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古少甜寵:重生嬌妻的追夫路》的小說,是一本新鮮出爐的穿越重生,作者“柔湖愛碼字”精心打造的靈魂人物是白靈白靈飛,劇情主要講述的是:剛剛他察覺自己今天心煩意亂,在換禮服時竟然忘記了把那部專線手機取出來隨身攜帶。他示意阿燁找回手機,在得知手機沒電時,就預感到了不妙。無論什么情況,這部手機都是隨時充滿電的,從他換禮服到察覺手機忘拿的這段時間,能趁機接觸手機的只有白宛西和她的手下,而手機是石堡的專線,白宛西對白靈飛的惡意又是不言而喻,...
“?。 卑淄鹞黧@呼一聲倒退兩步,傭人連忙扶住了她。
此時現(xiàn)場眾人的表情可謂是精彩紛呈。
古老太太像是年老昏聵,迷迷糊糊地歪著身子打起了盹。
古蒼寰臉色發(fā)黑,但好像是已經(jīng)被兒子的狀況百出給刺激得麻木了,心灰意冷地翻眼望天。
四大家族的族長有人干笑了兩聲,想說點什么圓圓場,可已經(jīng)不知還能說什么了,索性紛紛就此入定,只當什么也沒看見什么也沒聽見,也不知這套功夫是不是都在同一個學校里培訓出來的。
古良玨嗆到了,握拳在口不停輕咳。
唯獨林如芷和白宛西母女倆極為突出地活泛起來。
林如芷上前扶住白宛西的雙肩,臉上明明是不善的表情,可還是不忘了說兩句體面話:“小西?沒事吧?你看你們這小兩口,毛手毛腳的,就知道急著喝恩愛茶了,沒注意茶水太燙了吧?”
白宛西顧不上陪著母親演戲了,也顧不上滿頭滿臉的狼狽了,她擰眉瞪眼,緊咬后槽牙,恨恨地盯著那個跑進大廳的靈動身影!
是白靈飛!這賤貨可真能耐,下了死令都沒攔下她,還是讓她跑來搗亂了!
白靈飛身形輕盈靈動,跑步的速度卻是慢慢的,就那么直直地奔到古良玨身前,拉住他的手掌,輕聲的又是肯定的說:“古良玨,你不許結(jié)婚!”
古良玨見到她,之前冰冷煩躁的情緒立刻舒緩了。
剛剛他察覺自己今天心煩意亂,在換禮服時竟然忘記了把那部專線手機取出來隨身攜帶。他示意阿燁找回手機,在得知手機沒電時,就預感到了不妙。無論什么情況,這部手機都是隨時充滿電的,從他換禮服到察覺手機忘拿的這段時間,能趁機接觸手機的只有白宛西和她的手下,而手機是石堡的專線,白宛西對白靈飛的惡意又是不言而喻,因此他立即示意阿燁下去聯(lián)系石堡!
現(xiàn)在看見白靈飛沒事,好端端的出現(xiàn)在他眼前,他倒放下心來,懲罰性地掐掐她的小臉說:“不聽話,什么時候才能鬧夠?”
“你不結(jié)婚我就不鬧了。”
古蒼寰也是忍耐到了極限,感覺半輩子的臉都在這場婚禮鬧劇中敗光了。白靈飛他早在兩年前就見識過,一個半大丫頭,還沒斷奶就先學會了一哭二鬧三上吊,大半夜在玨樓鬧了出跳樓的戲碼,把阿玨拿捏得連玨樓都拆了!現(xiàn)在好啊,她倒是出落得越發(fā)水靈了,不用露臉,光憑那段小身姿就夠會勾魂兒的,竟仗著寵鬧到阿玨的婚禮現(xiàn)場來了!他氣急敗壞地怒斥道:“你是什么身份?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警衛(wèi)呢,都是吃白食的?把這野丫頭給我打出去!”
