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為了孩子


余詩言來到了黑羽酒店的1018。
黑羽酒店也是凌家產(chǎn)業(yè)下的一處而已,住上一夜動輒上萬,也是這H市最高的建筑,101層的超高大樓。
刷卡進(jìn)門后,余詩言就看到了一個巨型魚缸,里面養(yǎng)了好多漂亮的熱帶魚。
他說:“你是小魚兒,我是水,以后我們的家就要放一個很大的魚缸養(yǎng)很多魚。

她說:“好啊,我喜歡那種熱帶的小魚,五顏六色的特別有活力!”
記憶里與現(xiàn)在,物是人非。
他那么恨她,為什么還要養(yǎng)這缸熱帶小魚呢?
余詩言別看眼不去看這個魚缸,人不能想太深,想太深會痛苦。
她牢記自己的使命,直接去躺在了那張真皮軟床上,柔軟的床榻也沒法讓她緊繃的身體有微微的松懈,頭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她拿起手機(jī)看了看時間,晚上八點(diǎn)。
凌北爵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余詩言估計(jì)也是十一二點(diǎn)了吧,他現(xiàn)在是凌家的掌權(quán)人,應(yīng)該很忙。
她忍不住就翻開了相冊,里面是一個扎著小揪揪的小女寶。
只有四歲,一張嬰兒肥的小臉蛋肉嘟嘟的,一雙眼睛又大又明亮,和凌北爵的眸子如出一轍,可誰能想到這么可愛的孩子竟然有遺傳病。
“小真,等媽媽回來救你!”
余詩言輕輕的撫摸了一下照片上的女兒。
凌北爵,你知道你有一個可愛的女兒嗎?
我想將這個消息告訴你的時候,就看到你和蘇如煙赤裸的躺在一張床上,我?guī)е鴳嵑揠x開了,現(xiàn)在回來只是因?yàn)槲覀兊呐畠盒枰戎巍?br>她還那么小,紅斑狼瘡就發(fā)病了,身上出現(xiàn)紅斑,她的心愿是在春天去放風(fēng)箏,在夏天吃冰淇淋,可是這些都是奢望。
我必須懷上第二個孩子,拿到臍帶血救小真。
我的時間不多了……
滴——
刷卡的聲音,砰的一下房門被甩開。
一身酒氣的凌北爵闖了進(jìn)來,西裝外套被扔在了地上,他伸手拉開了自己的襯衫領(lǐng)子,露出他精致的鎖骨。
但是眼神里卻是帶著恨意的,“你回來干什么?”
“我們之間不適合敘舊!開始吧。
”余詩言已經(jīng)收斂了情緒,開始解開自己毛衣外套的扣子,動作有些機(jī)械式的。
凌北爵一把撲過來,直接暴力的將她的紐扣都扯壞了。
余詩言聞著他身上的酒精味皺了皺眉頭。
“嫌棄?”
“我忘了告訴你不能喝酒。

凌北爵將她的衣服甩在地上,精致的眉眼憤怒的看著她,“不喝酒我怕我忍不住惡心,我不僅喝酒了,我還吃藥了,我怕我看著你這張臉硬不起來。

殘忍而侮辱的話,想到曾經(jīng)那么相愛的他們,余詩言的手默默的攥緊了床單。
“快點(diǎn)吧,如煙還在病房里等我。
”凌北爵將她摁倒,口中還不忘惦記著另外一個女人。
他全程都是暴戾的,像是撕扯著一個破布娃娃一般,宣泄著他的恨意。
久的余詩言都脫力起不了身。
直到最后一刻,他起身離開,嘴角噙著冷笑扯著余詩言海藻一般的長發(fā),“你真賤,滾了還回來干什么?”
“與你無關(guān)!”
“呵,奧國的野男人滿足不了你嗎?”
余詩言丹鳳眼一黯,原來他是知道她去了奧國,可從未來找過。
是什么時候兩人變成了現(xiàn)在這般了呢。
記得小時候她就喜歡鄰居家的這個哥哥,后面青春期愛情萌芽,為了能和他上同一所大學(xué),花費(fèi)所有的時間去補(bǔ)課。
好不容易在一所學(xué)校里了,他跟她表白了,他們成了人人稱羨的金童玉女。
他不允許她的三米內(nèi)有除了他以外的男生,他霸道又寵溺的道,“我的小魚兒,只能在我凌北爵在的地方暢快遨游。

