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媳婦欠收拾!要不行,讓你那幾個表哥來教教你咋做人!”
我怒火中燒,心里直罵:這群人簡直喪心病狂!
以前只當他們自私貪婪,愛占我便宜,處處刁難我。
像上次,婆婆說家里沒錢買米下鍋,哄我把工資拿出來,結果轉頭就給親戚買了一堆禮物。
還有一回,親戚家孩子來玩,把我化妝品霍霍得沒了,婆婆不但不怪罪,還怪我小氣不懂事。
可今天,他們竟口出污言穢語,徹底觸碰到我的底線。
幾個流里流氣的男人從后面冒出來,眼神里透著不懷好意。
“喲,嫂子這身段兒,還挺有韻味!”
一個黃毛嬉皮笑臉,吹了聲口哨。
“要不哥幾個上,保準把嫂子治得服服帖帖!”
紋身男跟著起哄,一邊說一邊往我跟前湊,身上那股煙酒味熏得我直想吐。
見老公跟死了一樣無動于衷,似乎在等我被“馴服”。
我怒從心頭起,雙手猛地發(fā)力,用力推開他們。
這幾人被推得往后踉蹌幾步,臉上掛著惱羞成怒的神色。
我趁機轉身,飛快地沖回了房間,鎖上了門。
想著門外那群如惡狼般的人,我滿心恐懼與絕望,仿若置身冰窖。
匆忙間,我胡亂收拾了幾件衣裳,又慌慌張張地找出藏在柜子底層的小箱子。
那里頭裝著爸媽給的金銀首飾,是我最后的倚仗。
這時,門被敲響,我警惕地問:“誰?”
“是我,開門!”是老公那冷漠的聲音。
猶豫片刻,我打開了門。
只見他跟個沒事兒人似的,嘴里還不停埋怨:
“你可別鬧了,我費了好大勁,一人給了一千紅包才把事兒糊弄過去。
你就不能消停?盡給我找麻煩!”
望著他,我怒火中燒,拖著行李箱狠狠碾過他的腳。
寒著臉說:“滾,我要回娘家!”
老公頓時暴跳如雷,扯著嗓子高喊:
“媽,不好了,這娘們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