白宛西本來就要恨意爆發(fā)了,此時聽到古蒼寰這樣說,立即轉(zhuǎn)了個臉色,撲到林如芷懷里嚶嚶地啜泣起來。
林如芷輕拍著她,滿臉的慈母的模樣,說:“小西,你受委屈了,乖啊,不哭,你公公自然會替你做主?!?br>
兩名警衛(wèi)走過來,為難地請示古良玨,說:“古少,這……”
古良玨給出差一個眼神殺。
警衛(wèi)退了兩步,尷尬地訕笑。
古蒼寰怒敲扶幾罵道:“怎么,我還使喚不動你們了?真當我這個城主是死的不成?”
古良玨嘴角斜挑,露出個公子哥兒的邪笑,慢悠悠地提高了聲調(diào)說:“奶奶,你兒子要在你孫子的婚禮上打人了?!?br>
古老太太正瞌睡著呢,聞言忽而驚醒,掄起龍頭拐杖就向身旁古蒼寰的腿打過去,罵說:“我打你這個不成器的!當了爹就張狂了?動輒使橫,你爹當年可打過你?”
古蒼寰怕老母親閃了腰,不敢擋也不敢躲,只好稍稍縮了雙腿,告饒說:“媽,你別聽阿玨那小子胡說……哎呦,媽你輕點打,老胳膊老腿的千萬別閃著了?!?br>
“什么?你嫌你媽老了,不中用了是不是?”
“啊?我哪敢?”
“哦,你不是不嫌,而是不敢嫌?我打你、打你!”
“……媽,媽,兒子錯了,您老消消氣?!?br>
古老太太一副老小孩不講理的架勢,堂堂永夜城城主古蒼寰一副憋屈認慫的模樣,這一幕與當前的氣氛極不相襯,竟給尷尬的氛圍又平添了幾分滑稽。
古良玨得意壞笑,四大族長咬舌忍笑,那兩名警衛(wèi)深深埋頭,在底下偷偷交換了個“沒事了”的眼神,腳底抹油溜了。
這一來,白宛西凄凄切切的啜泣就顯得十分突兀而且蒼白了。
像是劇組全員都要收工吃飯,唯有她一個女演員還在干巴巴地繼續(xù)表演上一場的哭戲。
古良玨這才低下頭,輕聲問白靈飛:“誰帶你來的?”
“阿華和楊叔?!?br>
“嗯,出去找他們玩會兒,我走完這里的過場就來找你。去吧?!闭f著把白靈飛向外輕輕一送。
白靈飛卻又貼了回來,緊緊抱住他的手臂,說:“古良玨,你真的不能結(jié)婚,你跟我一起走吧!”
白宛西此時怒氣填胸,再哭不下去了,收了眼淚換上橫眉冷目的表情,指著白靈飛呵斥說:“白靈飛,你發(fā)什么瘋?今天是我結(jié)婚你知不知道?”她那個“我”字說得特別重,因為以往她都把白靈飛拿捏得死死的,白靈飛就是那么蠢,對她言聽計從,任她捏圓揉扁。別說呵斥了,她瞪一瞪眼,白靈飛就會嚇得連忙認錯討好,小哈巴狗似的,生怕她這個姐姐不要她了。
可是今天白靈飛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算隔著面紗,她那高貴清冷的目光也透了出來,說:“我知道的,我就是不讓古良玨和你結(jié)婚?!?br>
“什么?你怎么這么惡毒下賤,連你親姐姐的婚姻也要破壞!”
白靈飛搖頭說:“你不是個好姐姐,一直騙我欺負我,每次來石堡看我,都要偷偷掐我,還不讓我告訴古良玨。現(xiàn)在呢,你又要來害古良玨,我當然不能讓他和你結(jié)婚呀。”
古良玨寒著臉拉過白靈飛,低聲問:“她掐你哪里了?!?br>
“腰,肚子,還有大腿,可疼了。”
白宛西慌亂地躲避著古良玨犀利的目光,嘴硬地狡辯說:“阿玨,你可別聽白靈飛胡說,我哪次不是因為她任性胡鬧而去哄她的?你想想,我怎么會掐她啊,就她那個放肆脾氣,稍有不順就要鬧個雞飛狗跳,我如果真掐了她,她能次次都被我哄好?”
