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最后沖刺時,男友的白月光突然沖進賽道拍照。
我為了躲避她,導致賽車打滑沖出賽道。
我重重摔在地上,被摩托車砸傷。
我忍著腿部的劇痛質(zhì)問:“你為什么跑到這里?
知不知道因為你,我的冠軍都沒了!”
夏悠悠一臉無辜:“我好心給你拍照,你怎么還兇我?”
說完,撲進陸景言的懷抱。
“景言哥,我扭傷了腳,好痛~”陸景言一把將她抱起,不悅看我:“她也是好心,你不領(lǐng)情罷了,自己丟了冠軍怎么還怪到她頭上?”
我望著他不分青紅皂白地臉,心徹底冷了。
小腿骨折,輕微腦震蕩。
從急救室轉(zhuǎn)到了病房后,我依然沒看到陸景言的身影。
我望著天花板,想到他之前的話。
每一句,都狠狠刺痛了我。
我從未想過,愛情和冠軍會在同一天全部失去。
床頭柜上手機震動,是姐姐的越洋電話。
面對她焦急的詢問,我搪塞過去,不想讓她擔心。
姐姐不信。
“都進醫(yī)院了還小傷!
陸景言呢?
我一直打不通他的電話,他在你旁邊嗎?”
我閉上眼,夏悠悠的朋友圈赫然出現(xiàn)在腦海里。
一張她被陸景言抱著的照片,配文:幸福,只因那個人在我身邊。
自從夏悠悠來到奧地利,要給陸景言當助理,他的心思就不在我身上。
總是圍著夏悠悠轉(zhuǎn)。
我就像個可有可無的局外人。
“他…忙吧。”
聞言姐姐嘆了口氣,舊話重提:“念安,你們不合適。
我聽說他至今對那個白月光念念不忘,你要執(zhí)迷不悟到什么時候?
分了吧,我養(yǎng)你。”
“可是……行了,你別說了?!?br>
姐姐打斷我,“我三天后到奧地利談合作,你這幾天好好想想?!?br>
掛斷電話,我望向窗外。
經(jīng)過今天這場荒謬的鬧劇,我看清了陸景言的心。
時至今日,我該做出決定了。
離開他,才是我當下最好的選擇。
次日早上,陸景言帶著一大束百合出現(xiàn)在病房。
他察看了我打著石膏的右手,蹙眉問道:“念安,你怎么樣了?”
“我沒事?!?br>
我的語氣冷淡,和之前判若兩人。
陸景言微愣,盯著我看:“悠悠被你嚇壞了,她只是想給你拍照,你反應(yīng)那么大干什么?”
“好在只是扭傷了腳,我去看過了,沒什么事。
冠軍今年拿不到,明年也可以?!?br>
我闔眼,懶得和他爭辯。
在這之前,以我的性子,會跟他解釋。
事到如今,我只覺得疲憊。
“念安……”他剛想開口,正逢醫(yī)生來查房。
陸景言向他詢問我的病情后,叮囑道:“醫(yī)生,麻煩一定要治好她,她是個賽車手,不能留下后遺癥?!?br>
我睜眼看向他。
“放心吧,陸先生?!?br>
他得到醫(yī)生的保證后,臉色緩和。
醫(yī)生剛離開,陸景言的手機響了。
屏幕上赫然是夏悠悠的照片。
陸景言特意去外面接聽了電話,回到病房坐在我的床邊。
我坐起身,漠然開口:“陸景言,我們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