拉屎都是寸步不離。

“明代五彩琉璃壺,原為制壺大師陳啟德所制,后獻給宦官陳璐所有,唯一瑕疵點,壺內(nèi)有一小處破損,其珍貴之處在于,乃是雙生壺,又名陰陽五彩琉璃壺?!?/p>

在張放的腦海之中,一道突兀卻悅耳的女聲傳來。

“誰?是誰在說話?”張放下意識的追問了一聲,可并沒有人回答他。

只是腦海里浮現(xiàn)出四個金色大字——鑒寶天書!

鑒寶天書:可鑒別一切古董!亦可修復(fù)破損古董!

張放愣了楞,第一想法是自己是不是精神出了問題?

接著轉(zhuǎn)念一想,自己這么窮這么倒霉都不怕,還怕精神病?!

試試!

在接受了自己的腦袋里面多出了一本鑒寶天書后,張放將一品軒中,擺在外面的古董都盡可能的實驗了一遍。

好家伙,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精神病,而是撿到寶了!

只要他觸碰到古董,這古董的出生年月日,有什么優(yōu)缺點,全都一清二楚。

“你看走眼了,唐克?!睆埛磐∨肿犹瓶耍瑪蒯斀罔F的說道。

本來吹得正嗨的唐克,聽到這話,眼睛不由得一瞪,罵罵咧咧的說道,“你是不是給臉不要臉啊,你連個3D水印都沒看出來的家伙,說我走眼了?你是不是就見不得我好?”

對于唐克的辱罵,張放并沒有放在心上,他接著說道,“這不是清代的琉璃壺,而是明代的五彩琉璃壺,乃是制壺大師陳啟德所制,而能夠證明這一點的,便是其內(nèi)有陰陽兩個出水口,又名陰陽五彩琉璃壺。”

說話的功夫,張放倒入了微黃的茶水,和純凈的白開水。

接下來,神奇的一幕出現(xiàn)了,隨著張放的操作,竟然從一個茶壺里,倒出了兩種不同顏色的水來。

“竟然真的有雙生壺!我是開了眼了。”唐克被唬的一怔一怔的。

他實在沒有料到,自己竟然看錯了,而且,這張放也不是只會叭叭,他是真的有兩把刷子。

自己老爹唐元準(zhǔn)也替他掌了眼,當(dāng)時,也是說這是清代的物件,可哪能想到,自己和老爹都打了眼?。?/p>

“要按清朝的賣,你可就虧大了~先這樣,我還有事,先走了?!睆埛耪f罷,便徑直離開。

他現(xiàn)在長了本事,自然要回到龍韻館一雪前恥。

“好嘞好嘞,張哥,那您走好!走好!下次再來哈!得空常來嘞!”

唐克也是收起了對張放的輕視之心,稱呼直接從張大叭叭,變成了張哥。

而剛一回到的龍韻館后院的張放,就聽到了令他難以置信的一番對話!

“哎,我們那么對張放,是不是太過分了?!?/p>

賈有財嘆了口氣,聲音之中,透著一絲愧疚。

“我們怎么了,那張放學(xué)藝不精,他連3D水印的造假技術(shù)都看不出來,他要是真娶了你,這龍韻館還不被他敗光了?”賈有財?shù)钠拮樱瑒⒐鹬ダ渎暤馈?/p>

“也是,張放那孩子雖然老實,可笨的要命,龍韻館若是交給他,遲早要完蛋?!辟Z有財點點頭,一絲愧疚也蕩然無存。

“只是......那陳雪峰的水平還不如張放呢,若不是我們提前告訴他答案,他哪里可能贏得了張放?”

“老頭子,你是不是糊涂了呀!這鑒寶的水平并不重要,雪峰那孩子聰明不說,而且呀,他爹的華潤藥業(yè)馬上就要上市了,女兒嫁給他就等著享清福吧,到時候,咱雇個考古學(xué)的老教授給咱龍韻館坐店不就好了嘛!”劉桂芝將早已打好的算盤說了出來。

門外的張放聽到這番話,氣得血往上涌,差點沒忍住,一腳踹開門,進去痛罵賈有財不講義氣云云。

當(dāng)初,若不是他老張家扶持,怎么可能有現(xiàn)在的龍韻館???

只是,張放還是忍住了。

進去大鬧一通是撒氣了,可能解決什么呢?

他和賈云云的婚事暫且不提,要是這事傳出去,賈家到時候來個打死不認(rèn),自己還很可能成為整個古董街的一個笑柄。

仔細思索一番,在外面呆了一會,張放便佯裝什么也不知道地推門走了進去。

一進去,賈有財還是多少顯得有些心虛,忙裝出一副很關(guān)切的模樣道,“張放,你這今日跑哪去了,你知道不知道我和你劉姨,還有云云有多擔(dān)心?”

張放望著賈有財這虛偽的樣子,淡淡笑了笑道,“徒兒學(xué)藝不精,出去多見識見識,讓師父擔(dān)心了?!?/p>

頓了下,張放接著道,“師父,我也沒臉待在龍韻館了,所以,想要離開?!?/p>

聽到這話,賈有財夫婦差點沒樂出來。

只是賈有財還裝出一副十分惋惜的模樣道,“張放,師父這里就是你的家,你離開這里能去哪???別走了?!?/p>

話雖挽留,但聽語氣巴不得張放立即離開。

“當(dāng)家的,你這說的什么話,張放既然想走,肯定是有他處可去,一品軒那姓唐的不是挺看好他嘛,說不定,他是去唐元準(zhǔn)的鋪子里發(fā)展呢!咱可不能誤了張放的前程。”

劉桂芝倒是不掩飾,冷言冷語地嘲諷道。

張放并沒有氣惱,他微微一笑,接著道,“我已決定離開,不過師父,我想在最后三日,替您坐堂三天,而且,我擁有優(yōu)先收購的權(quán)利,可以嗎?”

賈有財聽到張放的話,表情驀然一怔,隨即恢復(fù)如常。

這廢物竟然想要坐堂,看來是氣不過自己天資愚笨,想要在最后坐坐堂,過過癮。

“你我?guī)熗揭粓?,這點小要求為師自然會滿足你?!辟Z有財冠冕堂皇的說了句話后,心里卻是暗暗防備,生怕張放給自己搗什么亂子。

可一連兩日,張放都是端坐在龍韻館的堂前,迎賓納客。

來賣古董的,他便估價、貼票子,行為毫無可疑之處。

來掌掌眼、博個樂呵的,他也是細致耐心的講解一些古董知識,頗為細心。

但賈有財卻從張放的行為之中,看出了一絲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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