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陪你回家


看著奔馳揚長而去,余詩言松開手,露出臉上淺淺的指甲撓痕,這就是善良的人杰作。
她眼里閃過悲傷,劃過失望,也有心死如塵。
余詩言來不及傷感,她迫切得想要知道蘇如煙說的那些是不是都是真的。
五年來,她第一次撥打了林玉蘭的電話。
“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難道媽媽在忙?她看到了肯定會回撥過來的。
余詩言感受到腹中一股饑餓感席卷而來。
她的手輕輕的撫上了小腹,那里面有個小生命在萌芽,他的到來還可以救她的姐姐,希望他是個男孩子。
那種免疫力遺傳病,多數(shù)發(fā)病者是女孩。
余詩言進了一個華天商場的地下超市,選了很多食材和即食的面包,接下來的每一天她都要好好的吃飯。
到了結賬的時候,收銀員歉意的道,“這位女士,您的卡刷不出來。

“不可能啊。

“那我換一臺機子給您試試。

反復的試了三五次,在每臺機器上都刷不出來,確定是余詩言卡的問題,她撥打了銀行的熱線電話,才得知這張卡被凍住了。
她用的一直是余家的副卡,只有林玉蘭那邊才能操作。
媽媽沒接她電話,卡又被凍住了,余詩言心頭有些莫名的惴惴不安。
“這位女士,這些東西你還要嗎?”收銀員催促,后面已經(jīng)排起了長隊。
余詩言一向都是用副卡的,支付寶里僅有一百都不到的零錢,看著收銀員懷疑的眼神,她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去。
“這些不要……”
“刷我的卡吧。
”這時,一頭栗子色長卷發(fā)的女人把卡遞了過去。
付完款之后,余詩言正想好好的謝謝人家就看到她將墨鏡摘了下來,正是她的閨蜜何落落,也是她大學的同桌。
“落落怎么是你?”余詩言有些欣喜。
卻看到何落落從頭到腳將她打量了一番,“是余詩言吧,先什么都不要說了,還沒吃午飯吧,我們先去吃頓飯。

“我的卡被凍住了,可能……”
何落落把從收銀員手里接回來的卡在余詩言眼前晃了晃,“還分什么你啊我啊的,這是我前男友的卡,華天是他們家產(chǎn)業(yè),他劈了腿我甩了他,但是這張vip隨便刷的卡我就留著了,就當是他對我的補償。

“是時輝?”余詩言想到了他高中時候的男友,又高又瘦還是籃球隊的。
“那個鳳凰男算了吧,早就是過去式了,我前男友是華天集團的太子爺,除了花心人很溫柔。
不過我剛恢復單身一個月,哎,現(xiàn)在名花待采。

何落落一直說說說到吃火鍋還在說,恨不得把這么多年發(fā)生的事全都告訴余詩言,他們本來就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一邊她給余詩言夾了塊毛肚,“讓我猜猜,你突然人間蒸發(fā)是不是被凌北爵金屋藏嬌了,凌學長可是校草啊,好帥的。

“我們玩完了。
”余詩言蘸著毛肚吃,輕描淡寫的說出這句話。
一下子何落落就安靜了下來。
只有火鍋里的湯底在“咕咚”冒泡泡的聲音。
“對不起啊,詩言,我口無遮攔慣了,我不知道這件事啊。
”何落落歉意的道。
她可是知道當年余詩言有多么愛凌北爵,偷偷的關在宿舍里給他織圍巾,結果被宿舍阿姨拉出去通報批評。
余詩言當初的口頭禪是,“不能讓我們的北爵羨慕別人的男朋友。

人人艷羨的一對,就這么散了?
何落落是真不相信真愛了。
“沒關系,都是五年前的事情了,他三天后訂婚,邀請了我。
”余詩言道。
“和誰?”何落落好奇。
“蘇如煙。

“天吶,就是成天跟著你們的那個小跟屁蟲?不是說她是凌北爵找來給你當血庫的嘛,我就知道,男人就沒有老實的,這兔子都還知道不吃窩邊草呢!太氣人了!”何落落氣得都站起來罵了,白皙的脖子上青筋都凸起了,一副要和人干架的架勢。
火鍋店的人都看了過來,余詩言將她的衣角拽著坐了下來。
“也不僅僅是她,還發(fā)生了好多事情……”余詩言也不知道從哪里說,三言兩語根本就說不清,連她自己都快理不清了。
一頓飯吃完,兩人的感情依舊和當初在學校里的那般。
何落落開著紅色的跑車,拍拍副駕對余詩言道,“走,送你回家,還是老地方嗎?”
她口中的老地方就是余詩言在靜安別墅區(qū)的那個家,現(xiàn)在媽媽和楚叔叔住著。
余詩言大而純亮的杏眸忍不住皺著。
她把這些年的事長話短說的跟何落落說了,第一次和人吐露這些事,說出來她感覺憋在心里的那股氣沒梗的人那般難受了。
“有什么關系,我爸都再婚十次了,他高興就好。
”何落落拍拍余詩言的肩膀,“你就是心思太細膩了。

余詩言搖搖頭道,“那些我早就不管了。
我媽上午給我打了個電話,下午突然不接我電話,而且我的卡也被凍結了,我怕她出事。

“走,我?guī)慊厝?,坐穩(wěn)了,讓你感受女司機的車技。
”何落落一腳油門到底。
靜安別墅區(qū)這條路又沒有限速,她都開到了一百二十邁。
余詩言坐在副駕上一動都不敢動,頭上卻傳來一陣陣痛楚,抓著真皮座椅喊道,“落落,慢點慢點,我頭疼。

何落落將車速慢了下來。
看著余詩言捂著頭,痛得牙關緊咬,何落落也慌了,“我不知道你暈車,你,你沒事吧,現(xiàn)在要怎么辦呢?”
“藥,藥在我包里。
”余詩言唇都發(fā)白了,一邊極力的忍痛,一邊身上戰(zhàn)栗著。
何落落趕緊去翻余詩言的包,將止痛藥翻了出來。
余詩言接過止痛藥,愣了一瞬就將它丟出窗外。
“你怎么不吃啊?”何落落急了,都痛成這樣了。
“我現(xiàn)在不能吃。
”余詩言閉緊了眼眸抱緊了自己,就像是在海水里沉溺的人抱著浮木一般,她在心里告訴自己,熬過去熬過去就行了。
何落落看到包里的檢查報告,撿起來看了看,驚訝的捂住嘴。
原來余詩言不吃止痛藥是怕傷害到孩子。
“孩子是誰的?”
“凌北爵……”
“什么,這個渣男,都要和別人訂婚了竟然還讓你懷孕。
”何落落當即就怒了,當即就拿起余詩言包里的手機,通訊錄的第一個果然還是凌北爵。
“我讓他帶你去醫(yī)院,讓他負責!”伴隨著電話的呼叫聲,何落落氣憤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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