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八零悍婦猛搞錢,軍官老公愛慘了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清梔綿綿”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傅聞顏惜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聽到辣條都賣完了,顧客還挺惋惜回家屬院的最近的班車還得等一個多小時,顏惜于是拿著袁金桂給她畫的草圖,回憶著早上袁金桂帶她走的路線,自己走回了家屬院剛進(jìn)自家院子,顏惜便注意到了院子里拉著的晾衣繩上曬著的棉絮和床單顏惜愣住了她早上要趕早出門,都沒洗衣服,這床單難道是傅才禾洗的?顏惜正這樣想著,忽地注意到棉絮上有一灘干了的水漬她微微湊前,聞了聞,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尿騷味顏惜心下了然,輕笑了一聲...
范福英竟然要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找她的麻煩,撞到她的槍口上,她當(dāng)然要殺雞儆猴了。
她要讓所有圍觀的人都看看,她賣得辣條是沒有問題的。你敢來找事,她就敢把找事的人送進(jìn)公安局。
至于說范福英進(jìn)了公安局對她自己以及孫貴會不會有什么影響,這又關(guān)顏惜什么事呢。誰讓范福英非得來找她麻煩的。
反正,顏惜錄完了口供,公安同志就讓她走了,范福英和帥帥還在公安局里。
顏惜趕緊回了集市,以免耽擱黃嬸子的時間。
她剩下的辣條,黃嬸子都幫她賣完了,一共賣了二十八塊八毛錢。
黃嬸子把賣辣條的錢都給了顏惜,顏惜卻只收了二十七塊錢,剩下的一塊八毛錢給了黃嬸子。
“黃嬸子,謝謝你幫我賣辣條?!?br>
黃嬸子說什么都不要這錢:“你不要給我錢,我?guī)湍忝Σ皇菫榱俗屇憬o我錢。我?guī)椭阗u辣條,我自己的菜都比平時賣得快多了?!?br>
顏惜只得把那一塊八毛錢又揣回了自己兜里。
“黃嬸子,謝謝你剛才幫我……”說話。
顏惜的話還沒說完,黃嬸子就打斷了她:“我沒有幫你,我不過把我看到的如實說了。”
說完,黃嬸子給了顏惜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顏惜會意。
有些事,她倆知道就好,不必再提。
顏惜笑著點了點頭:“嗯?!?br>
顏惜今天這么一折騰,回到家時都已經(jīng)下午三點多了。
傅才禾和暖暖看到她今天這么晚才回來,兩人都有些奇怪,還以為是今天的辣條很不好賣。
顏惜回到家,照例詢問了一番兩個孩子今天吃得什么。
聽到兩個孩子早上都吃了雞蛋,顏惜滿意地點了點頭。
前幾天包得餃子已經(jīng)快吃光了,顏惜打算再做一些包子放著。
雖然她每天晚上都會蒸米飯炒菜,有時候能剩下一些菜夠兩個孩子第二天中午自己熱著吃。但是萬一沒有剩菜,兩個孩子就可以自己熱包子吃了。
顏惜正準(zhǔn)備休息一會,就去做包子時,忽地注意到了暖暖干枯得都有些發(fā)白的嘴唇。
“暖暖,你是不是沒喝水啊?”顏惜問。
暖暖小舌頭舔了舔干枯的嘴唇:“早上喝了得呀?!?br>
“下午呢?”
暖暖搖了搖頭。
“你嘴巴都干成什么樣了,快去喝水?!鳖佅?yán)肅的命令。
暖暖絞著小手指,低著腦袋,不肯動:“我不渴?!?br>
“你不渴你嘴巴會干成這樣?”
暖暖還是不肯動。
傅才禾怕顏惜沒了耐心,又打暖暖,站到了暖暖身前,護(hù)住她道:“她不想喝水。她怕喝了水,晚上會尿床?!?br>
顏惜怔住了,怎么都沒想到暖暖不肯喝水的理由會是這樣。
“尿床就尿床唄,小孩子尿床很正常啊。你要是總不喝水,身體缺水過多,對身體也不好??!”
