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箋如率先起身:“秦副總?!?br>她視線僅在謝南州跟女人那掃了一秒。
他今天穿得格外簡單,米色毛衣,黑色褲子,面目一如既往的清冷淡漠。
秦阮:“是有什么事嗎?”
話是問的汪箋如,自然也得他來回:“這位是謝……謝警官未婚妻的遠房表妹,想進謝氏工作,她大學是學法律這一塊的,正好謝氏法務部有個空缺?!?br>“法務部那個空缺不行?!?br>她冷聲打斷。
倒不是秦阮不給這個面子,更不是她忌憚什么。
張也跟了她好多年,他也是學法出身,等這個機會已經等了四五年。
好不容易熬到眼下,秦阮早先就安排好進程,他從西北回來直接上任。
此話一出,謝南州望向她的目光里充斥著倨傲的冷意。
秦阮:“汪總,薛叔,你們先帶她回避一下,我有點話跟謝警官單獨聊。”
待人都離開,會議廳只剩下她跟謝南州。
“這件事讓你很為難?”
謝南州低沉的嗓音打破沉默。
他聲音如那張臉般,都好到令人發(fā)狂,令她好多年都無法自拔。
秦阮舌尖頂了下右邊內臉廓,說:“這個職位需要一定的工齡跟閱歷,她剛大學畢業(yè)無法勝任,我實不相瞞,位置原本是留給張也的,他在我身邊……”
“這就是你的理由?”
多年未見,再見時,謝南州比年少更為的鋒利。
秦阮眉心被刺得蹙起:“對?!?br>“那如果我一定要這個職位呢?”
她給還是不給?
答案顯而易見,秦阮不得不給,謝氏姓謝不姓秦。
兩人四目相對,謝南州眼里的冷漠,她清晰可見。
他比起以前越發(fā)成熟了,眉眼間都是經歷世事的剛硬沉穩(wěn)。
“張也在謝氏熬了這么多年為的就是今天,他在崗位上犧牲付出的不會比我少……”
謝南州往前提步,逼停了秦阮的話,距離她不到半米:“秦阮,你還跟以前一樣,心機深重,跟你媽處心積慮的想把自己的人塞進謝氏。”
她雙手緊攥成拳,隱在黑色的袖管里。
謝南州的話縈繞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