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jīng)分開了,就應(yīng)該好聚好散。”

我已經(jīng)有圓圓,有家了,憑什么要因為她的一句話打破我的平靜生活。

我察覺到盛楠有一絲慌張,大概是我的出現(xiàn)太突然了。

也是,就算是一條狗消失在她們的生命里多年,突然出現(xiàn),她們也會有情緒的波動。

并以此來證明她們生性多情。

“賀宇,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氣,可自從你離開,悅悅就確診了躁郁癥,這些年我一直在陪著她找你,你心里有氣,這些年對我們母女的折磨也夠多了。”

“你是一個父親,難道不應(yīng)該盡一個父親在責(zé)任,讓悅悅好起來?”

我離開是折磨她們?

我覺得可笑,當(dāng)初她們著急踹開我的時候,又怎么不說我是盛悅的父親?

對,盛悅。

因為盛楠對女兒寄予厚望,從一開始她就沒想過女兒會跟我姓。

盛悅往后可是要做盛氏集團繼承人的,我可沒資格做她的父親。

盛悅眼巴巴的看著我,那種渴求,和她小時候期待我將奶瓶遞到她嘴里時一樣。

可物是人非,她早就過了需要我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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