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輕渺秦北山是古代言情小說《和嫡姐換親后,我被夫君寵上天》中涉及到的靈魂人物,二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看點(diǎn)十足,作者“秋梨酒”正在潛心更新后續(xù)情節(jié)中,梗概:什么都沒有,寒酸至極!她要盞茶潤喉,這小姑子居然敢不讓她喝?!澳惆l(fā)什么火,這是我們的家規(guī),雖然你不是黃花大閨女了,但也要清清白白伺候了我哥才能吃東西喝水,要不然把晦氣都沾染到他身上了怎么辦?”曲婉容才不怕她,娘可是說了,相府千金又如何?還不是個(gè)殘花敗柳!如今嫁了她曲家,就得什么事都聽她們的?!澳憔垢胰绱?.....
蘇輕渺雖然嫁過一次,但上一世出嫁的十分寒酸。
嫁妝只有幾抬,同一百零八臺嫁妝的嫡姐相比,簡直落在了塵埃里。
一路上她都能聽到奚落聲。
等到了曲家,賓客連一張圓桌都沒坐滿。
嫁妝不夠豐厚,在夫家的底氣更是不足,常被婆母指著鼻子罵小家子氣,庶女就是比不上嫡女之類的話。
可今日出嫁,身邊是信任的嬋兒,身后是秦北山特意送來的嫁妝。
雖然比不上蘇傲霜那一百八抬數(shù)量多。
但六十四抬,除卻二十八抬梁氏送來的,各個(gè)都是真材實(shí)料,給了她足夠多的底氣和牌面。
尤其是頭頂這華貴的金鳳凰頭面。
上一世百姓的奚落和瞧不起都成了贊嘆艷羨。
蘇輕渺摸了摸頭上的頭面。
這些都是秦北山為自己準(zhǔn)備的。
而他也在今日成了她的夫。
蘇輕渺垂下眼瞼,暗自決定,她要好好報(bào)答他,幫他避過三日后的死劫,改變秦北山英年早逝的命運(yùn)。
花轎一路吹吹打打,突然一陣鞭炮聲響起,喜婆在外面喜慶道:“夫人,到了?!?br>
蘇輕渺剛要抬腳跨出來時(shí),轎邊突然伸來一只手臂,聲音低沉磁性:“慢些?!?br>
是秦北山迎了過來,站在她身邊。
蘇輕渺隔著團(tuán)扇看向了那粗糙但溫暖的大掌。
她偷偷向邊上看,秦北山穿了一身紅衣,冷肅凌厲的臉比平時(shí)柔和一些。
他沉默的等待著,自己不伸手,也不會把手掌收回去。
蘇輕渺試探著將手搭在了男人的手腕處。
喜服袖口長,只露出一點(diǎn)點(diǎn)瑩白纖細(xì)的指尖。
秦北山似是頓了下,隨即將人攙扶住,鞭炮聲未停,一路帶著人進(jìn)了正廳。
正廳人滿為患。
無數(shù)祝賀聲響起,每個(gè)人臉上帶笑,秦北山父親身在邊關(guān),正堂上只坐了秦家主母岑氏。
蘇輕渺手持團(tuán)扇,落落大方同秦北山拜了堂。
岑氏原本不滿自己兒子竟然要娶個(gè)庶女為正妻,但見蘇輕渺舉止大方,心下稍寬。
禮成后,秦北山在前廳招待賓客,蘇輕渺則先去婚房。
下人很快端來果盤糕點(diǎn),蘇輕渺腹中早已空空,心想不愧是將軍府,下人都這般周到有眼色。
“少夫人,少爺說請您先墊墊肚子,他很快便過來,您若是累了,也可以先小憩一會兒?!?br>
蘇輕渺訝然:“這是秦北、你家少爺準(zhǔn)備的?”
“是?!?br>
蘇輕渺捻起一塊糕點(diǎn),牙齒輕咬,軟糯甘甜,絲毫不膩。
沒想到秦北山居然這般貼心。
要知道,當(dāng)初她嫁去曲家時(shí),莫說糕點(diǎn),連口茶水都沒有。
蘇輕渺嘴角嘲諷,不知嫡姐可還習(xí)慣曲家的繁文縟節(jié)?
曲家家底薄,講究居然大一堆。
處處標(biāo)榜自己是清正人家,實(shí)則自視清高,規(guī)矩甚至比相府的還大。
更何況,還有那一群大小姑子。
——“本夫人吃口茶都不準(zhǔn),你們竟然敢如此待我,是不是忘記了我是相府嫡女,身份尊貴!”
曲家,蘇傲霜正在發(fā)火。
方才成禮時(shí),賓客只有稀稀拉拉幾位,已經(jīng)夠讓她丟臉了。
如今進(jìn)了這婚房,且不說都比不上她的恭房大。
便說這桌上除了喜燭什么都沒有,寒酸至極!
她要盞茶潤喉,這小姑子居然敢不讓她喝。
“你發(fā)什么火,這是我們的家規(guī),雖然你不是黃花大閨女了,但也要清清白白伺候了我哥才能吃東西喝水,要不然把晦氣都沾染到他身上了怎么辦?”
