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春在維亞也算是徹底有靠山了,看來真就像他們說的那樣。
出門在外,你的祖國就是你最強大的靠山,她無數(shù)次感謝祖國的繁榮昌盛。
新的一批藥物帶著CHN的標識空投過來,陸鳴川指揮人去搬運分發(fā)。
看到過來幫忙的許知春,他不爭氣的紅了臉,弄的許知春也有點不好意思。
倆人站在一起,難民營和小隊成員湊一起蛐蛐他們。
“你猜他倆成了沒有?”
“我看早晚的事?!?br>“聽說咱們頭兒高中時候就暗戀人家許醫(yī)生了?”
“我看人家許醫(yī)生那樣,不像啊?!?br>“我也是聽說,好像當年老大表白的時候還挨了一頓揍?!?br>感覺到后背的目光,許知春更覺得奇怪了,她看陸鳴川要跑,下意識按住他的手。
“你跑什么?”
陸鳴川紅著耳朵不吭聲,那不是害臊嗎?
許知春看他這樣忍不住笑了笑,“不是你當初勾引我的嗎?”
“嗐,怎么能說是勾引呢?”
他小聲申訴,為自己辯駁。
許知春和他相處這么長時間,兩人在這種隨時可能沒命的時候,她更加覺出陸鳴川的好來。
看起來又野又酷的男人,其實非常容易害羞,逗他特別讓她有成就感。
而他這傻狗,一看就沒幾個心眼子,和池妄那種滿身都是心眼的是截然不同的。
惡趣味上來,許知春宛如中年油膩富商騷擾純情的正經(jīng)小秘,拇指在他袖口里曖昧摩擦他的手腕。
看低著頭的陸鳴川喉嚨微動,卻隱忍不發(fā)的模樣,她更稀罕了。
許知春故意勾著他的領口讓他低下身子,在他耳邊說,“今晚,小樹林?。俊?br>陸鳴川無奈的看她,許知春又摸了摸他的手,“來嗎?”
好一會兒,才聽見他蚊子一樣的聲音給她回了一個字。
“來?!?br>看來還真被他的屬下說中了,色誘真好使啊。
陸鳴川看她搬箱子,非常自覺的扛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一手輕輕碰了碰許知春,側(cè)頭和她說話。
“那咱們打個商量?”
許知春幫他扶著箱子邊緣,兩人靠的很近,“說。”
他面色非常難為情,耳朵都是通紅的,做賊心虛的看了看有沒有人偷聽,才跟她很小聲的說。
“別咬我了成不?!?br>他尋思他也沒奶啊,怎么許知春這么稀罕這個呢?
許知春也臉紅了,“我給你拿點消炎藥?!?br>給人咬腫了,她還要賴別人。
“都是你,非要勾引我,要不是你勾引我,我怎么會那么把持不住?”
陸鳴川辯駁不過她,悶頭認了。
行,他勾引的,都賴他行了吧。
晚上聽說有什么投資商要來,許知春還和陸鳴川討論是哪個冤大頭來這投資。
這兵荒馬亂的地方,不是純純打水漂嗎?
也不怕頭天開工第二天就讓人給搶了。
反正那些跟他們都是無關的事,重要的是,有便宜,她得占啊。
漆黑的小樹林里,她霸道的把陸鳴川推到樹上,手指毫不客氣的順著他的衣襟探進去。
“這么熱乎啊?!?br>陸鳴川不吭聲,也不敢動,幸好這沒燈,要不然他真臊的慌。
他任由她胡作非為,在她順著自己腰線往下的時候,喘息著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腕。
“許知春,剩下的可就是付費內(nèi)容了。”
“我總不能這么不明不白的跟你好吧?”
許知春叼著他的一側(cè)鎖骨,手就沒老實過,“那你想怎么樣?”
陸鳴川被她這渣男一樣的口吻氣笑了,“你不應該給我個名分嗎?”
許知春順著往上親了一口他的側(cè)臉,一句話打消了他所有的怨氣。
“回去打結(jié)婚申請?!?br>他反身把她抱在懷里壓在樹上,許知春兩腿騰空,被他抱在胳膊上。
這一天天的,使不完的牛勁兒。
他笑起來,明媚陽光的很,“你說的啊,不許反悔?!?br>許知春故意問他,“我反悔你又能怎么辦?”
陸鳴川非常直男的一口親在她唇角,“敢遛我,信不信我干死你?”
這這這……
許知春一下驚住了,他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來?
兩人膩膩歪歪的抱在一塊兒,遠處卻突然打過來一束燈光,他倆這樣像是被教導主任抓住的早戀情侶一樣。
他不耐的嘖了一聲,下意識護住身側(cè)的許知春,濃黑的眉毛一壓,顯得很兇。
“那邊的,干什么呢?!”
他好不容易和媳婦親個嘴兒,這誰啊,怎么這么不長眼呢?
領事也挺不好意思的,陸鳴川他得罪不起,但是身邊的大佛他也得罪不起啊。
真是這個死班上的,讓人反復想死。
“那個,陸隊長,這位是來投資建設的負責人,找許醫(yī)生有點急事。”
陸鳴川周身都是低氣壓,他倒是想不明白了,投資建設維亞,和許知春能有什么關系?
非要現(xiàn)在過來打擾他們小情侶親嘴,天打雷劈啊。
許知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整理好衣襟,一臉茫然的看過去。
這還有她的事?
等她看到站在領事身邊的人,許知春頓時醒悟,原來如此。
原來是池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