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次元覺醒”的傾心著作,燕長青秦瑤光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肖氏是駙馬爺?shù)倪h(yuǎn)房表妹,她夫家姓周,客居在公主府內(nèi)身份微妙,下人便稱呼她為周太太,對周清荷就以一個含糊的“表小姐”做稱謂“不是說病了嗎?”秦瑤光半躺在軟塌上,連眼睛都沒睜開,心道:昨天晚上生病那么兇險(xiǎn),這才半天又閑不住了,真是心急“周太太說感謝殿下昨夜延請?zhí)t(yī)的恩德,讓表小姐來跟你磕頭,還給您做了暖手的袖爐,想親手送來”原主對肖氏母女幾乎是言聽計(jì)從,她們的要求,下人向來不敢怠慢花樣挺多秦...
只見猛張飛大步踏入院內(nèi),身上衣甲摩擦發(fā)出的“咔咔”聲不斷,震得滿院子下人都沒回過神來。
他走到曾夏面前,也不見他怎么使勁,如同拎小雞一樣,拎著曾夏的衣襟到了跟前,甕聲甕氣問:“你說這些都是好料子?”
他嗓門粗豪,又是湊近了說話,可憐曾夏只覺得耳朵邊像在打雷,頭暈眼花。
在此等威勢下,曾夏哪里敢答?
見他遲遲不說話,猛將不耐煩地把他隨手一扔,就像扔一個破布口袋一般,將他擲到了墻角。
老五高高地仰起頭,看見那個欺負(fù)人的肥胖管事在半空中畫出超大的弧線,隨即“砰!”地一聲悶響,砸到午后才送進(jìn)院子里、還沒來得及歸置的兩個雞籠中間。
如此肥碩的身子,他竟是扔得毫不費(fèi)力。
頓時,雞飛狗叫。
原本蔫頭耷腦窩在一起取暖的七八只公雞母雞,頓時就炸開了鍋,撲棱著翅膀在雞籠里亂飛。
驚嚇之下,拉了一地雞屎。
曾夏被摔得渾身骨頭都散了架,糊了一臉雞毛,痛得嗷嗷一陣叫喚。手一撐地,只摸到一手雞屎,他頓時臉頰發(fā)綠,叫喚得更響了。
事出突然,所有人驚掉了下巴,都沒反應(yīng)過來。
就在院子里一片安靜之際,孩子歡暢的笑聲忽然響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五捂住肚子,指著一身狼狽的曾夏笑得前仰后合,完全停不下來。
老二伸手按住他的肩膀防止他摔倒,卻沒有制止,就連他的唇角也難得的浮上一抹笑意來。
剛才還在耀武揚(yáng)威的管事,現(xiàn)在倒了霉,還不值得他們開懷一笑嗎?
緊跟著,老大指著曾夏放聲大笑,一邊笑一邊道:“哈哈哈你們快看,他頭頂那個雞毛,像不像那啥插了草標(biāo)賣身的人?”
谷雨看了一眼,忍不住“撲哧”一樂。
就連最沉穩(wěn)的白露,也忍俊不禁。她壓下唇邊笑意,走到猛將身邊蹲身一禮,問道:“敢問閣下何人,又為何在此?”
這漢子壯實(shí)魁梧,她卻并不害怕。
公主府里不是什么人都能進(jìn)來的,他能進(jìn)來,還進(jìn)了逐風(fēng)院,還敢動手傷人,一定是有身份的人。
猛將低頭看著白露,心頭有些稀奇,就問出了口:“你不怕我?”
尋常人瞧見他都退避三舍,就看這滿院子下人,望著他的目光沒有一個是不驚懼的。偏偏這個生得柔柔弱弱的小娘子,那腰細(xì)得恐怕一掐就能斷了,她還敢上前來問。
白露起身,微笑道:“閣下還沒應(yīng)我?!?br>
猛將被她笑得頗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臉道:“在下呼延進(jìn),奉了駙馬爺?shù)拿鼇斫o長公主殿下傳話的,那個……”
說到此處,他看著原本就亂糟糟的院子,因?yàn)樗鼇y了一些,才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道:“啊,我不是故意的,沒想到他那么不耐摔?!?br>
曾夏到現(xiàn)在都沒爬起來呢,一聽更是白了臉色。
他不是故意的都把自個摔成這樣,那要是故意的還得了?
滿院子下人中,白露頭腦最清醒,看著呼延進(jìn)道:“原來是呼延將軍。既是給我們主子傳話,怎地會到了逐風(fēng)院?”
一句話,把那呼延進(jìn)問得張口結(jié)舌。
當(dāng)然是他心里惦記著逐風(fēng)院的幾個孩子,進(jìn)門后才會讓帶路的人先去稟報(bào)長公主殿下,自己腳下拐了個彎,隨便抓了一個下人帶路,先來看孩子們了。
只是這個理由,合情卻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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