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樓妝”創(chuàng)作的《掌家嫡女》小說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姜妤對著姜從文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了個禮,將張芩珍的神情盡收眼底,“請容女兒插句話,此事尚有疑點,二姨娘還不曾答疑呢?”張芩珍沒想到姜妤仍是死咬著不放,今日只怕是不能蒙混過去了,心一橫,“撲通”一聲跪在了姜從文跟前,雙目泫然欲泣:“侯爺,這事是趙嬤嬤老糊涂了,她前些日子和紛蘭起了口角,心中憤懣,便想教訓(xùn)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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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一屋子人又陷入了詭異的平靜,姜從文不開口,誰也不說話。張芩珍和姜妍是不敢吱聲,生怕多說多錯;一旁毫無存在感的姜婉則是看戲,今日不論誰對誰錯,兩者總有個要受罰,她自是喜聞樂見;而姜妤是胸有成竹,自然冷眼旁觀。
紛蘭一席話,令局勢峰回路轉(zhuǎn),姜從文高深莫測地看了張芩珍一眼,只見她額間冷汗涔涔,肩膀微微顫抖。
張芩珍和姜妤私下里波濤暗涌他也知情,只是不愿插手后宅之事,事到如今,真相到底如何,他其實心中已數(shù)。
張芩珍心中惴惴不安,連忙給趙嬤嬤使了個臉色,事已至此,必須得有人站出來頂了這責(zé)任,趙嬤嬤雖是她的左膀右臂,卻也只能斷尾求生了。
趙嬤嬤面有難色,終究不敢違逆了張芩珍的意思,苦著一張老臉重重地磕了幾個響頭道:“侯爺恕罪!這事都怪老奴年紀大了,二姨娘吩咐老奴辦了,老奴卻給忘了,鬧出了個大烏龍,惹得侯爺誤會了大小姐,請侯爺責(zé)罰!”
“看來趙嬤嬤當真是上了年紀了,健忘的很。”姜妤趕在姜從文說話前開了口,“方才趙嬤嬤曾言之鑿鑿,說是二姨娘囑咐了紛蘭,怎么如今又改口說是自個兒辦事不利了呢?”
“這......老奴......”趙嬤嬤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回答,只是不停地向張芩珍投去求助的目光,盼著她快點想出法子。
姜從文也正一旁仔細思忖著,他也有自己的考量。這事發(fā)展到這一步,顯然是張芩珍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若姜妤要追究下去,他也不好明目張膽地包庇了張芩珍。讓他狠狠懲治愛妾,他也確實舍不得,只是怕逼急了姜妤非要追究到底,到時候他包庇妾室苛待嫡女的事兒傳到外面去,這名聲可不好聽,更怕同僚借機參他一本,貽笑大方。
不過,既然趙嬤嬤出來擔了,治個辦事不利的罪名也說得過去。
“既然是趙嬤嬤自己招認了,是她辦事不利,惹出這些事端,那這事也算弄清楚了,傳令下去,將趙嬤嬤......”
“父親。”姜妤對著姜從文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了個禮,將張芩珍的神情盡收眼底,“請容女兒插句話,此事尚有疑點,二姨娘還不曾答疑呢?”
張芩珍沒想到姜妤仍是死咬著不放,今日只怕是不能蒙混過去了,心一橫,“撲通”一聲跪在了姜從文跟前,雙目泫然欲泣:“侯爺,這事是趙嬤嬤老糊涂了,她前些日子和紛蘭起了口角,心中憤懣,便想教訓(xùn)紛蘭,所以對我的吩咐陽奉陰違,借此生事??墒勤w嬤嬤自我入這侯府便跟著我了,她一把年紀了,妾身實在舍不得趙嬤嬤受罰,便包庇了趙嬤嬤。是妾身錯了,侯爺要如何責(zé)罰,妾身毫無怨言。”
“你呀,你糊涂呀!你讓我說你什么好?”姜從文恨鐵不成鋼地長嘆一聲,隨即又換上了一副慈父的面孔,對著姜妤笑得溫和親切,“阿妤,是為父錯怪你了,你受委屈了。”
“那不知父親預(yù)備如何處置呢?”姜妤心中冷笑,這一唱一和的可真有趣,姜從文到底是偏愛張芩珍這個枕邊人的,想來也舍不得重罰。
“這事起因還在趙嬤嬤,這刁奴為逞一時之快,攪得府里上下不安寧,就賞她八十大板,以儆效尤?!卑耸蟀逑氯ィw嬤嬤多半了活不成了,不過姜從文可不在意一個奴婢的生死,又道,“至于芩珍,她原也是與趙嬤嬤感情深厚才犯了糊涂,不如就罰她在祠堂跪上一夜,讓她好生思過,以示警告罷?!?br>如此輕責(zé)?他倒是很疼惜張芩珍。姜妤想起前世,那時雖是三伏天,祠堂卻很是陰冷,張芩珍還以怕她中了暑氣為由,命人鋪冰。她在寒氣逼人的祠堂跪了三天三夜,滴水未進,她是素來嬌養(yǎng)大的,從未受過這般苦,回到攬月閣時幾乎去了半條命,那腿也落下了病根,姜從文也不曾說過一句。
趙嬤嬤一聽姜從文的決定,立刻兩眼一抹黑,嚇得兩腿發(fā)軟,這整整八十大板可不是隨便說著玩的,她涕泗橫流地哭喊著:“侯爺饒命!老奴這把年紀,哪里受得住八十大板,還望侯爺饒命?。 笨伤B姜從文的邊都沒有碰著,便被他一腳踹出去了。
她又跪著爬到張芩珍身側(cè),拼死拽著她的衣角:“二姨娘救我啊,二姨娘您救救老奴罷!”可是張芩珍哪里敢求情啊,急急彎腰抓著趙嬤嬤的手道:“做錯事,自然該罰,趙嬤嬤你且去領(lǐng)了罰,我自會照看你的。”
見她如此態(tài)度,趙嬤嬤幾乎萬念俱灰,本也想過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將張芩珍在府里做的腌臜事兒都抖落出來,可是她也參合了不少事,真論起來,她自己也難以脫身。
只是這八十大板太過嚴重,她惜命的很,如何敢拿性命來賭?
“父親,趙嬤嬤年事已高,恐怕受不得這樣重的責(zé)罰,女兒不大忍心,不如再減一半,略施薄懲,如何?”
此言一出,眾人的表情都十分錯愕,尤其是趙嬤嬤,她的表情,可以說是精彩紛呈了,沒人想得到給趙嬤嬤求情的竟是姜妤,趙嬤嬤這次坑害可是她啊,她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怎么還會說出這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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