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松米””的傾心著作,林卿舒周啟駿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林卿舒飯菜吃到一半,周啟駿回來了周啟駿五官深邃而英俊,比起他大哥周晟安的沉穩(wěn)持重,周啟駿身上有種富貴風(fēng)流公子哥的浪蕩勁今天氣溫比前幾天更低,他灰色西裝外面穿了黑色大衣,深沉的色調(diào)中和了那種閑散和隨性,更具有成熟男性的韻味林卿舒沒想到他會突然回來,呆了幾秒,周啟駿已經(jīng)走進來,脫掉大衣隨手搭在餐椅背上掃一眼餐桌上的菜,勾起唇角:“陳嫂回來,伙食等級都不一樣了”一句話把陳嫂哄得心花怒放“還以...
單位的福利、別人討好的禮品、定期送到家里的珍貴食材,林卿舒一個人吃不完,也沒幾個家人朋友可送,全都讓她帶回去了,逢年過節(jié)的紅包也沒少過。
家里就林卿舒一個人,還時不時加班值班,活不多,她工作清閑,偶爾偷個懶,林卿舒也都不計較。
陳嫂以為她性子軟好拿捏,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那只是她對自己客氣。
現(xiàn)在不客氣起來,這比二公子還嚇人!
陳嫂一個屁都不敢再多放,趕緊躲回廚房去了。
周啟駿冷著臉把手里的半截?zé)熑舆M茶幾的水杯里,從沙發(fā)上起身,朝林卿舒走過來。
他個子太高,即便林卿舒站在一層臺階上,還是低他幾公分。
周啟駿褐色的眸子冷冷睨著她:“誰告訴你我跟她上Z床了?你藏在我床底下聽到了?”
“不是她,那又是誰呢?!绷智涫婷鏌o表情,“難道你想說你這兩年多來潔身自好守身如玉?你一個風(fēng)流成性的人,說這話你自己信嗎?”
“我風(fēng)流成性?”周啟駿臉都陰了,“林卿舒,在你眼里我就是個精蟲上腦不甘寂寞的男人?”
林卿舒愛著他的時候,為他的行為找過一切冠冕堂皇的借口。
可能是被丟在無望的沼澤里一個人掙扎了太久,窒息了太久,此時此刻她看著眼前周啟駿的眉眼,依然英俊,依然很有魅力,但她好像感覺不到一丁點愛意了。
林卿舒語氣平靜而漠然:“你不是嗎?”
如果不是不甘寂寞,干嘛愛著江楠還要招惹她。
如果不是精蟲上腦,怎么能愛她那么炙熱,又抽身那么快。
周啟駿氣極反笑。
他舔著后槽牙點點頭:“行。我精蟲上腦。我風(fēng)流成性。我他媽一天不跟女人上Z床我就寂寞難耐!”
他牙根仿佛都快咬碎,在林卿舒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單手一把將她扛起來,踩著臺階大步流星往樓上走。
林卿舒毫無防備就騰空了,拖鞋掉到樓梯上一直滾到了一樓,柔軟的腹部硌在男人肩膀堅硬的骨頭上,頭朝下被顛得直晃,本能抓住他背后的襯衣保持平衡。
“周啟駿,你干什么?”
周啟駿把人抗進臥室,扔到床上,林卿舒整個人都在床墊上彈了幾下。
周啟駿站在床邊,抬手粗暴地拽開領(lǐng)帶扔到地上,又摘了腕表隨手撂在柜子上。
“你說我干什么?”他冷笑地扯了下唇,“不把我腦子里的精蟲喂飽了,我哪有心思跟你吵架?!?br>
“……有病!”
林卿舒翻個身就想爬開,被男人寬大手掌捉住腳腕,他力氣實在太大,一把就被她拖了回去。
林卿舒的手胡亂抓到一只枕頭,朝他腦袋就砸了過去。
她使了全力,周啟駿被砸得身體都晃了晃,握著她腳的手還一分都沒松。
他呵了聲:“你還真舍得下死手?!?br>
這要是塊石頭,他腦漿子都要被她砸出來。
周啟駿反手抓住枕頭,輕而易舉就從她手里奪走了,遠遠一丟。
林卿舒兩頰都泛起惱怒的緋紅:“你放開!”
“你跑什么,這不是正經(jīng)的夫妻義務(wù)嗎。你老公精蟲上腦,只好委屈你履行一下夫妻義務(wù)。”
他說著傾身壓上來,充滿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將她籠罩在身下,單手扣住她纖弱的脖頸,不讓她動。
林卿舒又氣又惱又打不過他,怕他來真的,急得蹦出來一句:“履行你大爺!”
周啟駿本來在氣頭上,人正火冒三丈七竅生煙的,被她毫無力度的一句你大爺整得差點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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