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程現(xiàn)在就是個混不吝的,也沒什么三觀,這件事不管誰對誰錯,招惹了他們江家,就得受著。
誰讓他們江家現(xiàn)在有錢有權(quán),他就是仗勢欺人,一個半只腳踏入墳?zāi)沟馁R家,就得等著他們的還擊。
江歲愉甚至連面都不用露,江言程就能讓賀家恐慌的找人道歉都找不到門路,在家思索到底是惹了哪座大神。
賀豫銘提著剛訂的蛋糕上車,車門還沒關(guān)緊,江言程就開著大G撞了上去。
性能極好,做過改裝的大G完好無缺,賀豫銘剛?cè)胧值闹锌床恢杏玫呐苘囋饬舜笱辍?br>
離開前,江言程降下車窗,張揚(yáng)的露出他那張冷峻的面孔,朝駕駛座的賀豫銘輕蔑一笑。
抽了朵江歲愉從地上撿起來的白菊花輕飄飄丟進(jìn)對方的車窗,冷傲的聲音帶著點無辜,“腳滑,不好意思嘍?!?br>
十足十的土匪氣息。
說完,車窗升起,光明正大駛離事發(fā)地點。
而那朵白菊花恰好落在賀豫銘放在腿上的生日蛋糕上。
今天是賀豫霏的生日。
在一旁看戲的葉鳴淮看的那叫一個暗爽,招了招手,給暗處的交警打手勢。
撞車時,賀豫銘頭磕在了方向盤上,青紫一片,這會兒氣的丟了蛋糕下車,還沒追著開罵。
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交警給他的車開了罰單——違法停車告知單。
交警在這塊兒盯了很久了。
看了眼旁邊被撞的慘烈的車屁股,“先把罰款交了,至于其他的交通事故,請跟隨我們到警局做調(diào)查?!?br>
江言程的大G早已開的沒影。
賀豫銘氣的吐血,“你們再早點來就能直接把兇手抓了。”
交警聳肩,“請跟我們到警局調(diào)查解決?!?br>
他們做這行多長時間了,江家的車牌一認(rèn)一個準(zhǔn)。
這么橫行霸道,視若無睹,再打上江家的標(biāo)簽,那意味著人家就是故意的,還有能力息事寧人。
他們要是當(dāng)場出來,反而給自己惹麻煩。
沒辦法,在江家面前,現(xiàn)在的賀家算什么。
賀豫霏一直坐在車?yán)餂]動,雙眼無神的盯著被撞稀碎的漂亮蛋糕的和落在手邊的白菊花。
她現(xiàn)在才想起來。
今天好像是某個人的忌日。
江歲愉到現(xiàn)在還后怕的不行,兇巴巴的,“你下次能不能不要這么沖動,這樣很危險的,一點都不劃算!”
鬼知道她剛才嚇得魂都要飛了。
他太沖動了。
江言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下次不被別人欺負(fù),不受委屈,就沒有下次嘍。”
打完哈哈,他恢復(fù)嚴(yán)肅的模樣,單手打方向盤,抓著江歲愉的手。
“我再和你說最后一遍,你不需要謹(jǐn)小慎微,覺得惹不起對方,在棲城誰能搞得過咱家,只有比對方更兇更不要命,對方才不敢蹬鼻子上臉,明白沒?”
“還下次,下次我可不會沖動,我直接沖你,老子的出場費可不是讓你白嫖的,你再憋一次氣,我給你出完氣就上你一次?!?br>
“計費的?!彼牧讼滤X袋,“記住沒?”
江歲愉皺眉,有點別扭,“聽見了,我會硬氣一點的,就是今天他們跑的太快了而已?!?br>
“總之謝謝你給我出氣?!?br>
她雖然不贊同他的行事方法,但不能狗咬呂洞賓。
車子開到花店門口,江言程下車準(zhǔn)備再買束花,江歲愉呆呆坐在車?yán)?,思緒飄忽。
她還是覺得剛才太危險,為了她那么點事萬一搭上他倆的小命可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