白靈飛不滿于白宛西說瞎話,提高聲音說:“你為什么要說假話?你明明是每次都威脅我,說我再敢鬧就不管我了,任由古良玨把我玩殘玩死,然后丟進臭水溝里腐爛!”
她的聲音純粹空靈,就這么脆生生地把惡毒的話語轉(zhuǎn)述出來了,恰似一件無暇美玉的器皿被人拿去接了穢水,就連古蒼寰都皺了皺眉頭,心中直呼美玉可惜。
古良玨沒好氣地把自己的茶盞抵在白靈飛嘴邊,說:“漱口?!?br>
白靈飛聽話地含了一口茶,在嘴巴里漱漱,古良玨又說聲“吐”,她便把水吐回了茶盞中。
“去,把這扔了!”古良玨吩咐傭人,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
新婚恩愛茶,古良玨先喝一口噴了白宛西滿頭滿臉,現(xiàn)在又被古良玨給白靈飛當了漱口水,漱完后還直接扔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簡直一點面子都不給!白宛西氣得只想吐血,腮幫子都快咬碎了。
林如芷覺得自己再不出手是不行了,明顯著白宛西已經(jīng)撐不住場子。她先看看古蒼寰,見古蒼寰被老母親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此刻正單手撐額閉目養(yǎng)神,手指捏著眉心,一副“兒孫瑣事由他去愛咋咋地天塌下來老子也不管了”的模樣。于是她話目一轉(zhuǎn),把矛頭指向了白靈飛,假笑著說:“靈飛,你這是怎么了,進來這么久,連媽媽都不叫一聲。唉,上次媽媽給你請的心理醫(yī)生不好么?”
白靈飛搖頭:“不好,我沒病,他非說我有病,還要我吃好多藥?!?br>
林如芷見白靈飛上套,笑得更開心了,說:“這藥可是得吃啊,你動不動就情緒失控打人罵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唉,咱們白家沒個男主人撐場子,里里外外都是我和你姐姐操勞,實在抽不出精力照顧你。多虧啊,你姐夫阿玨體貼你姐姐,幫你姐姐養(yǎng)著你。他當你是個有病妄為的小妹妹,萬事都對你忍讓寬容,你可不能恃寵而驕,蹬鼻子上臉的給你姐姐姐夫丟人啊?!?br>
白靈飛指著古良玨輕聲問:“姐夫?他?”
林如芷笑著點頭:“對啊,這婚戒都戴上了,有古老太太、古城主和永夜城四大家族族長在這里見證,你姐姐姐夫已經(jīng)是夫妻了!你以后可要改口,不能再沒大沒小地直呼你姐夫的大名了!”
“婚戒?夫妻?”白靈飛拉起古良玨的手,看見他左手無名指上果然多了顆閃亮碩大的鉆戒,便問:“古良玨,你已經(jīng)結(jié)婚完了?我來晚了?”
“唔。”古良玨含混答應(yīng)。擔心白靈飛當真情緒失控,哭鬧起來就中了林如芷的詭計了,他強勢地握住白靈飛的手,掐著她的小臉警告:“老實點聽見沒?乖乖憋好了,等回石堡沒外人時再隨便給你鬧?!?br>
“哦?!卑嘴`飛沒有反抗,就那么任由古良玨掐著臉蛋,反正也不疼。她歪頭想了想,認真地問:“古良玨,你現(xiàn)在離婚行不行?你如果非要結(jié)婚,換成娶我行不行?”
古良玨瞠目結(jié)舌:“……”
古蒼寰嘴角抽搐:“……”
古老太醒了醒盹:“……”
林如芷、白宛西急赤白臉加震驚:“……”
四大族長(早已入定多時)抖了抖:“……”
一番鴉雀無聲的寂靜后,白宛西的厲聲尖叫與古良玨的溫聲低語同時響起——
白宛西完全破功,潑婦式惡罵:“白靈飛你這蠢賤貨,找死么?!”
古良玨心情大好,暖男式溫哄:“飛飛,你真的要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