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江依》這本書大家都在找,其實這是一本給力小說,小說的主人公是白晏江依,講述了?6“你確定昨天那個盒子,真的是阿澤讓人送過來的嗎?”江依一瞬間有些怔愣,“假手臂里有線索……?”昨天,她認定是我故意胡鬧,根本沒有去確定這個盒子是不是我送的,就已經給我定了罪今天想要查盒子的來歷,已經是不可能了張警官面色十分沉重“小江,我有一個十分可怕的猜測……你有多久沒有跟阿澤聯(lián)系了?”江依一臉不可置信“怎么可能!蘇澤他……”一警官匆匆跑來,“張隊,江隊,有人來找江隊,說……”他看向江依...
我被虐殺分尸時,妻子正在為白月光買禮物。
她掛斷我求救電話時說:“你又想玩什么把戲?滾遠點!就算死了也別找我!”
七天后,她參與了一起慘絕人寰的虐殺分尸案的偵破。
根據(jù)分析,她推測兇手具有極強的反偵查意識,手段極其殘忍,故意挑釁警方。
可她沒有推測出,被碎尸的,是她最恨的丈夫。
1
兇手將我碎尸后,囂張地將我扔進了警察局的下水道里。
警察穿著厚厚的防護服,在惡臭的下水道里,搜尋了一天一夜,才打撈完。
我的尸體由幾名法醫(yī),拼湊了三天三夜。
但……少了左耳和左手臂。
警方懷疑這起案件是罪犯蓄意報復。
而我的妻子江依,就是刑警隊最年輕也是唯一的女隊長,在她手里破獲的疑難案件無數(shù)。
見到我的尸體時,刑警隊員們忍不住吐了個昏天黑地。
江依眉頭緊皺,面色鐵青,強忍著惡心。
法醫(yī)將資料給他們,開始介紹我的情況。
“根據(jù)尸檢結果,死者為男性,22到25歲之間,死因為失血過多?!?br>“死者手腕和腳腕上有束縛傷,身上有多處挫傷,頭部被鈍器多次擊打,導致顱骨碎裂,嚴重變形。”
“同時死者體內檢測出了癌細胞,死前經歷了慘無人道的折磨。”
張警官將桌子拍得“啪啪”響。
“這簡直是慘絕人寰的殺戮!”
警官們也義憤填膺。
“這么殘忍的殺人手法,多半是仇殺!”
“究竟是多大的仇,才能對一個癌癥患者下這么狠的手!”
“兇手實在太囂張了!拋尸在警察局下面的下水道,擺明了就是挑釁警方!”
“……”
江依眼睛死死的盯著報告。
“是他們?!?br>警察們瞬間面色凝重。
他們,指的是一個巨大的跨國犯罪團伙,是縈繞在所有警察心中的巨大陰影。
每年因為那個犯罪團伙而犧牲的戰(zhàn)友不計其數(shù)。
但經過警方整整十年的不懈努力,這個跨國犯罪集團已經在三個月前被一網打盡。
所以,這起案件極有可能是犯罪集團的漏網之魚,為了復仇,故意挑釁警方而犯的案。
2
這時,一個警員抱著一個鞋盒大的盒子走進來。
“江隊,又是澤哥給你送的……”
聽到我的名字,江依一臉厭煩。
“以后他送來的東西,不用給我,直接扔了?!?br>張警官嘆了口氣,拍了拍她的肩膀。
“這么久了你還放不下?你爸的事,也不是阿澤的錯……他也是受害者……”
他說著,接過盒子,替江依打開,里面放的是一個透明的罐子。
待看清罐子里裝的什么,眾人嚇得一陣驚呼。
江依的手一松,罐子掉落地上。
那是……一截模型手臂。
即便被摔在地上,它的動作也沒有任何變化,甚至落到地上還彈了一下。
法醫(yī)用證物袋將將模型手包起來,只一眼,便下了結論。
“是假的?!?br>“又耍這種把戲想引起我的注意,簡直是個瘋子!”
