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jīng)歷過的藝校女生 免費(fèi)試讀


分手之后,我以為我會沉浸在上一段感情里走不出來,直到一個藝校女生闖進(jìn)我的生活。
......
我很向往京城,以前還在讀書時,夢想就是畢業(yè)后到京城工作。
雖然都知道京城消費(fèi)高,不容易生存,但萬一遇到好機(jī)會,就有可能一飛沖天了。
然而,事實(shí)卻給了我重重的一巴掌。
來京城三年,沒有高收入不說,還遇到公司裁員,收入一下跌入谷底。
和我談了半年的女朋友,也因為這件事情和我分開了,轉(zhuǎn)身就去到了另外一個有錢人的床上。
這件事對我的打擊很大,再加上沒了工作,我也不敢繼續(xù)留在京城,連夜去旁邊的懷來縣了。
之所以來這里,首先是這里房租便宜,生活消費(fèi)不高,其次就是這里距離京城很近,完全和京城相鄰,最多幾十分鐘就能進(jìn)京了。
至于我沒回家,那就更簡單了。
當(dāng)年斗志昂揚(yáng)來京城打拼,就是想要闖出一番事業(yè)。
如果這么灰頭土臉的回去,那根本抬不起頭來做人。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原因,有人希望我留在這里。
沈菲菲是我在京城工作時認(rèn)識的,人長得好看,身材也非常不錯,可以說是那種比較招惹喜歡的姑娘。
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喜歡我哪點(diǎn),反正她就算知道我心里放不下前女友,她也愿意待在我身邊,不介意和我發(fā)生點(diǎn)什么。
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我肯定無法拒絕她的一些請求。
在大家眼里看來,我這種行為是妥妥的渣男。
可我又沒有強(qiáng)迫她,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
這天,她來到我這里,房間內(nèi)充滿了荷爾蒙的氣息。
一個小時后,她躺在我懷里,一臉期待的看著我說道:“顧元,要不我們在一起吧?你應(yīng)該明白我說的在一起是指什么吧?”
我當(dāng)然知道,這是她想和我確定戀愛關(guān)系。
我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拿出一根煙點(diǎn)燃抽了起來。
吐出一口煙霧,我才皺眉道:“我們不是早就說好的不談感情,只是各取所需嗎?”
她依舊靠在我身上:“是這么說過,但我真的很愛你,我想和你真正的在一起?!?br>我一把推開她,下床走到窗戶口,看著外面的景色,一句話也沒有再多說。
她知道我沉默的答案是什么,過了片刻,她開始穿衣服收拾東西,拿著包包走到門口。
離開之前,有些生氣的對我說了一句話。
“顧元,我希望你能夠清醒點(diǎn),梁曉婷已經(jīng)把你甩了,她根本看不上你,只會去那些有錢人的床上,你對她戀戀不舍有什么意義?不過是自己犯賤罷了!”
她的這句話,讓我再次想起了我的前女友梁曉婷。
這個名字,好像烙印在我腦海深處一樣,無論怎樣都揮之不去。
我本以為時間會讓我遺忘,可已經(jīng)過去整整半年了,我還是忘不掉她。
一段時間后,我決定重新去京城找工作。
之前的好兄弟吳豐,已經(jīng)在地鐵站等我了。
他看到我的第一眼就說了一句:“你小子真是個垃圾??!”
我沒有反駁。
他繼續(xù)說道:“菲菲是個好姑娘,她默默無聞陪了你半年,就算養(yǎng)條狗半年,也產(chǎn)生感情了吧?我說你小子就這么鐵石心腸?”
“不是鐵石心腸,而是我對她沒什么感情?!?br>我目光和他對視到一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心里還沒放下梁曉婷,既然沒放下,那我就沒有辦法再愛上別的女人?!?br>他笑了:“沒辦法愛上別的女人,那你睡了她半年算什么?”
我有點(diǎn)厚顏無恥的說道:“她自愿的啊,我真的沒有強(qiáng)迫過她,可能她喜歡當(dāng)我的情人?!?br>“靠!臉皮真厚!”
吳豐一拳打在我肩膀上:“你小子就是個禽 獸!”
晚上,我們和另外一個朋友喝酒聚會。
這個朋友叫張洪,性格很豪爽。
張洪端起酒杯晃了晃:“好了,別干坐著了,來,喝起來!”
我看了一眼吳豐,吳豐好像還是有點(diǎn)不爽我的渣男行為。
等我把酒杯端起來后,他才有些不情不愿的端起酒杯。
碰了一杯,張洪哈哈大笑:“這就對了,我們兄弟之間,沒什么隔夜仇,不就是一個女人嗎?”
“我告訴你們,我這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女人!”
這時,他的手機(jī)鈴聲剛好響了。
他接通電話,沒說幾句就掛斷了。
然后他嘿嘿一笑,看著我和吳豐說道:“還在說,就有美女來了,這美女可是戲劇學(xué)院的,絕對的大美人,我估摸著你們看一眼就會喜歡上?!?br>他一邊說話,一邊已經(jīng)朝房門走去。
他伸手打開房門,一個女人就出現(xiàn)在了門口,臉上掛著很好看的笑容。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嗯,確實(shí)是個極品。
五官精致,身材高挑,前凸后翹,絕對的S形身材。
真不愧是戲劇學(xué)院出來的女人。
這女人走了過來,好像有些不經(jīng)意的瞥了我一眼。
緊接著,她一屁股坐在我旁邊的位置,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說道:“顧元,吳豐,是吧?喝一杯吧!初次見面,以后還望多多關(guān)照?!?br>我饒有興趣地看著她,打趣的問道:“姑娘多大了?姓什么?家里幾口人?人均幾畝地?”
吳豐有些不悅的瞪了我一眼,好像在說我果然是個渣男。
但我沒有在意,目光依舊鎖定在這個女人身上。
她也不在意我的打趣,仍然端著酒杯:“你先和我喝三杯我再告訴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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