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佛收回了手臂和藹道:“諸位施主,貧僧奔波許久,勞累許久,望各位施主施舍一些功德。”
這話似乎有魔力,原本站位混亂的眾人紛紛往中心那條線聚攏,就連癱瘓的郭快都滾至中心處,只有許以安他沒動畢竟本來就在中心處坐了下來。
十幾人排成一條長隊之后,那功德佛上前,站在最開頭癱瘓郭快面前,伸出金缽。
“施主,討要些功德之物?!?/p>
郭快不知這尊功德佛要的功德是什么,但從他能讓眾多人選滾動起來就知道,謹慎些,往壞處想要是沒答應怕是會死。
再出于謹慎這世上沒有什么是金錢二字不能解決。
因此說道:“我口袋里有一顆金牙,本來是留給我掉牙時用的,給你吧?!?/p>
“謝施主。”功德佛沒動先是道謝一聲才從衣服中搜出金牙來。
只見他捏著金牙放到嘴邊貪婪嗅探一番,隨后整張臉便垮了下來。
“施主打了妄語,去佛祖那慢慢悔悟吧?!?/p>
郭快本能感覺不妙,連忙道:“我還有,還有金子,全給……”
功德佛一拳頭錘向郭快的頭顱,黃白之物飛濺,像西瓜般炸裂開來。
顯然他回答錯了。
其中一顆眼珠飛濺到了郭黃眼前。
他頓時紅了眼眶,不顧郭綠阻攔就沖了上去,就在越過郭綠的那一刻一只手掐住脖子。
一聲脆響。
郭黃無力癱軟在地,瞳孔漸漸潰散。
“請施主去西天極樂插隊去吧?!?/p>
功德佛說完又看向下一位道:“施主,討要些功德之物?!?/p>
被討要的是個衣著華麗的女人,她連忙解掉香囊,掉出兩塊沉甸甸的金子遞給功德佛。
就剛剛那蠢貨用微末大小的金子就想賄賂,也不看看人家缽是用什么做的,蠢貨。
同時心里想著等回去了一定要讓爺爺帶她闖天墟,這它嗎可太刺激了。
??(????ω????*??)
功德佛拿起兩金塊放到嘴邊吸了吸,整張臉不出意外的垮了下來。
“施主拿錯了東西,去佛祖那懺悔吧。”
拳頭朝著擁擠的胸口落下。
在千鈞一發(fā)之際,這女子右手的粉色玉鐲發(fā)動了。
【絕色美少女手鐲,佩戴之人需女,胸大有D,屁股大蜜桃臀】
【能力:屏蔽中低等級天墟】
【代價:身體掌控權(quán)三十秒鐘】
一層淡粉色光暈包裹了女子,功德佛就這么無視了她直徑走向了下一位,把周圍的人看的目瞪口呆。
而女子見自己毫發(fā)無傷看向了手鐲露出絲絲詫異后,順便看到手臂上飛濺的一丟白花花物體,興奮的放進了嘴里。
“呸,呸,太腥了?!彪S后就去一旁探索起了尸體構(gòu)造了。
功德佛越過該女子,詢問起下一個倒霉蛋。
“施主,討要些功德之物?!?/p>
那人表面似勝券在握把胸前一串玉珠項鏈摘了下來。
“我是我?guī)啄昵?,救了一位弱水女子后,那人請高僧開了光的謝禮,也算承載著救人之德?!?/p>
說罷將玉珠項鏈放進金缽。
功德佛接過放到嘴邊一吸,一縷金光被吸了進去。
“咳咳……”
功德佛被嗆得通紅,等緩過來已是極怒,抬起左手合十。
“佛祖,貧僧犯了戒律過后自會謝罪?!?/p>
之后將金缽收了回去瞪大眼珠看向男人。
“道不同,不相為謀,你當下地獄!”
雙手變大,張開,巴掌足足有半米。
那男子繃不住了,在驚恐的尖叫中胸膛炸裂開來,汁水飛濺,在這個不小的房間里,十多個人都分到了一杯羹。
果然不是寫在臉上的簡單,佛祖怎么會收這些金塊都不要的敗類。
道不同,不相為謀,道不同,思緒飄飛間,靈光一閃。
難不成表面寫著功德,背地里卻是孽障?
那這就說的通了。
一念至此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踢了一腳郭綠。
他此連頭都不敢回,生怕步入郭快后塵。只敢小聲謾罵:“許傻子,你再提,我信不信回家把你心心念念的麻子給辦了?!?/p>
他自以為勝券在握平常打他不還手,可是要提起麻子威脅他,那必然對你言聽計從,今天似乎也不例外。
“麻子?”