她一句話,就定了我的罪。
可是,這個根本不是我讓人送來的。
或許警官們也覺得送假手臂這事我做得太過了,紛紛閉口不言。
張警官嘆了口氣,“阿澤不像是會開這種玩笑的人,會不會有什么誤會?你也很久沒有回家了,你要不回家看看吧?!?br>“哼!有什么可誤會的?他送這種東西過來,就是故意提醒我,那條手臂,是為我而斷,我欠他的!”
江依冷笑,“他這種人,滿口謊言,就是為了挾恩圖報,道德綁架我!”
“就算他的手真的是為我斷的,那又怎樣,我不可能再跟他在一起,他這樣的人,不配!”
“我看見他就覺得惡心!還不如多看看死者,多找些線索,找出死者身份,盡快破案。”
我飄在空中,心口一陣陣的鈍痛。
原來……在她心里,我是很惡心的,是不配跟她在一起。
那誰配呢?
她的白月光前男友嗎?
或許是想到了我曾經告訴她,我的斷手,越發(fā)嚴重了,可能會面臨整條手臂截肢,江依將假手臂隨手扔進一旁的垃圾桶。
隨后掏出手機,將我從黑名單中拉出來,語氣十分冰冷。
“你拿這截手臂威脅我,只會讓我覺得你畜生都不如!”
“你死了這條心吧,就算你死,我也不會去看你一眼!”
可是,我已經死了啊……
我也沒有騙你……
那具碎尸,就是我啊……
3
江依和刑警隊的警官們湊在一起,白板上貼滿了我的尸體照片,上面寫滿了他們的分析推測。
重點的打上了圈。
“死者DNA沒有匹配出身份,證明死者沒有犯罪記錄?!?br>“最近的失蹤人口也沒有年齡和身高都符合的男性?!?br>一警官奇怪地說:“這么一個活生生的人,失蹤那么久了,為什么都沒有家人來尋找呢?”
“是沒有家人嗎?”
江依轉了轉筆,在白板上將“左臂”兩個字圈出來。
“確定不了死者身份,如果能找到那截失蹤的左臂,或許能從上面找出什么能證明死者身份的標志性特征?!?br>我蹲在垃圾桶邊,拼命的想要將那截假手臂抱起來,可透明的手卻徑直穿過它,永遠也無法觸碰。
你現(xiàn)在想尋找的線索,就在這個假手臂里面啊……
可是,現(xiàn)在卻被你扔進垃圾桶了……
而后,她又寫下“分尸現(xiàn)場”幾個字,重點圈了出來。
下水道內只有很少的血液,很明顯僅僅只是個拋尸現(xiàn)場。
一般兇手都會在自己熟悉的,或者自己認為安全隱秘的地方進行分尸,甚至大部分兇手會重新回到犯罪現(xiàn)場。
如果能把分尸現(xiàn)場找出來,案件將會有重大突破。
“我們沿著下水道找尋了個遍,都沒有找到死者的左臂和剩余的尸塊。”
“這就意味著,兇手并沒有將這些尸塊拋尸在此?!?br>“但為什么會單獨拋尸?所以,這個部位,很有可能有著能夠識別死者身份的標志。”
分析到這,江依頓了頓,眉頭微蹙,看著左耳兩個字愣了愣。
我不自己地摸了摸我的左耳,耳垂上有一顆紅痣。
以前江依總是喜歡捏我的耳垂,所以,她很清楚我的左耳上的標志的。
“兇手將死者折磨好幾天,再無情虐殺,一定是與死者,或者死者的家屬有仇?!?br>“復仇……”
一警官猛然看向江依。
“江隊,兇手會不會是那個犯罪集團的漏網之魚,被我們給抓了,所以跟我們有仇,所以才虐殺死者,將死者扔進我們的下水道,挑釁我們……”
“也不對,咱們警局沒有誰的家屬失蹤了啊……況且要是有人失蹤怎么可能不報案?”