她嬌羞的錘著他的肩頭,“那你改名叫凌海洋吧。

“好,那我就叫凌海洋,只養(yǎng)你這條小魚兒。

“去去去,肉麻。

“叮叮?!蓖蝗豁懫鸬氖謾C(jī)聲,打斷了余詩言的回憶。
凌北爵套上了衣服接了電話,是蘇如煙打來的。
“北爵,你在哪里,醫(yī)院里陰森森的,我一個人好害怕……”
“他在我的床上。
”宛如報復(fù)一般的,余詩言突然冒出了這么一句,說完她便后悔了,凌北爵正用殺人的眼神看著她。
“北爵,你答應(yīng)過我的,接下來會只愛我一個人的,我的世界里只有你,沒有了你我還怎么活啊……”電話那頭傳來蘇如煙憤怒的嘶吼。
“乖,別鬧。
”凌北爵一邊接著電話,一邊往外走。
余詩言抿著唇,腦子輕微眩暈,她支著頭。
不知道是抽了血導(dǎo)致的,還是因?yàn)樗X子里有個瘤,是醫(yī)生說的。
無法判斷良性還是惡性,所以她才會這么急著治好小真的病。
確定凌北爵出去了,余詩言才從被子里出來,趕緊穿戴好衣服。
臨走前,她還想摸一摸那缸魚。
因?yàn)槭谴篝~缸,是熱帶魚……是他們曾經(jīng)的約定。
“你在干什么,是誰允許你站在那里的?”余詩言沒想到凌北爵折了回來。
他懊惱的看著余詩言靜立在魚缸面前的樣子,像是心底的東西被窺探了一般,他沖過來就將魚缸插著的電拔了。
“凌北爵,你干什么,沒有氧氣他們連幾分鐘都活不了。
”余詩言想要去搶凌北爵手里的插頭。
插頭卻被他高高的舉起,他憤怒道,“那你呢,你們家想過我要怎么活嘛?害死我爸,讓凌家破產(chǎn),你又離我而去,你知道這五年我是怎么過來的嘛?我天天喝酒喝到胃出血,是為了喝醉了就能少想你一點(diǎn)。

余詩言怔了怔,她不知道,那段時間她過得也不好,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一個人懷著肚子里的寶寶在醫(yī)院里產(chǎn)檢。
“北爵……”
凌北爵將手里的魚缸插頭重重的扔在地上,他掩飾一般的擦去臉上一閃而逝的水漬,“那段歲月都過去了,是如煙陪我照料著我。
既然走了就不要回來了,如煙很介意你,明天我?guī)湍阌喴粡埢貖W國的機(jī)票,滾回去。

“不行!”余詩言回過神。
回去了,小真的病怎么辦?
“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凌北爵目光銳利的掃視著余詩言。
這五年,凌北爵在H市迅速崛起,不僅奪回了被余家收購的公司,甚至還壟斷地產(chǎn)、餐飲、旅游等行業(yè)。
年紀(jì)輕輕就上了福布斯富豪榜,是H市乃至全國的風(fēng)云人物。
他用上位者的眼神看著余詩言,這時,凌北爵的手機(jī)再一次響起,他接聽電話后面色閃過一絲慌亂。
大掌緊緊的掐著余詩言的細(xì)腕,恨不得將它折斷。
“如煙割腕了,跟我去醫(yī)院給她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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