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打開一看,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銀針。
他笑著答應,可一回家立刻就扔灶膛里燒了個干干凈凈。
畢竟我新嫂子肚子里可有我哥期盼十多年的孩子。
他小心翼翼的呵護,才不會讓嫂子受半點傷害。
這逃跑的話,也就是說給外人聽的,實際上,這是哥嫂想出來的,悄悄生下孩子的辦法。
我內(nèi)心更加恐懼。
蛇寶寶,要降生了,我們村子要完,而我會成為死的最慘的那個人。
我多希望有人能發(fā)現(xiàn)我家的異常,來人打掉嫂子肚子里的蛇寶寶。
可沒有。
連續(xù)半年,我家都沒有人進來。
我嫂子在房間被我哥好吃好喝的供著。
她體態(tài)豐腴,皮膚白皙,只是我越看她越不像是個人了。
中間無數(shù)次,我想跑出去和村長說守村人的預言,都被我哥死死栓住。
每次和嫂子對視上,我都恨不得鉆桌子下去。
我哥嫌我晦氣,用鐵鏈綁著我,從此不讓我上桌吃飯,每次都是等他們所有人吃完,把剩飯剩菜倒進一個碗里扔我面前。
開始我媽還說:「哈寶好歹是你弟,這樣做過分了。」
可被我哥直接懟了回去:「要不是你們兩不聽我勸,非要個二胎,我家能多一個吃白飯的廢物?」
我媽沉默了,不再勸說。
其實我也不是完全的傻,看到家人這樣對我我也會傷心,可沒傷心幾日,我就發(fā)現(xiàn)了更詭異的事。
我嫂子竟在半夜偷偷跑出來抓老鼠吃。
那肥碩的大黑老鼠,被她一口咬住。
鮮紅的血液濺在她慘白的臉上,她的舌頭伸出,竟能舔干凈全臉的血。
我嚇的渾身在抖,新嫂子卻沖著我詭異一笑,挺著大肚子,扔給了我個灰色的東西。
那是只被吃掉頭部的半截老鼠。
手腕上那條紅線已經(jīng)蔓延到大臂,再持續(xù)下去,蔓延到心臟,我就徹底沒救了。
我再忍不住,瘋狂叫著救命。
村里的狗都被吵醒,沖著我家狂吠。
「死傻子,又在鬧什么?」我哥拿著棍子出來的,他怒不可遏,「你牙都不想要了是嗎?」
此時此刻,對我哥的恐懼,全被這半只老鼠給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