曲婉容才不怕她,娘可是說了,相府千金又如何?
還不是個(gè)殘花敗柳!
如今嫁了她曲家,就得什么事都聽她們的。
“你竟敢如此待我?
我相府嫡女下嫁到你家,已經(jīng)是你們曲家天大的榮耀了!”
“哎呦呦,到底是誰爬上了我哥的床,死皮賴臉要換了親,非要嫁到我們曲家的?
你要是不滿意就走啊,誰稀罕,呸!”
曲婉容翻白眼。
“放肆,你,你竟敢這么跟我說話!”
蘇傲霜臉漲的通紅,何時(shí)受過這種氣,抓起床榻上的竹枕便砸過去。
然而,沒砸到曲婉容,卻砸到了剛進(jìn)來的曲維舟頭上。
“哥!”
“夫君?”
兩人奔去,蘇傲霜擠走曲婉容,想看一下傷口卻被曲維舟躲開。
曲維舟溫聲安撫道:“我沒事,小妹,你先回去吧?!?br>
曲婉容臨走前還狠狠告了蘇傲霜一狀。
曲維舟蹙眉:“霜兒到底是你的嫂子,我希望你能像尊重我一樣尊重她?!?br>
“可是哥......”曲維舟沉聲:“連我的話也不聽了嗎?”
“是,我再也不敢了,嫂子,”曲婉容咬牙切齒,“你好好照顧我哥?!?br>
等人離開,蘇傲霜讓丫鬟打了熱水來為他凈面。
曲維舟再次躲開,在蘇傲霜狐疑時(shí)反手抓住她的手,一起坐在了木床上。
“霜兒,小妹從小被家里寵壞了,你別跟她計(jì)較,我讓人備了茶點(diǎn)進(jìn)來,你先吃一些。”
雖然茶點(diǎn)只是最便宜的桂花糕。
但蘇傲霜看著他這雙溫柔神情的雙眼,想著以后的權(quán)勢滔天,再大的氣也沒了。
她嬌笑著靠在他懷中。
“夫君,我這都是為了你才原諒小妹的,你可要一直待我這般好。”
曲維舟閉了閉眼:“那是自然?!?br>
月上柳梢,將軍府的賓客才散。
秦北山進(jìn)來時(shí),蘇輕渺正歪靠在嬋兒身上小憩。
身弱腰細(xì),小臉巴掌大,整個(gè)埋在了侍女的肩中。
秦北山進(jìn)門的腳步頓了頓,隨即不動聲色的發(fā)出了一點(diǎn)動靜。
蘇輕渺驚醒,懵懂回頭,一張嬌軟的芙蓉面便撞進(jìn)了男人的雙眼里。
在燭火氤氳下,美的不可方物。
蘇輕渺沒注意到秦北山驟然深沉的雙眸。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大人,你回來了?”
大人......他們都拜堂了,居然還是這般生疏的稱呼。
秦北山走近她,沉聲喚道:“夫人喊我夫君便可。”
夫人,夫君......喧囂散去,蘇輕渺聽這稱呼,想著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難免有些面紅耳熱。
白日里從婦人們口中聽到的那些市井之言,武將的身子......秦北山原本在拿一本兵書在看。
可屏風(fēng)后的水聲響動,從屏風(fēng)后走出來的人兒只著里衣,烏發(fā)披在身后,粉面桃腮。
紅燭燃燒,嬋兒伺候完蘇輕渺沐浴洗漱后才退下。
屋內(nèi)只留他們這對新婚夫妻。
秦北山的書看不下去了:“安寢吧?!?br>
成親后,女子一般要睡在外側(cè),方便夜里和早起伺候夫君。
蘇輕渺自發(fā)去了外側(cè),可男人卻啞著嗓子道:“我慣來早起,你睡在里側(cè)吧。”
蘇輕渺同他極近,感受到了男人身上散發(fā)的蓬勃熱意,不覺有些口干舌燥,半點(diǎn)不敢往他身上看。
“好?!?br>
聲音低低的。
喜燭是不滅的,但滅了屋里其余蠟燭,屋內(nèi)暗了不少。
帳子被男人勾下。
兩人平躺在床上,蘇輕渺有些害臊,輕輕把身子往里靠。
她以為自己的動作極輕,可過長的烏發(fā)還是觸到了男人的脖頸,酥酥/麻麻,腳尖也提到了他的小腿。
下一秒迅速收了回來。
這樣一個(gè)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睡在自己榻上,秦北山熱血在身上滾了一個(gè)遍。
在女子再次觸碰到自己小腿時(shí),他翻身而上。
“夫人,抱歉?!?br>
“怎,怎么了?”
蘇輕渺驚的像只撲騰翅膀的小鳥,聲音發(fā)緊。
雖然知道會有這一遭,可這,這也太勇猛了。
隔著薄薄里衣,她都體會到了男人緊繃結(jié)實(shí)的腹肌。
滾燙,火熱。
婦人渾話猶如在耳——“這夜里定是快活似神仙了吧?!?br>
在男人滾燙的唇碰到眉心時(shí),蘇輕渺身子顫了一瞬。
空氣都仿佛濃稠火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