顏惜覺得,她都說得這么直白了,兩個孩子肯定能懂吧。
但是,暖暖還是不肯去喝水,傅才禾也還是防備又不相信地看著她。
顏惜嘆了口氣,拿著暖暖的搪瓷杯倒了一杯溫水過來。
她蹲下身,對暖暖道:“以前是姨姨不對,姨姨不該打罵你,以后姨姨再也不會那么做了,你就算天天尿床,姨姨也不會說你。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姨姨像你這么小的時候,也經(jīng)常尿床呢。”
“真噠?”暖暖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新奇又疑惑地看著顏惜。
“嗯?!鳖佅лp輕點頭。
其實,小時候和親生父母的事,顏惜已經(jīng)不記得多少了。她的大多數(shù)記憶,都是父母車禍離世后,她寄居在姨媽家的不快樂的日子。
但是,暖暖對原主的恐懼太深入骨髓了。即使暖暖和傅才禾都能感覺到現(xiàn)在的她和原主不一樣,兩人也無法輕易相信她,害怕她哪天又變成了原主那樣。
特殊情況下撒些無關(guān)痛癢的謊,顏惜覺得是必要的。
“不要怕尿床,尿床了就曬棉絮、洗床單,沒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如果你渴了還一直不喝水,身體缺水過度,會引發(fā)各種各樣的病,會很難受很難受呢?!?br>
聽到會“很難受”,暖暖就想到了感冒的時候渾身難受的勁,害怕了。
她趕緊接過搪瓷杯,仰著小腦袋,“咕嚕咕?!钡陌汛蟀氡己攘恕?br>
看到暖暖這么乖巧這么萌,顏惜笑了。
“以后渴了就喝水,知道嗎?”
“嗯。”暖暖點了點小腦袋瓜。
顏惜下意識的就想去薅一把。
然而,想到上次她想摸暖暖的腦袋時,暖暖和傅才禾的反應(yīng),顏惜把蠢蠢欲動的手收了回去。
她吃力地站起身,交待傅才禾:“以后看到妹妹的嘴唇干了,就讓她喝水?!?br>
傅才禾小聲的“嗯”了一聲。
顏惜就回她的房間休息去了。
“哥哥,我覺得姨姨和以前不一樣了?,F(xiàn)在的姨姨人好好?!迸÷暤暮透挡藕桃Ф?。
傅才禾沒吱聲,眼底還是不相信。
現(xiàn)在的顏惜雖然確實比之前好多了,說得話也比之前漂亮多了,但還是得觀察一段時間,不能掉以輕心。
一個人,她可以裝一時,總不可能一直裝下去。
顏惜是不是真的變了,以后就知道了。
……
顏惜并不知道傅才禾對她的想法,她補了一個小時的覺,就起床了。
此時已經(jīng)下午四點多了,顏惜先做起了晚飯。
她打算多做一點菜,多留一點給兩個孩子明天中午吃,今天怕是來不及做包子了,她一會得優(yōu)先做明天要賣得辣條。
顏惜正在廚房里忙活的時候,聽到了院門外傳來的敲門聲——傅才禾和暖暖去附近的山上玩了,只有她一個人在家。
顏惜過去開門,站在院門外的是馮玲玲。
馮玲玲手上提著一籃子雞蛋,滿臉討好的笑。
馮玲玲、郭霞與顏惜是前后腳離開的公安局。因為班車要等很久,馮玲玲和郭霞是走回家屬院的。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更沒提范福英的事。
回到家后,馮玲玲還惴惴不安。
雖然她很清楚她沒在辣條里加?xùn)|西,但是顏惜和賣菜的嬸子都一口咬定她加了?,F(xiàn)在,范福英進(jìn)了公安局,馮玲玲很怕顏惜再把她送進(jìn)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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