江依的眉心突然跳了跳,似乎想到了什么。
但隨即又自顧自的搖了搖頭,似乎在否定自己心中的想法。
江依,這一瞬,你是想到了嗎?
我曾經告訴你,我的身體出問題了。
可你只認為我嫉妒你的白月光,騙你身體出問題,只是想爭奪你的手段……
可惜呀,你又錯過了這個線索了……
要說那些罪犯最恨的警察是誰。
妻子江依絕對排名第一。
如果她不對我這么冷漠,回家看一看,一定能找到我為她留下的線索的。
她愣了愣,而后立即投入工作,將警官們分成幾個小組,大家分工合作。
一組走訪調查,看有沒有誰家里有失蹤的人。
一組尋找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以及剩余的尸塊。
一組走訪醫(yī)院,死者是癌癥患者,如果去就醫(yī)過,醫(yī)院應該有就診記錄。
另外,還專門請了專家,對我的頭顱進行復原。
專家可以根據(jù)人體解剖學的原理和我面部骨骼的特點,年齡,根據(jù)我尸體面部軟組織的數(shù)據(jù)等,在軟塑料上塑造出我肌膚,毛發(fā)等。
一旦我的顱骨復原出來,就可以通過公安系統(tǒng),匹配身份證,直接就可以確定我的身份。
只是這個顱骨復原需要一定的時間。
江依揉了揉眉心,一臉的疲憊。
“嗡嗡嗡?!?br>她掏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上的名字,她露出一抹溫柔的笑。
“阿依,我好像看到窗外有可疑的人影……”
“你現(xiàn)在哪里?好,你別動,把窗戶鎖好,把所有燈都打開,等我回來!”
她掛斷電話,看了看時間,已經快晚上10點了。
“大家先回家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說?!?br>我瞬間心如刀割。
江依是個工作狂,經常一查案就是幾天不見人影,我從來不敢打擾她。
可現(xiàn)在,他的一個電話,就能讓她立刻放下工作,回去陪他……
我在你心中,終究是比不上他的……
4
我跟著江依一路飄到了一處房子。
這里是她婚前的一處住宅。
說來可笑,我死了才知道,江依說已經租出去的房子里,住的卻是他。
白晏,江依的白月光前男友。
三個月前她從罪犯手中解救的人質。
而她夜不歸宿的三個月里,都是跟他一起住在這里的吧……
想到這里,我的心又開始揪疼。
白晏有應激性后遺癥,她怕白晏出事,更怕罪犯報復,找到這個被警察救下的人質。
所以她一路超車,半個小時的路程,愣是不到20分鐘就飚到了。
她狂奔到家,推開門,聲音直發(fā)抖。
“阿晏?”
這種慌亂,我只在她父親去世時,在她臉上見過。
白晏蜷縮在沙發(fā)的角落,聽到江依的聲音,像是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恐懼,沖上前去就將我妻子摟入懷中。
江依身子微微僵了僵,伸出手,反手環(huán)住
一手溫柔地撫摸著她柔順的頭發(fā),低聲溫柔地安慰,“好了,我在……”
白晏對她十分依賴,聲音委屈中帶著嘶啞,“你去哪里了,我以為,你也不管我了……”
江依溫聲解釋,“那個碎尸案,今天驗尸結果出來了,有點忙?!?br>白晏眸光閃了閃,放開了摟住江依的手。
“哦?查到什么線索了嗎?”
“嗯,死者是名殘疾的男性,還是癌癥患者,應該是仇殺,目前死者的身份還沒有確定,還沒有什么線索。”
“是個殘疾人啊……還真是可憐啊……”
他嘴上說著惋惜,可眼眸里,閃著隱秘的得意。
他這幅偽善的模樣,惡心得讓我想吐!
他分明是在打聽案情!
曾經面對我時,對案情守口如瓶的江依,卻對白晏毫無防備。
原來,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區(qū)別嗎?
