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花蕪蕭凜擔任主角的古代言情,書名:她,心機美人,成為寵妃很簡單啊,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賠罪?!花蕪淡淡地掃了一眼滿屋的下人和守在門口那兩個膀大腰圓的婆子,將靖安侯府人的小心思看得一清二楚心中熟悉的刺痛再度蔓延,悲愴絕望且強烈只是這種感覺來得快,去的也快當這種感覺徹底消失后,花蕪感覺到身體一輕,竟是她穿到這具身體這么久后,從未有過的輕松花蕪的手不由得再次撫上心口身在侯府的這幾天,她能感覺到原主的殘念已經(jīng)越來越弱了靖安侯府今天的一碗湯藥,徹底斷了原主對靖安侯府之人的最后一絲...

她,心機美人,成為寵妃很簡單啊 精彩章節(jié)試讀


“小主兒放心!”

“她日后不會再來害人了……”

念夏輕聲細語的安慰著花蕪。

既然太后要保著這位小主兒,那位不長眼的秀女自然就不會再留下來了,不但如此,怕是還會鬧出不小的動靜來殺雞儆猴。

果然,掌事嬤嬤在查清楚一切,確定是孟錦云和同屋的另一個秀女一起動的手后,便將此事上報給了太后,太后眼皮都不抬,直接將罷除了兩人的選秀資格。

兩人被拖走時,哭天搶地互相指責還上演了好一出的狗咬狗的大戲。

一群秀女嚇得不輕,太后如此明目張膽的袒護,讓她們又嫉又怕。

花蕪站在那里看著那兩個人被拉走,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直到兩人的哭喊聲遠去了,才準備回屋,卻看見身后不遠處姚書儀正站在那里看著她,眼神幽深,冰涼滑膩。

兩人目光相遇,姚書儀立刻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溫柔似三月春風,緩步上前拉住花蕪的手:“姐姐天姿國色,妹妹一時竟看呆了。”

“姐姐不會怪我吧?”

……

姐姐?!

娛樂圈的女明星可是對這個詞十分敏感,畢竟她們最忌諱自己年齡大,在圈里被對家叫“姐姐”那可是罵人的話。

花蕪的目光似隨意掃了一眼姚書儀胸前掛的玉牌,根據(jù)玉牌所寫姚書儀明明比她大,還好意思叫自己姐姐?!

“姚小姐這話,花蕪實是不好接??!”

“看玉牌所寫,理應是我叫您聲姐姐才是啊?”

花蕪不動聲色的抽回自己的手,長眉微挑道。

姚書儀不禁微微一愣,眼底閃過一絲尷尬。

不是說這個花蕪長在商家,回到侯府后又被送去了別莊養(yǎng)著,理應是粗俗不堪或是膽小懦弱之人才對,怎會如此從容大方、綿里藏針?!

姚書儀察覺到手中空了,也是不惱,猶自溫婉一笑,“是了!是姐姐的不是?!?br>
“一看到妹妹的仙姿玉色,不禁讓姐姐慚愧,心生仰慕,便不由自主叫了姐姐以示敬意,卻忘了看玉牌了……”

花蕪美眸微閃,這姚書儀不愧是攻于心計的女子,難怪在后宮中人緣那么好,這說話是真好聽啊。

只可惜夸她漂亮的話她聽得多了,都免疫了。

不過,為了弄清楚姚書儀的來意,花蕪還是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笑意,道:“姐姐真是慣會取笑人!姐姐長得也不差?。″\心繡口、蕙質(zhì)蘭心……”

姚書儀聽到這兩句夸獎,心中有些憋屈,再次疑惑地看著花蕪。

她到底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雖然,她確實沒有眼前的這位花蕪般有著艷冠群芳的美貌,可好歹她也是腮凝新荔、鼻膩鵝脂的美人兒,難道她的容貌就沒有一點可夸之處嗎?

忍著心中的狐疑,姚書儀再次強笑著道:“妹妹謬贊了。”

“早上的事情把妹妹嚇到了吧?”

“我只是覺得好奇,真的會有人那么笨,做壞事還把證據(jù)落在現(xiàn)場?”

“妹妹別怪姐姐多事?!?br>
“實是妹妹長得太過漂亮,容易引人嫉恨……”

“若她只是被嫁禍的,那背后之人……妹妹可要小心了。”

姚書儀語氣溫柔,眼含憂慮,似是真的為花蕪的處境而擔憂。

花蕪美眸微閃。

這是探聽虛實外加恐嚇來了?

是了。

原主兒這個身子不好,若是真聽進去了,在選秀的這段日子日日憂心、耗費心神……輕則容顏憔悴,重則怕是要大病一場,缺選殿選,至此無緣中選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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