許以安嘀咕一聲搜尋這具身體為數(shù)不多的記憶。
這種記憶對原主來說特別深刻。
她自稱是租客經(jīng)常穿著寬松的衣服,滿臉的麻子妥妥的丑女無人問津。,
自古以來民以食為天,原主沒有父親又是傻子生活的重擔都壓在了母親身上,一年都吃不到幾次肉。
但就在半年前一天她來了,提著一斤肉食來到了家里說完暫住,并且提出了一月五斤肉,糧食自備的誘人要求,而代價僅僅是一間房子,娘自然歡喜無比。
原主就算是傻卻也知道好吃的是它帶來的,久而久之保護麻子成為了一種本能。
功德佛的聲音響起,拉回了許以安的思緒
“施主,討要些功德之物”功德佛向著一長相老實男子道。
那男子身上還粘著血漬,慌亂如麻,將麻袋中,胸口里能裝東西的都掏了一遍,饅頭,書本,火折子還有幾粒碎銀亂七八糟散落一地。
滿臉絕望的翻找但面對這必死的結(jié)局卻是毫無頭緒,靈光一閃想到了什么。
看向幾米外在那一臉好奇撥弄骨頭的女子,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吶喊幾聲她連頭都沒回,焦急之下?lián)炱鹨槐驹挶緛G了過去,在防護罩中泛起劇烈漣漪,她才回頭頭張望。
“姑娘,姑娘,把你的防護罩借我用用,事后必有重謝?!?/p>
見她拎起一頭蓋骨朝著自己走來欣喜萬分。
誰知只是走到身邊用頭蓋骨猛砸一下,如負釋重:“兩清了?!?/p>
說完又小跑著,觀察郭快碎裂的脖子去了,全程沒有回答男人。
面相老實的男人想去追,但一想到插隊的下場就不寒而栗,絕望感涌上心頭。
“施主,如果連給予之心都沒有的話,那當下阿修羅地獄?!?/p>
此時功德佛已經(jīng)收拾了笑容,臉色漸漸暗沉下來。
老實男子嚇得一屁股癱坐在地上,面對死亡的恐懼讓他無從抉擇。
“把地上那件粉紅色肚兜交給功德佛,能活!”
這句話適宜的響起,特別是最后兩個字許以安加大了音調(diào)。
那人不解,厚實的臉蛋大大的疑惑。
那件褻衣不是我前兩天我從王寡婦那里偷來滿足嗜好的嗎,能通關(guān)?
心一狠,反正都是個死,賭一把,在場的只不過早晚罷了。
趁著自己沒反悔前將褻衣放進了金缽。
功德佛放到嘴邊一吸一縷黑中透粉的光芒被吸了進去。
功德佛吸要滿臉紅光道:“啊,是偷盜的味道!”
不過這種狀態(tài)僅僅是持續(xù)了幾秒鐘就消退了。
“施主,謝謝你的褻衣,我代佛祖贊美你?!?/p>
“我這是通過啦?”男子至今還沒緩過神來。
有了前車之鑒,在眾人頓時沸騰起來,無論男女老少紛紛要扯下內(nèi)衣,其中也包括了郭綠也是顧不得羞恥就要脫出個活路來。
許以安又踹了一腳郭綠淡淡道:“你脫了也是個死,聽我的你還能活。”
什么??!
此話如一記驚雷霹在郭綠頭頂。
別人或許不知道那句話是誰說的,但對這個間接殺死兩兄弟人的聲音他可太清楚了。
雖然不知道他是怎么猜中的,但此時他可不敢大意,萬一每個人索要的東西不一樣,那就只能兄弟一條心了。
一念至此露出自認為很和藹的笑容轉(zhuǎn)過身低聲下氣道:“許以安說吧,該怎么做”
許以安瞇著眼嬉笑道:“不急,先跟我說說為何要殺我?!?/p>
郭綠心頭一跳連忙指著郭黃尸體道:“這事都怪郭綠,是他又要去找王寡婦還非要拉上我,誰知道王寡婦被于朋霸占了,我們沒他的仆人打了一頓,郭黃氣不過又碰到了你,才有……”
郭綠說到這很自覺沒有接著說下去,短短幾句話見就把自己是主犯,成為被迫的。
“所以都是郭黃逼迫你的咯,你本意其實不想去,是不是?!?/p>
郭綠點頭哈腰連忙稱是。
許以安瞇起了眼,一板磚拍在郭綠肩膀上,七百多多斤的巨力直接砸碎了骨頭巨大的慣力使之側(cè)飛一米多遠。
“你可真是賤,給你機會不中用,都說了讓你陳述事實就給你一個活路了,耍什么小聰明呢,可是我又死無對證,只好讓你下去對峙公堂咯?!?/p>
起身拿起坐著的椅子在郭綠滿臉驚恐中砸了下去。
許以安拍拍手:“啊,心里舒坦多了?!?/p>
“施主,討要些功德之物”功德佛走了過來慈祥道。
“我說這腦子,怎么把你這東西給忘了?!?/p>
拿起充滿血跡的椅子。
“這是偷得加上是件兇器,孽障夠多吧?!?/p>
功德佛結(jié)果放到嘴邊一吸一團濃郁無比的猩紅黑氣被吸入口中。
功德佛臉色瞬間潮紅整個人都陶醉其中,就連許以安走到身后都不自知。
看到功德佛腦袋上刺繡著與之相反的孽障二字。
一副就是如此的神情。
隨后就拿起板磚。
為了以防萬一,準備敲擊脖子,這也是防止這具肉體與常人不同。
一擊得手板磚尖角都將后脖子掀起了一塊皮肉來,但骨頭硬是沒斷,很可怕的是功德佛并沒有任何反應,還是臉色陶紅任由背后血汪汪。
又是一記板磚直直敲在骨頭上,這次一聲脆響才傳來。
功德佛才在陶醉中沒了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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