因為她愛他,他是她曾經求而不得的白月光,所以在他面前,她所有的原則,都成了擺設。
她面對白晏,似乎非常有分享欲,“兇手將死者殘忍碎尸,所以,我們懷疑是三個月前的漏網之魚來故意挑釁警方?!?br>白晏驚呼,似乎被嚇得不輕,“這也……太可怕了……查到是誰了嗎?”
“目前還沒有?!?br>江依十分擔憂,“很有可能是罪犯的余黨,我怕兇手知道你還活著,會對你不利?!?br>“最近你不要出門,如果有什么異常,隨時給我打電話?!?br>白晏點頭。
他眸光閃了閃,換了話題:“阿依,你每天都來這里陪我,他……不會不高興嗎?再怎么說,他也是你老公,他之前不是很不高興嗎……”
提到我,江依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她看向白晏時,面色又柔了柔,像是生怕嚇到了他。
“提他做什么?如果不是他,我爸也不會……”
她皺了皺眉,“你快休息吧,時間不早了。”
白晏,“可是我睡不著,一閉眼,就想到那天……”
“不怕,我陪你,等你睡著了我再離開?!?br>我飄在半空中,看著我的江依,守在白晏的床邊,輕聲哄著他睡覺,眼里是我從沒見過的溫柔。
兩人是那么的般配。
我,從來都只是一個外人……
可是江依,你現(xiàn)在精心呵護著的,是一個魔鬼呀……
5
第二天,江依帶著一個警官走訪各大醫(yī)院,排查有沒有失蹤的患者。
跑了大半天,最后來市二醫(yī)院。
她一邊翻看患者登記本,一邊對照著信息,試圖從中找出一絲線索。
一旁的護士嘟囔著:“那名叫蘇澤的患者,怎么電話一直打不通?他預約的手術時間已經超過了。”
她頓了頓,也并沒有深究。
或許,她覺得,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
我是個騙子,不過是為了跟蹤她,所以才撒謊裝病,那天來醫(yī)院時為了檢查。
我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罪人,我是在裝病,我怎么可能真生病了呢。
“哦,對了,三個月前發(fā)生的大案記得吧,好像當時就是他……”
她手機響起。
“江隊,有線索了!”
掛斷電話,江依急匆匆就往外走。
而她剛才翻看的登記表,下一頁,就是我的登記信息。
江依,差一點,就差一點,你就能知道,我沒有騙你……
那天我來醫(yī)院,真的是為了做檢查。
你爸的死,真的不是我……
江依匆匆回到警局。
今天,警局突然出現(xiàn)了一封信。
上面寫著:猜猜我是誰?提示:禮物。
那封信好像是憑空出現(xiàn)的,出現(xiàn)在監(jiān)控死角,根本找不到究竟是誰送來的。
大家圍著那封信,面色有些難看。
難道……昨天送來的那個……禮物?
江依皺著眉,掏出手機,將我的手機號從黑名單中拉出來,撥了幾次都是無人接聽。
她怒氣沖沖又給我發(fā)微信語音。
“蘇澤你有完沒完?!你以為你玩這種把戲我就會原諒你,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可能!我永遠不會原諒你!你做這些事,只會讓我更加厭惡你!”
張警官的神色有些凝重,“謹慎起見,咱們還是先調查一下,萬一……”
江依很不贊同,“那個渣男的惡作劇,沒必要理會。”
張警官心中存疑,堅持要查,
“我再去看看犯罪集團的卷宗?!?br>江依不想沾染上任何跟我有關的事,轉身便向檔案室走去,
張警官帶著人去收附近垃圾的垃圾場,忙活了幾個小時,將江依扔掉那截假手臂給找了回來。
張警官將假手臂翻來覆去看了個遍,而后,不經意間,摸到了一個開關。
“啊?。 ?br>那開關打開,一股濃濃的腥臭撲鼻而來……
“嘔……”
那是……!
“小江!阿澤出大事了!”
張警官臉色慘白,飛奔向檔案室。
江依一聽我的名字,很不耐煩。
“他的事與我無關,他就算是死了,也不要找我!”
張警官急切說道:“昨天那截假手臂,里面有重大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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